作者:花君子
2023年4月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4,529 字
第五章:生根发芽
清晨的露水弥漫在后山的空气里,我在师傅的教导下修炼着剑体。
这几日的修炼,我愈发感受到剑体的奥妙。其运力方式十分独特,不同于寻
常的流通经脉,剑体可以经脉震动的方式传递内力,这使得我这样经脉闭塞的人,
也能正常运力、正常修炼。
剑体是一门强大的武学,其通过经脉释放剑气,做到一击必杀。师傅说,剑
体是这江湖上杀伤力最强的武学。我大为吃惊。这一个「最」字,其意义可不小。
在这江湖上,并非什么武学都有资格叫「最」。平常若有什么人敢狂妄自称
自己的武学乃「最」厉害、高深,便会立即招致他人的攻击,最后原形毕露。因
此,敢称「最」,必须有足够的底气和真材实料。
我清楚师傅不会骗人,她也不是那种人,且她告诉我,那位过去修炼剑体称
霸江湖的人,就是凭借一手经脉剑气,杀得江湖中人闻风丧胆、心悦诚服。
但剑体如此强大,其修炼之难自然也非比寻常。强大的剑气从经脉中释放而
出,这就对经脉的要求十分严苛。若经脉不够强韧,那么剑气就会损伤经脉,到
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自然算不得高深。而师傅说我的龙脉正好是这天底下最强
的经脉,修炼这剑体,再合适不过。且剑体本身有锻体之效,修炼过程中,我的
肉身也会逐渐强硬,闭塞的经脉逐渐打开,又能反哺剑体的修炼。相辅相成之下,
修炼会愈加事半功倍。
在剑体的修炼下,我展现了过去一直被掩盖的武学天赋。剑体复杂的运功套
路,我一针见血,行云流水。令得师傅忍不住地称奇。
但如此高深的武学,修炼起来,身体疲乏得非常快速,感觉两三个时辰的修
炼,就能耗去一整天的精力。因此每天修炼的绝大多数时间,我都得咬牙忍着困
意和疲惫。实在不行了,就只能倒地就睡。
师傅对此也没什么办法,她之前游历,什么都没留下,所以给不到我什么天
材地宝。而我桃花谷向来山穷水尽,风雪楼的那点接济并不能解渴。修炼剑体所
需的这些药材,都是江湖上极为名贵的,母亲尽管已经派人去寻了,但十有八九
也会像过往那样无功而返。
师傅安慰我道,「虽无药材,但以你如今的速度,已经是非比寻常,药材只
不过是锦上添花,并不会影响你正常的修炼。毕竟你乃龙脉,恢复和韧性都不是
凡人所能比拟的。」
……自从师傅开始教我剑体后,母亲看到我一天天更加精进,已经脱离废材
之名,便喜笑颜开。她过去的脸上在面对那些谷中子弟、谷外宾客时都带着端庄、
恰当的笑意,但我看得出,那笑容之下,有一丝勉强。毕竟如今桃花谷并不威风,
母亲只能装出七脉气派。但是如今这抹笑意,我看得出其下有一丝浓郁的真诚,
母亲是发自肺腑的。
这天我练完,便跑回住舍,打算倒头就睡,但开了门,却看见了母亲。
母亲一身白天会客时的紫色长裙,身姿曼妙,端庄优雅,她发间的紫色金簪,
脸上的胭脂,嘴上的口红,还有腰间的一些繁复坠饰,都没有摘,显然她见完那
些贵客后,便直接到了我这,还没来得及卸妆。
我得以近距离欣赏如此惊为天人的母亲,自然小鹿乱撞般心动,只是在这份
