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为何堕落】（11）伤痕，裂痕

作者：小渔网2022
2022年11月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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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4365

　　正文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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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一个无比绝望的噩梦中突然醒来，只觉得心跳加速、全身冷汗，疲惫的
双眼呆呆地望着纯白的天花板。几秒钟后，我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很多可怕的
事，原来是做梦。

　　还好是梦。瞬间我变得特别开心，像失而复得一样的开心。

　　「小伙子醒了！」旁边床上，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大爷用方言喊叫着，「快叫
人！醒啦！」

　　我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房里。马上出现的几名警C_，将我的
心猛然拖入谷底。

　　……不是梦。为什么不是梦？……

　　我努力坐起身，着急地问他们：「我妈妈呢？她在哪里？求求你们告诉我
……」边问、边止不住流泪。

　　警C_担心我的精神还没有恢复，让我不要激动。我迫不及待地下床，但双腿
根本不听使唤，马上摔在了地上。一名警C_扶我起来的时候，我用这辈子最无力、
最颤抖的声音问道：「我妈妈…妈妈…还在吗？」

　　警员点了点头，「在，只是……」

　　我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憋在心里几天的忧惧在此刻疯狂发
泄着。只要不是最坏的那种情况，无论发生了什么，我现在都愿意接受！

　　只要我依然是有妈的孩子，我就满足了！

　　……哭过之后，我担心起妈妈现在到底怎样了。我有些讨厌那个通知我「要
有心理准备」的警员，这句话几乎把我吓死。但我也知道，妈妈恐怕伤得很重，
否则他不会这样说；甚至刚刚我醒来的时候，妈妈就已经坐在我跟前了。

　　确定我精神平稳下来后，一名警C_把我带到了医院的另一处病房门口。当看
到门上的「ICU 」三个大字时，我险些再次晕过去。

　　「受害人已经抢救过来了，在你晕倒的时候。但目前还在重度昏迷。」警员
说着，用力拉住想要冲进病房的我，「重症监护病房不允许进去，你坚强点儿！」
说着，他拉我到走廊的长椅上坐下。

　　我默默祈祷着：只要妈妈能醒来，我愿意拿一切来换！

　　我愿意拿我三十年的阳寿！不，哪怕是我所拥有的全部来换！我宁愿以后不
结婚、不生子、不吃肉……我想着自己可以拿来『交换』的东西，却怕不够，泪
水止不住流着。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妈妈会变成这样？但眼下，我
只在乎妈妈快点儿醒来，其他的都不重要。

　　对了，那个可恨的莫铭呢？他也在里面抢救吗？我无助地张望着，看到一个
熟悉的身影，正靠在斜对面的长椅上。这人鼻青脸肿，脸上、腿上、胳膊上都有
很多包扎过的伤口，看起来惨兮兮的，像是睡着了。但我却猛扑了过去，一把薅
住他的领口，怒吼道：「我操你妈的！你把我妈怎么了？！」

　　男人一惊，然后低下了头，一声不吭。我虽被人拉开，但还在大喊：「我妈
妈要是有事，我一定杀了你！要么你自行了断！」

　　「吵什么呢？！」一个女医生从ICU 病房推门走了出来，凶狠狠地训斥道：
「这是医院！肃静！尤其这里是重症监护！」我恨这医生根本无法体会我的心情，
但还是安静了下来。女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继续说道：「谁是王晓瑜家属？病
人刚醒了。」

　　要不在被人拉着，我真想给这位医生跪下……

　　……

　　…

　　第十一章：伤痕，裂痕

　　医生告诉我，病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但精神状态不太好，最好先不要打扰她。
我坚持让妈妈多住一周ICU.缴费时莫铭非抢着去，但迟迟不回来。我找到他，才
发现他身上和手机上的钱不够。我真想趁机再骂他一通，但看他窘迫的样子，于
心不忍，还是算了。「我来付吧。」……

　　我还没来得及问莫铭发生了什么，便和他一起被带到了警局录口供。警C_告
诉我，那一带的山洞实在太多，他们在山上搜寻了一整天，才发现了妈妈和莫铭。
当时两人已经晕倒，但妈妈受的伤明显重得多。而据莫铭所述，他和妈妈是在旅
游时遇到了劫匪，身上的东西都被抢走，妈妈也被他们打伤了。