心动下,我却忍不住总想到她与贾仁易、唐虎颠鸾倒凤的画面,香汗涔涔的丰满
肉体,婉转的呻吟,迷离的眼眸,还有神秘的阴唇,让我已经无法再像过往那样
正视母亲,心中总会诞生邪念。
感受到裤裆在不受控制地隆起,我急忙找个凳子坐下,双手不着痕迹地捂住,
掩盖自己的窘况。
母亲那双粉色的桃花眼眸先是打量了我一番,似是浮出一丝欣慰和满意,然
后闪过一抹歉意,红唇微张,说道,「这几日练得如何?」
这几日的修炼,母亲对师傅很放心,从不过问,毕竟自从知道师傅其实乃父
亲的师傅后,母亲就对师傅十分恭敬。虽然师傅没有交代她的身世和来历,但从
她那与父亲如出一辙而且比父亲更高深、精妙的飞羽剑法,以及从其口中流出的
一些关于父亲小时候的事情,我和母亲就知道她的身份如假包换。况且一个江湖
顶尖高手没有必要粉饰身份,潜入一个没落的门派,要传授谷主的废材儿子高深
功法。
我知道母亲是实在想我了,所以才忍不住来了,我说道,「挺好的,母亲找
我,可是有事?」
母亲从我的床上起身,莲步轻移,轻柔缓慢地来到我身前。
我这才注意到她脚上是一双与她发间的簪子同样的紫金色的绣鞋,上面勾勒
着许多的金色纹路,在紫色的质料下,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但我注意的是裸露在鞋子外的那一片晶莹剔透的脚面,母亲的肌肤就如她在
江湖中的称号一般,脚面上的几根青筋清晰可见,再想往上,就是母亲那长长而
厚厚的裙摆,我心中一阵失落。
这样一个祸国殃民的美人向我走来,自然是带来一阵香风。母亲的体味与寻
常女子不同,其他的女子都是一种淡淡的清香,而她身上总会散发出一股浓郁的
熏香。这熏香十分之浓,又不会令人反感,其十分具有穿透力,只要轻微嗅上一
些,便会立即穿透肺部,就算马上屏息,也于事无补,最后在腹中,在血脉中流
转,成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让人身体里和心中今后永远都有她的烙印。
尤其当她练功出汗,或者是那一次次春宫演绎,这股熏香便会更加膨胀,势
不可挡,令人无处可逃而又为此着迷。
就如同我形容的那般,当下母亲的这股熏香袭来,本来就有了反应的我愈加
失控,我生怕我冲动之下作出什么出格的事,尤其这几日修炼剑体这等霸道的武
学,我的血脉本就汹涌偾张,当下我只得急忙屏息凝神,不断叮嘱自己冷静。
「让我好好看看你,」母亲做了个更加令我害怕的行为,她直接在我面前的
椅子上坐了下来,这就离我更近了,那股迷人心魄的熏香便更无法躲避了。
母亲那如莹玉般光滑细嫩的手在我的肢体上来回抚摸、感受,留下一丝丝冰
凉而让我心痒痒的感觉。
「比起几日前,确实更结实了,」母亲淡淡道,仿佛任何事都不能令她那双
桃花眼眸掀起波澜似的。
我苦笑,我现在困意正浓,只想马上睡觉。
「那剑体,很是难学?」母亲淡淡问。
我道,「是的,师傅说算得上是天下第一武学。」
母亲红唇微张,难得地有些讶然,「这江湖中可无人敢随便自称第一。」
我道,「师傅说的应该不假,她毕竟是高手。」
「很累?」母亲美眸炯炯有神,仿佛洞穿一切,似乎看出了我的疲惫。
「不累,就是有点想赶紧睡觉,」我道。
「嗯,」母亲淡淡地点点螓首,然后优雅起身,顿时一股浓郁的熏香扩散开
来,令我心里又是一阵旖旎。
「好好休息,」丢下这么一句,她扭着紫裙下的柳腰向房门走去,我忍不住
又在那圆润丰满的臀部上瞧了几眼,还有那摆动间在裙摆下显出轮廓的丰腴大腿,
这期间,我隐隐听到了母亲发出的一声叹息,像有无尽的无奈与挣扎,十分复杂。
我知道,母亲在自责,因为她给不到名贵药材支撑我的修炼,否则我不至于
这么累。
修炼高深的武学,比寻常更容易累,这就更需要名贵药材支撑,否则练一天
躺三天,怎么功成。但她又无可奈何,这种名贵药材,谷中所剩无几,还得分给
唐虎这几个拔尖的弟子。只有风雪楼这种真正的七脉顶尖门派,才有足够的名贵
药材支撑门派里弟子的修炼。
几天后,姐姐从风雪楼回来了,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贾鸿宝。
两人这次要敲定两月后的婚事,所以贾鸿宝跟着来是打算商量婚事的。我由
此有些不爽,婚姻这么大的事,贾鸿宝竟然自己带着两个护法来了而已,作为双
方长辈之一的贾仁易却没来,这分明是不把桃花谷放在眼里。
正厅上,我和母亲、姐姐、贾鸿宝等人一应都在,两个主位上,本该是双方
长辈,此刻却是母亲和贾鸿宝。
尤其在着装上,贾鸿宝仅是一身再普通不过的长袍在身,完全体现不出提亲
的喜庆样,反观母亲和我等桃花谷人士,皆是盛装出席,统一的喜庆的红色。
且看母亲,一身大红色的长袍加身,勾勒出婀娜的身形,领子很高,包裹着
她细长雪白的鹅颈,看起来高贵优雅,脚上同样是一双喜庆的红色高跟绣鞋,上
面绣着金凤的图案。
绝美的容颜上更是浓妆涂抹,长长的睫毛,晶莹如玉的肌肤,还有火焰一般
的红唇。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透露着母亲对此次联姻的重视。
我看到谷中一些弟子的脸色也是十分难看,但也敢怒不敢言,没人敢惹风雪
楼。
更气人的是,贾鸿宝竟然说婚事从简,这分明是不把我桃花谷和母亲和姐姐
放在眼里,我桃花谷再不济,也是名门望派,底蕴深远,谁提亲不也得鞭炮齐鸣、
锣鼓喧天,他贾鸿宝竟然说从简?如此一来,便显得我姐姐像白送似的,谁都能
娶。
我看得出母亲并不愿意答应这门亲事,至少不愿意在这种时候答应,但当贾
鸿宝露出那阴翳的笑容,仿佛一切的重压都降临了下来,背负着整个桃花谷的母
亲,终究只能屈辱答应。
商讨结束后,众人离开正厅。母亲还得站在厅门口,姿势优雅地笑脸送迎贾
鸿宝。我想找姐姐分享一下我这段时间以来在武学上的进步,想告诉她我已经脱
离废材的事情,但贾鸿宝霸道地拉着姐姐走了,我又是一阵愤怒与失落,不禁握
紧了拳头。
贾家,什么都要跟我抢,他们打算把我一家子和整个桃花谷都抢走吗?
他们的谋划,埋得够深啊,围杀我父亲,暗中打压我桃花谷致使我桃花谷没
落,又假装好人逢年过节接济,实际上那点东西根本不足为道,只不过想做个样
子,把各路英雄豪杰都邀请来,给自己粉饰出一个仁义宽厚的形象,现在又开始
联姻,先是我姐,日后怕不是我娘,想这样一步步将我桃花谷蚕食殆尽,最终他
风雪楼一家独大。
我不会让这样的计谋得逞!