　　但警员不信，连我都不信。在被警C_严肃警告了几次后，莫铭终于肯说出，
在那个出事的山洞，碎石堆里，他藏了一个手机。「不知道手机还在不在，但早
就没电了，不知道里面的东西能不能查到……」

　　「什么东西？」警C_问。

　　莫铭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我突然想起，他曾说要把和妈妈在山洞中
『野战』的情况偷拍给我看，恐怕手机里就是……

　　我也想到，发生现在这种事，我有很大很大的责任。『野战』的建议是我向
莫铭提的，两人在河边、在山洞做爱的事我也知道，虽然担心，但没有真的阻止，
甚至还对着河边妈妈腿间流下精液的照片自慰……我后悔莫及。但现在，了解真
相的希望，却偏偏寄托在了莫铭用来偷拍的手机还在不在、拍下了什么。何其讽
刺。

　　……一天后，警C_告诉我们，确实找到了一个屏幕开裂的旧手机，可能被人
为损坏了。莫铭说这是之前摔的，自己没舍得丢。我恍然大悟，这是之前被妈妈
摔过的手机，莫铭竟然还留着。……两天后，我们再次被警C_叫去。好消息是，
手机在电量耗尽前自动保存了拍摄的数据文件，而且已经修复了。但是，按照规
定，里面的东西不适合我看。

　　什么狗屁规定？如果峰哥在就好了，他一定不会顾及这么多。但我们身在妈
妈和莫铭出事的G 市，离家很远。我想给峰哥打电话求助，但莫铭却拦住了我。

　　「他已经不是警C_了。」莫铭告诉我。

　　我很吃惊。莫铭告诉我，张峰因为经常不按规定办事，有一次造成了严重的
工作失误，干脆辞职不干了。但眼下，我却无暇关心峰哥的事，只是感觉更加无
助。但马上，可能是警C_无法从视频中发现有用的东西，而我也许认识其中的人
物，所以还是允许我去看了，并且希望我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在多次提醒我做好心理准备之后，视频开始了播放。

　　昏暗的山洞里，一处空地上铺好了毯子。莫铭出现在镜头里，来回走动，确
认着镜头的角度。「等不及了吧？一会儿绝对刺激！」视频里的莫铭说道。警C_
马上暂停了视频，「他这句话是对谁说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说道，「可能是跟他自己说的吧。」之前和莫铭有过约
定，拍视频千万不要提到我名字，否则万一哪天被妈妈发现，我的癖好就彻底暴
露了。

　　视频继续播放，警员说前面都是些无关内容，建议跳到需要我帮忙留意的部
分。我抗议，谁能知道哪些内容无关呢？也许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是关键呢。

　　「还有，你不要总是暂停。」我说道。年轻的警员有些无奈，但却照做。

　　视频里，莫铭准备好一切后便走出镜头，不一会儿便把我美丽的妈妈带了进
来。妈妈穿了黑衬衫、黑短裙，以及一双黑色丝袜，很有风骚的味道；如果走在
大街上，一定会被误认为站街女吧。这样的穿法一看就是莫铭要求的。两人亲热
着……马上，妈妈就被推倒在地……

　　可能是觉得少儿不宜，警员试图再次暂停视频。我告诉他，他们的事我早就
一清二楚，别顾及那么多，眼下破案才是关键。警员干脆走出房间，只说让我看
到有用的东西再叫他。

　　「这地好硌呀。」视频里，妈妈嬉笑着说道，「你呀，最近怎么这么喜欢这
种破地方呀~ ？哎呀，还有蚊子。」

　　本来兴冲冲的、压在妈妈身上的莫铭，默默躺在了妈妈的旁边。

　　「是啊，不如你的套房，不如你家的床，还不如你安排的病房呢！」莫铭突
然阴阳怪气地说道。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妈妈忙解释。

　　「没什么啊，本来就是事实。」莫铭说着，「还给我买了手机，买了衣服！
住个院还让我住单间，连护士都讽刺我……我一直想问你，你是在包养我吗？」
原来，莫铭竟然这么在意这些小事。