于是我立即又回到后山上练武,师傅一如既往地在绿荫葱葱的山顶上等我了。
但是这次,师傅却狠狠地训斥了我。
「这么练,想走火入魔?」
我停了下来,心中的愤恨还是不能平息。
「发生什么了?」师傅对桃花谷、风雪楼的渊源并不清楚,她就像一个世外
仙人。
我略加思考,觉得师傅是我可信的人,于是将实况说了出来。
师傅那如冰山般绝美的容颜略微凝固了会儿,然后用那无比淡漠的口气说道,
「待你日后剑体大功告成,登顶江湖,灭掉一个什么七脉门派,便是不在话下。」
「可那还有很久……」我深知前途之漫长。
「有药材,就不会久。」那双寒冰般的眼眸慢慢变得深远起来。
「谷中没有药材。」我说。
「为师再陪你两日,等你熟悉了剑体的基础门路,为师离开谷中几日,为你
去寻药材。」师傅道。
「师傅,这江湖上哪有药材?」
「天大地大,总有一个地方会有药材。」
「莫不是药王谷?」那是七脉之一,以囊及天下药材而闻名江湖,当年与桃
花谷并称南洲双谷,但桃花谷如今没落,已经不配与其同名。
药王谷谷中虽然实力不强,但因为种植和寻觅药材有独特心得,所以受江湖
门派保护起来,都想从药王谷中得到自己想要的药材。
习武之人,除了天赋重要,药材也十分重要,便如我此刻,固然有剑体这样
的上乘武学,和师父这样的江湖高手,修炼起来还是举步维艰,便是因为缺少药
材。
想当初我桃花谷不仅对药材研究颇深,谷中高手也是如云,远胜药王谷,但
如今土壤被破坏,高手被杀尽,典籍被盗走,成为了风雪楼贾家手下的一个傀儡。
如今,药王谷和风雪楼交往极深,这也是为什么风雪楼有毁掉桃花谷的魄力,
他本可控制,但却宁可毁掉,原因便是有药王谷这个替代品。
有这层关系在,药王谷并不会帮桃花谷,所以我认为师傅此举怕是行不通。
「我与药王谷有些渊源,当初救过他们谷主的大儿子,他们欠我一个恩情,
拿这个恩情,向他们讨要点药材,不会不给。」师傅淡淡道。
两日后,师傅出发,对于此事能否成功,我不抱希望,因为我谷中有风雪楼
的眼线在,所以师傅的存在,不算秘密,我能练功,也不算秘密,这恐怕也是贾
鸿宝会亲自前来,在这个时候提亲的原因,目的便是为了一窥真相。
所以药王谷知道师傅如今乃我桃花谷之人,便不会轻易念及过去恩情就馈赠
药材,定会百般阻挠。
这天早上,我没有先练功,而是先去姐姐住舍,自从那日商议联姻之后,我
就没见过姐姐了。
姐姐的住舍在一座山腰上,附近树林茂密,隔着远远的我就已瞧见了她的那
座木屋。
但随着慢慢走近,我却又听到了男女间那急促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碰撞的
「啪啪」声。
难道以往的那一切此刻又要在我眼前重演?
我飞快地跑上前去,在一棵树后藏了下来,但见木屋前的草地,浑身赤裸的
姐姐被只披了件上衣的贾鸿宝按在门外的墙上,双手搂紧她的腰肢,下体紧贴在
一起,不停地耸动。
姐姐往日那恬淡温婉的脸颊此刻红云密布,眼中满是迷醉,红唇止不住地张
开,吐出一道道悠长的呻吟。
某一刻,贾鸿宝将姐姐的湿漉漉的螓首按到身下,面对着他,他二话不说直
接把那黝黑的大粗棒捅进了姐姐的嘴里,姐姐的头更是「匡」地一下狠狠地撞在
了后面的墙上,吃痛得柳眉都猛地一紧。
然后贾鸿宝两只青筋毕露的手握住姐姐的头,像抽送女人的阴道那样抽送起
来,硕大的龟头进进出出,像在对我挑衅一般。
在我握紧拳头忍不住要杀了他时,他更是一边插姐姐的嘴一边给姐姐扇巴掌,
「啪啪」作响,留下一道道红印,嘴里骂着「骚货、骚屄、叫大点声……」我感
觉我的剑心都要崩溃了,忍不住之下,我终于是冲了出去。
闻见动静,两人都是一愣,似乎没想到会忽然有人出现在这,并且是我。
我一招剑气从手腕上的经脉透放而出,打在贾鸿宝身上却不痛不痒。
他脸上无比阴翳,湿漉漉的肉棒从姐姐的口中脱离出来,一巴掌直接把我扇
飞,晕头转向。
「混账东西,没点眼力见!」
愤怒的口气,完全无法与昔日那和善友好的面容联系在一起。
我知道,他们贾家表面的友善,全都是伪装的,真实的面容,比谁想的都可
怕。
倒地之后,贾鸿宝直接过来踩住我的头,我才练了几天的武学,根本不可能
是他这种习武多年的天才的对手。
「听说最近在后山练了几天武,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方才看我肏你姐,是
不是阳根也硬了啊?」说着他好像又想往我命根子上来一脚,这时姐姐飞扑上来
拦住了他。
「鸿宝,不要这样,毅儿不是故意的,你放他走吧,回头我会教训他,一定
让你满意,」姐姐抱住贾鸿宝白皙的大腿哀求道。
他们贾家父子皮肤都很白,跟女人一样。
贾鸿宝的气消了些,但还是一脚将我踢飞,令我吃痛不已。
姐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心,想上来扶我,但又得服侍旁边的禽兽,只得跟
贾鸿宝回去。
我双手撑地,艰难地起身,目光始终不离他们二人,姐姐像狗一样趴在贾鸿
宝腿前,含住那硕大的阳具,吞吞吐吐,口水四溅,贾鸿宝则是一脸享受,又时
不时的看向我这边,向我示威。
我起来后,终究是明白我的冲动没有任何意义,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但仇恨的种子,已经在我心中生根发芽,越来越茁壮。
第六章:旖旎
自从那日亲眼撞破了姐姐和贾鸿宝的事,我修炼得愈发刻苦勤奋,比以往任
何一天都要更能忍受修炼剑体的疲惫和困倦,我常常顶着灼红的眼睛修炼,因为
极度压抑疲倦,所以眼睛会发红发热。相应的,剑体功力倍增,我想我现在对付
一些谷中修炼了好几年的老弟子也能不落下风了,毕竟我天生神力,剑体又锻炼
了我的肉身,还使我可释放杀伤强大的经脉剑气,尽管练得不久,剑气杀伤力不
强,但跟他们对决,绰绰有余。
要说的是,每天练,我都能隐隐感受到后山之中有一双目光在看着我,师傅
近期去药王谷了,所以我清楚,那是母亲的目光。
她担心我,她心疼我,但又不想打扰我,所以用这种方式来观察我。我也没
有选择戳破,只是从某个层面来说,她这样做,增加了我的内心负担。毕竟我练
起来不把自己当人,这个样子被她看到,她肯定要心疼,所以我就不敢太自虐,
但不这样,进步又不够快,怎么早日复仇?所以往往是在这种挣扎中修炼下来的。
这天夜晚,练完功,我决定找母亲说说此事。傍晚时分,天已尽黑。夜色中,
我来到后山的这间小木屋。此刻里面灯火通明,这个时辰,母亲自然还没睡。
我走到门前,正想敲门,忽然听得里面有些动静,以及一些不属于母亲的声
音。
「伯母,这么晚了,找鸿宝来,可是有事?」我心中一悸,竟是贾鸿宝?这
么晚了,母亲找他有何事?