　　「……」妈妈沉默了几秒，用道歉的语气说道，「对不起啊老公，是我疏忽
了。不过，你也给了我很多呀！」妈妈伸过手去，「这个钻戒我就特别喜欢~ 老
公，我错啦~ 」

　　「提到这个我就来气！」莫铭大声说道，「你竟然嫌我乱花钱，想把戒指退
掉？后来还非要把钱转给我！你考虑过我的尊严吗？！」

　　妈妈没有说话，像是在忍耐。许久妈妈小声说道：「我只是觉得没必要破费，
你现在赚钱少……」

　　「呵，那你就是嫌我穷呗？」莫铭打断了妈妈的话。

　　「……不做了，我要回去！」妈妈不想再过多地解释下去，坐起身、穿起刚
刚被脱下的衬衫。

　　莫铭却来劲了，一把扯住妈妈的衣服，吼道：「今天老子非要好好教训教训
你！就在这里！」说着，妈妈的衬衫竟然被撕成了两半。

　　「你松开，我不做了！你……你别太过分！我真的没心情！」妈妈生气地说
着、反抗着，但裙子还是很快地被男人扯了下来。

　　「再这样，我就叫人了！救命啊！」妈妈大叫着，却被莫铭压在身下，男人
一只手按住妈妈的胳膊，一只手则向下撕扯着自己的腰带和妈妈的丝袜。

　　「哈，你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这荒山野岭的，看谁能阻止我『强奸』你！」
莫铭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莫铭，我真的生气了！你停下，我现在不想理你！你，你别！唔！」妈妈
的叫声被男人拿嘴巴堵住了。

　　「啊！」莫铭突然痛叫一声，推开了妈妈，「敢咬老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着，莫敏把妈妈的脸捏在手中，继续强吻着。

　　「老公，我不是故意的…唔，你干什么！」妈妈被男人再次推倒，然后粗暴
地翻过身去。莫铭从妈妈背后捉住了她的两只手，拿着自己刚脱下的T 恤，把妈
妈的手臂捆在了一起。

　　「今天我非要操死你！」莫铭向后拉着妈妈的腰，让她跪趴在地上，高撅着
被黑丝包住的屁股。然后，莫铭十指分开，把妈妈丰满的屁股抓在手中疯狂地揉
着，不时拿鼻子贴进妈妈的肉臀中央……

　　妈妈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

　　屏幕前，愤怒到攥紧拳头的我，一时间竟困惑了：难道这两人，是在玩剧情
扮演？强奸剧情？可是，犯得上拿莫铭特别在意的自尊心来玩吗？

　　下一秒，妈妈的双手挣开了衣服的简单捆绑，飞速翻过身，给了刚刚还在享
受自己屁股的莫铭一个大耳光。

　　「啪」。

　　声音之大，让我确定这决不是剧情扮演。我更感觉到，大事不好。

　　莫铭急了，竟然也给了妈妈一巴掌。

　　我气到拍着桌子、站起了身。我不想看了，现在只想把莫铭打一顿！警员听
到声音，马上进来。看到我的样子，说了一句「千万别把我Pad 砸了」又出门去
了。

　　难道妈妈是被莫铭打伤的？所以他才迟迟不肯说出真相？可是，我有些不信。
继续看吧。

　　视频里，莫铭和妈妈打在了一起。准确的说，是莫铭又一次把妈妈压在了身
下。他张望着，突然变得特别兴奋。只见他跑到了石壁旁，扯下了好多条藤蔓。

　　而妈妈刚刚爬起身，再次被男人按在了地上……莫铭不紧不慢地用藤条捆着
妈妈的手腕，生怕会再次挣开。妈妈叫着：「很疼，你勒得太紧了！弄疼我了！
真的！莫铭你是不是有病！」