想起前几日他凌辱姐姐时的那般模样,真无法跟现在这儒雅随和的声音相提
并论。
「谷中甚忙,这几日婉儿陪你在谷中游玩,伯母没空陪你,可还玩得开心?」
母亲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意味。
「桃花谷山好水好人也好,又有婉儿妹陪我,自是开心,有劳伯母挂牵了。」
贾鸿宝说。
「过几日,也要回去了吧?」母亲问。
「是啊,」贾鸿宝感叹道,语气中好像对这里颇为不舍。
「伯母有一事相求,不知道鸿宝可否帮这个忙?」母亲话锋一转,说道。
「伯母客气了,什么事,鸿宝肯定竭尽全力,」贾鸿宝一副义不容辞的样子。
「最近毅儿开始修炼了。」
「是么,阿毅的经脉有高人指点了?」贾鸿宝似乎很为我高兴。
「嗯,不过修炼起来,很耗药材。但你也知道,谷中现在药材甚少,所以……」
「伯母,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贾鸿宝似乎也陷入了为难,「楼里的
药材都是我爹爹在管,我没有这个资格。」
「没事,伯母只是随便一提,你不必为难。」
「不过……」贾鸿宝话锋一转,「既然是阿毅能修炼,我这未来姐夫,自然
不能什么也不做,我回去向爹爹请求一下,他应该会答应。不知阿毅修炼要的是
哪几种药材?」
母亲的声音有些为难,「玉经草、雪灵花……」母亲说了几种最适合我修炼
剑体的药材,只听贾鸿宝一声迟疑,然后道,「这几种药材可不多见啊,楼里好
像也未必寻得到,只怕要动用不少人力物力……」
「没事,你不必勉强,我也知道这是不情之请,若是很为难,鸿宝不必放在
心上。」母亲道。
「并非这个意思,这几种药材,我派人硬找,肯定是找得出的,只是要费不
少工夫。」
「只要你能帮到伯母,伯母愿意尽全力感谢你。」
「真的吗?伯母,」贾鸿宝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就像一个隐藏很久的狼,
忽然展露了贪婪和欲望。
母亲像下定了很大决心,「这些药材对阿毅很重要,如果鸿宝能帮到伯母,
伯母愿意尽全力感谢你。」
「伯母,真的什么事都可以吗?」贾鸿宝不相信的再确认道,声音中隐隐透
着一丝欣喜。
「嗯。」母亲声音坚定。
「那,伯母,帮鸿宝吃一下鸿宝的鸡巴,可以吗?」在我隐隐的不安中,这
句粗俗的话还是如期而至的从贾鸿宝的口中吐出了。前几日他对姐姐那样,早已
让我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此刻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只要你能带回这几种药材,可以,」母亲似乎早就有了心中准备,面对贾
鸿宝这突兀的请求,非常平静。
「那伯母,今晚你好好伺候伺候我,来日我定派人奉上这几种药材,」说着,
门中贾鸿宝的影子好像要扑向了端坐在对面的母亲。
母亲道,「此事你父亲不知,你知道怎么瞒他么?」
「伯母放心,我知道爹爹和你的关系,此事你知我知,只要我两人不说,爹
爹他不会知道的。」光影中,贾鸿宝好像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腿间的那物事。
「不过我有一事想问,」贾鸿宝的影子挺着腿间的大棒子冲着母亲说道,
「阿毅练得什么武学,竟然要用到这么珍贵的药材,伯母也知道,这几样药材,
在这个江湖上,可是很珍贵。」
「这你不必管,你就告诉我,你能不能拿到?」母亲依然端坐着,面对丑态
毕露的贾鸿宝,依然如记忆中那般平静沉稳。
「我说了,你放心,那……我们……」贾鸿宝声音中隐隐透出了一丝欣喜。
「你过来吧。」母亲淡淡道,有一种坦然。是啊,不管是贾仁易,还是唐虎,
母亲在这种事上,算是身经百战了,面对一个贾鸿宝,又怎么会慌乱呢?
贾鸿宝急急忙忙凑了上去,随着他挺起下体的动作,这使得他腿间的那根棒
子的轮廓清晰的显露出来,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长得多,那日撞见他和姐姐的
事时,我没机会看清。
端坐在椅子上的母亲低下了头,伸出一只手在面前的肉棒上撸了起来,我心
中涌起浓浓的苦涩,这一幕还是发生了。
尽管我不想再看这令我心痛的过程,但好奇还是驱使我戳开了那老窗眼。房
间里,母亲已经在贾鸿宝的腿间吞吐起来。轻轻的口水声淡淡传出,像小针一样
扎着我的心。
「真爽啊,伯母,你的口活真棒……」贾鸿宝由衷的感叹道,母亲那两片娇
艳红润的唇瓣在他黑色的棒身上来回摩擦,留下一圈圈湿润的痕迹,他不禁扬起
了脑袋,一脸的迷醉,像是随时要升天一般。
慢慢的,晶莹的唾液顺着棒身底部流下,亦或者是从母亲娇俏的下巴流下,
贾鸿宝已经慢慢忍不住的拱起了下身,像是要把整根肉棒送进母亲嘴里一般,但
那么长,母亲的小嘴,又怎么可能含得下呢?
他的两只手也扶在了母亲的螓首上,抓捏着母亲的俏脸,或者是那柔顺的发
丝,我心中的嫉妒之情油然而生,我也好想这样握着母亲的螓首,把我的鸡巴塞
进她的嘴里,那应该很舒服吧?为什么贾鸿宝可以呢?为什么我就是不可以呢?
「对了,伯母,我不清楚你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想说的是,今夜你不止
要帮我口交,我还想和你上床,不可能你给我口一次,我就费那么大工夫给阿毅
找来这么多药材。」贾鸿宝忽然说道。
母亲抬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吐出湿漉漉的肉棒,用玉手擦了擦小嘴,说
道,「我知道,你也要履行你的承诺。」
「那就好,不然就口一次,给找那么多药材,我可当冤大头了,」贾鸿宝说
完,不等母亲回话,就自己急急忙忙把通红的肉棒塞回了母亲嘴里,跟着捧住母
亲的脸,直接把红润的小嘴当女人腿间的洞一般抽插了起来。
后来的事情也很简单,两人在床上干了起来。这张床经历了父亲、贾仁易、
唐虎,如今又要迎来第四个男人了。
我不清楚以后还会不会有第五个,甚至或许第五个已经有了,只是我还不知
道,就像唐虎,在我发现之前,我又如何相信,唐虎也是母亲的床上客呢?
肏的时候贾鸿宝脱光了,但母亲没有脱光,因为贾鸿宝说他很喜欢母亲前几
日接待他提亲时的着装,于是要母亲换上。
所以眼下母亲一身当日的红色喜庆长袍,一双修长挺拔的玉腿踩着同样喜庆
的红色高跟鞋跪趴在床上,被贾鸿宝捧着肥臀后入,那长腿间令我着迷的深红色
肉洞被贾鸿宝通红的肉棒屡次贯穿,干出了水,干开了花,母亲的屁股也红了起
来,中途右脚上的那只红色高跟鞋也被干飞了出去,「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
我好想捡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捡起来,仿佛那代表的是母亲的尊严,还
有我的颜面。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我哭了起来。
只是悲哀的是,就连哭声,我都也压抑着,或许是潜意识知道,我的存在如
果被贾鸿宝发现了,那么迎接我们母子俩的恐怕又是一场灾难。
多卑微啊,多懦弱啊,但又能怎么办呢?
但玉面金刚就是玉面金刚,不管被少年怎么凌辱,她都一声不吭,忍辱负重,
哪怕屄都被干湿了,腿间都是水,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她也依然坚挺。
看到这,我也坦然。母亲就算是这样,都还在坚持,都没有放弃,我又怎么
能先崩溃呢?
但后来,我可能真受不了了,因为贾鸿宝把母亲摆成侧躺的姿势,抬起母亲
一条长腿,腿上还挂着高跟鞋,就这么干了起来。
这个姿势,我看得到母亲的脸在极力的忍耐着身体的欲望,她的全身都出了
汗,潮红起来,不管被强迫还是如何,身体的反应总归是真实的。
我真想帮贾鸿宝这个畜生一脚踢开,那肮脏粗大的肉棒,为什么要进入我母
亲的身体啊?