　　「乖~ 一会儿还有更疼的~ 」莫铭捆好了妈妈的手腕，继续抓住她挣扎的双
腿，把她的脚踝也捆在了一起……

　　我看到莫铭一丝不挂的下体，他的鸡巴高高挺起着。这一切竟会让他如此兴
奋？

　　「服不服？」捆好后，莫铭把妈妈的身体再次摆成跪趴姿势，拿着多出的几
根藤条问道。

　　「我服我服，老公，你给我解开！藤条上有刺，我手腕好像破了！」妈妈用
额头撑着地，又配合、又不耐烦地说道。

　　「态度不好，一看就不是真的服气。」莫铭说着，突然拿手中的藤条抽在了
妈妈的后背上！

　　「啊！」妈妈痛得大叫，马上哭了起来。

　　屏幕前的我呆住了……这混蛋！

　　然而，妈妈的哭声却没有让莫铭心软。很快，妈妈光滑白皙的后背又挨了一
下。

　　「啊！！」又是一声女人的哀嚎。妈妈痛得翻倒在地。「呜呜，莫铭，你王
八蛋……」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哭着，只想冲出去，找到莫铭，把他活活打死！

　　门口的警员拦住了我，甚至有些得意：「我就说你受不了，你听我的，直接
看凶手的样子不好吗？」

　　「他不就是凶手吗？我妈妈就是被他打伤的！」我叫道。

　　「不是啊，你冷静下。你也说过，他们是情侣关系，这种行为…最多算家暴。
你妈妈受伤不是因为这个。」

　　「啊？」我惊呆了……

　　…

　　我带着恐惧，继续看起视频。莫铭打了几下，妈妈却不叫了。莫铭吼着，让
妈妈以后给他面子、给他尊严，甚至什么都要听他的。妈妈却一声不吭，只是把
脸转到了一边。

　　莫铭愤怒地趴下身去，疯狂地褪下包住妈妈屁股的丝袜、内裤，然后扶着鸡
巴插了进去……妈妈只是「嗯」了一声，然后继续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我一下下点着快进，直到莫铭快要在妈妈身上发泄结束。妈妈突然冷冷地说
了一句：「别射里面，不安全。」

　　「呼，呼…老子是你未婚夫，老子想怎么射，就怎么射！」压在妈妈身上的
莫铭气喘吁吁，「我今天非要射进去！你求我啊？！」

　　妈妈说：「你别那么幼稚，我不能怀孕。」

　　「老子最烦你这个态度！凭什么不能怀？我今天非把你操大肚子！」

　　「就算怀了，我也会打掉。」妈妈用冷冰冰的语气说道。

　　「你！你太……」莫铭压在妈妈身上颤抖着，像是被妈妈的话气到了极点。

　　或者是……莫铭这混蛋，他射了……

　　……

　　…

　　「发泄完了吧？」妈妈躺在地上，「帮我解开。」

　　莫铭却像没有听到似的，自顾自地穿着衣服。妈妈耐心等待着，结果莫铭作
势要出去。

　　「莫铭，你什么意思？！」妈妈急得叫住了他。

　　莫铭站住脚步，说道：「我现在心情不好，先出去冷静下。你就在这里捆着
吧，就当是对你的惩罚。」

　　「什么？！」妈妈和我都呆住了。莫铭的脑子有病吧？

　　「莫铭，你别胡闹了，快帮我解开！」在妈妈的喊叫声中，莫铭走了出去。

　　「莫铭，你这个混蛋！」

　　「莫铭你在外面吗？你说句话，我害怕！」

　　「有人吗？救命！」……

　　妈妈不停呼救着，但也不只是呼救。她挪动身体，捆在背后的双手在地上摸
到一块石子，拿它一下下磨着手腕上的藤蔓。藤蔓不算粗，但却捆了很多根，妈
妈不停地磨着……时间过得很慢，好久终于断了一根、两根……妈妈累得休息了
一会儿，继续磨着……还剩几根，妈妈咬牙、用力一扯，藤蔓终于断了！我也跟
着松了一口气，但我也看到：妈妈的手上被划出了许多伤口……但妈妈顾不得这
些，忙试着解开自己的双脚。