但仿佛是为了挑衅我,也仿佛是为了向我示威,在这个姿势下,贾鸿宝把母
亲脚上唯一的一只高跟鞋也肏脱了下来,还把母亲干到了高潮,那肉洞一直在
「哗啦啦」的喷水,而贾鸿宝则目露欣喜,迎着这个水更猛烈的肏干,把床上、
地上、房间里干得到处都是。
我看得出母亲露出了疲态,有些招架不住了,但贾鸿宝又抱着母亲来到了床
下,到了角落里的那张梳妆桌前,把母亲的头摁在桌子上,让她弯下腰,翘起屁
股,跟着撩起母亲的裙子,又把湿漉漉的肉棒干进了母亲的两腿间。
那一瞬间,母亲的膝盖都被肏弯了。
我不清楚这一晚贾鸿宝抱着母亲的肥臀射了多少次,也不清楚母亲潮喷了多
少次,总之不知哪一刻起,我已经麻木了。
房间里到处是两人留下的痕迹,母亲的衣物也被干得七零八落,掉落各处。
剑体,一定要练成,此仇,一定要报,我一定要成为江湖最强者!
……一个月后,师傅和风雪楼的使者相继来到,他们带来了相同的我所需要
的药材,这些药材都是整个江湖上极为珍贵的,如凤毛麟角般难寻。我的修炼也
因此变得神速,一日千里,与过去不可同日而语。
按照师傅的话,只要再练两个月,我就能打遍谷中年轻弟子无敌手。
这话令我不敢相信,江湖上哪个成名的高手不是十年磨一剑才有出头日的?
虽然谷中的这些弟子也不是天赋异禀之辈,但无论怎么说,也在谷中,在母
亲、长老们的教导下刻苦修炼了多年,怎么是我两个月就能追上的呢?
师傅笃定的说,「剑体非一般武学,这世上能练它的人屈指可数,龙脉者也
是一样,两者合一的,更是百年难得一见,两月其实已经算慢了,如果从一开始
就有药材……」
她的话我已经不敢继续听下去了,还能更快?
但是随着我出山,逐个找谷中的弟子交手,无一败绩的结果,确实令我不得
不相信了。
这三个月的苦,没有白吃,母亲和师傅的牺牲和努力,没有白费。
我向师傅狠狠磕了三个大头,表示感谢,但她总是那么的淡漠,就像我和母
亲在谷口初见她时的那般。
母亲也很为我开心,她那过去一直紧绷着的脸在最近终于有了由衷的笑容。
但是,贾鸿宝时不时的登门拜访,到母亲的住舍奸淫她,还有唐虎,都让我
对他们的恨意与日俱增,也让我对母亲的渴望与日俱增。
这天,我本想找母亲分享一下今日的修炼成果,但母亲的住舍里没人,我本
能的想离开,却又不知为何留了下来。
鬼使神差的,我的目光转到了母亲的衣柜上,最终,我还是走了过去,打了
开来,里面五颜六色、五花八门的都是母亲的衣衫和鞋袜,还有一股浓浓的独属
母亲的熏香,我胡乱的找出了一件红色的薄纱,上面有母亲浓浓的体香,我放在
鼻间用力的嗅着,恨不能吸进去一般,我想我现在的样子肯定无比丑陋,但我管
不了那么多,之后我脱下裤子,把薄纱盖在早已硬得发红的肉棒上,像那日唐虎
对着母亲和贾仁易的春宫图时那般,狠狠的撸动起来。
我大口的喘息着,大声的怪叫着,像要把这三月来遭受的痛苦和委屈,还有
欲望和愤怒,都彻底的宣泄出来。
然后,我狠狠的喷射了出来,把母亲的贴身红色薄纱射了个透,量多得我都
震惊。
就在白浊的精液透过红纱缓缓的滴落在地时,门开了,母亲的身影也出现在
房门,像是刚从正厅回来,一身端庄的紫色长裙,但此时此刻,表情诧异、震惊、
不解、还有些许愤怒。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