　　莫铭却突然出现在画面中，还差点儿摔个了踉跄。我感到了一丝绝望，难道，
他要再次把妈妈的双手捆起来吗？

　　但下一幕，一阵冰冷袭遍了我的全身。莫铭的身后，竟然有两个戴着口罩的
男人跟了进来……

　　莫铭，你到底要干什么？！

　　…

　　第十一章：伤痕、裂痕（中）

　　「啊？他们是谁？！」妈妈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夹紧了双腿，紧张地望着莫
铭。

　　「我们真的……」莫铭刚要说话，冷不丁被身后一人打了一巴掌。我才看清，
莫铭的脸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是莫铭已经疯狂到找
别人来搞妈妈，现在看来，并不是。

　　但却更加可怕！

　　「吼，美女，刚刚是你在喊救命吧？我大老远就听见了。」其中一个秃头、
小眼睛的中年男人说着，顺便踢了莫铭一脚，「我们在外面看到这个男人，再看
你这样子，是被他强奸了吧？」

　　「嗯…不，不是！已经没事了，谢谢你们。谢谢……」妈妈难堪地遮挡着自
己的隐私部位，「都是误会…你们能不能先出去……」

　　「不行啊，你被人强奸了，怎么能忍气吞声呢？是吧？」秃头说着，冲着另
一个20岁左右的干瘦小伙使了使眼色。这小伙子笑了笑，对着莫铭的肚子又是结
实的一脚。

　　莫铭被踢得捂着肚子趴下，嘴里说着，「我们真是情侣……」

　　「别打他！我们是情侣，我们……谢谢你们。但是，真不是那个！」妈妈吓
哭了，努力解释着。

　　「不是哪个？」秃头男笑嘻嘻地蹲下身，拿脸靠近妈妈，顺势把手放在妈妈
的肩上。

　　「你别动她！」莫铭吼了一声，马上被干瘦小伙狠狠地踹了一脚又一脚。看
来，只要莫铭开口说话，就会挨打。妈妈看到莫铭的惨状，哭着求饶，「求求你
们，别打了！真不是强奸！」全然不顾秃头的手已经把玩起了自己的香肩。

　　「你瞧，这么一说，还是我们两个好心干坏事了？」秃头笑着问。

　　「不，不是，只是误会……求求你们，呜呜。」妈妈小声地哭泣着。

　　「阿瑜，别求他们！他们不是好人……」莫铭虚弱地说着，被干瘦男一脚踢
晕了过去。

　　「莫铭！莫铭你醒醒啊！求求你们……都怪你，莫铭，都怪你……」妈妈哭
喊着。

　　「完了完了，咱们好心救人，结果倒成坏人了。是不是放你们出去，你们还
得报警抓我们啊？」秃头笑着，抬头对干瘦男说道，「还有公道吗？咱们也太冤
了吧？」

　　「不，不，我们不会报警，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们……」妈妈努力示弱着。

　　「就等你这一句了~ ！」干瘦男开口了，「打算怎么感谢我们俩啊？」

　　「我有钱，你要多少……」

　　「100 万，怎么样？」

　　「啊？我…我…我没带那么多。」妈妈颤抖地说着，「要不，我给家里打个
电话……」

　　「行，那你快点儿！」秃头说着。

　　妈妈忙去翻找手机，顾不得自己的春光已经被两个陌生人看尽。但妈妈刚把
手机拿在手中，却被干瘦男粗鲁地抢了过去。

　　妈妈吓得颤颤巍巍。秃头忙解释，「100 万当然是开玩笑的，你这个手机送
我们得了。」

　　「行，你们拿去，拿去……」妈妈努力笑了笑。

　　「不对啊美女，你是正经人吗？怎么穿的这么骚、这么浪啊？你的脚怎么还
被捆着呢？」秃头突然提高了音量。

　　「是…是闹着玩的……」妈妈低头说着。

　　「吼，这么会玩吗？那我也想闹着玩啊~ 」秃头男说着，突然抓住了妈妈的
双臂，「看你这骚样，不怕多个人陪你玩吧？就当是感谢了！」说着，扑在了妈
妈的身上……这一刻，我感到了此生最大的愤怒，以及痛苦，让我头痛欲裂。

　　「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别这样！」妈妈拼命反抗，但无奈双脚被捆，却还
是用力扇了对方几巴掌。

　　「吼，这贱货还挺有劲儿！快来帮忙！」秃头叫道。干瘦男已经把昏倒的莫
铭捆了个结结实实，忙过来帮忙按住妈妈的胳膊。

　　不等他抓住，妈妈对着干瘦男的脸就是一下，扯下了口罩，还抓出了几道血
口。

　　「我他妈！」气急败坏的干瘦男忙戴好口罩，朝着妈妈的脸打了下去，却被
秃头男挡住了。紧接着，秃头男给了干瘦男一巴掌。

　　「老大说过，不能打美人的脸！你他妈忘了？」秃头男骂道。

　　干瘦男满脸不服，扭过脸去，但依然用力按住了妈妈。妈妈动弹不得，只是
喊叫个不停……

　　秃头抓住妈妈捆在一起的丝袜腿，扛在肩上。不顾妈妈的挣扎，他扶着鸡巴，
不断顶着妈妈刚被蹂躏过的三角地带……

　　「美女刚说了，大家都是情人，不是强奸。嗯啊！」秃头男发出了一声舒爽
的叫声。

　　「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呜呜……」妈妈哭着，被强暴了。

　　我几乎要吐出血来，却只能不停点着快进、快进……秃头男完事后，干瘦男
马上压了上来……

　　我继续快进着，感觉自己随时可能会晕过去，只希望妈妈和我的痛苦能快点
儿过去。两个禽兽分别发泄了一次后，满足地躺到了一旁……

　　妈妈长发覆面，一动不动地躺着，小声地哭着……腿上的藤蔓已经解开，黑
丝袜已被撕成了碎片……

　　莫铭醒了，看着眼前的一幕，挣扎着、破口大骂……干瘦男慢悠悠地站起来，
一脚把他踢倒在地。

　　「阿瑜，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莫铭哭着对妈妈道歉。但妈妈仍然躺
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过瘾啊，再玩会儿。」干瘦男撸着鸡巴，坐到了妈妈面前。妈妈身体抖
了一下，干瘦男说道：「不操你了，帮小爷含会儿鸡巴就行。」

　　妈妈没有动，似乎默许了。干瘦男把妈妈的脸扭过来，撬开了妈妈的嘴巴，
把鸡巴塞了进去。

　　「不要啊……」莫铭哭着。

　　「嚯，嚯，大哥，爽啊~ 」干瘦男享受着，突然鬼叫：「啊！！！这婊子咬
我！！！啊！」他疯狂地拿手去撬开女人的嘴巴，但妈妈却不松口。秃头男连滚
带爬地冲过来，帮忙掰开了妈妈的嘴，好歹是把干瘦男的命根子保住了。

　　「大哥，我要杀了这婊子！啊啊！疼死我了！」干瘦男捂住下面，哭着。

　　「你他妈活该！给我忍着！」秃头男骂道，「老大怎么教咱的？强取不成，
就找她软肋啊！」说着，秃头站起身，突然对着莫铭一顿拳打脚踢。「她不听话，
你就打她小情人儿，试试？」

　　「操！」干瘦男一肚子火气，飞起一脚把莫铭踹得又没了动静。

　　「别，别打他……」妈妈小声说着，艰难地爬起身。

　　干瘦男却依然对着莫铭发泄着，直到妈妈用力喊道：「别打了！我听话…
…」

　　秃头对着干瘦男又是一巴掌，「没听见吗？美女不让打了，你还踢你妈啊！」

　　……莫铭安全了，但妈妈再次成了两只禽兽的猎物。「美女，帮我含会儿鸡
巴。别咬哈，否则我保证，你的小情人马上变成太监~ 」这一次，换秃头坐在了
妈妈面前，「听见了吗？！」

　　妈妈闭上眼，默默点头。秃头男兴奋地把鸡巴顶在了妈妈的嘴唇上，可妈妈
依旧咬紧了牙关。干瘦男见状，对着晕倒的莫铭又是一脚，吓得妈妈全身一抖。
而秃头则捏住了妈妈的鼻子，不一会儿，鸡巴粗暴地塞进了妈妈的口中……但妈
妈却没有反抗，只是闭眼承受着……

　　干瘦男则爬到妈妈脚边，抱着一只丝袜脚用力嗅着、舔着……等兴奋了，他
分开了妈妈的双腿，扶着鸡巴插了进去……

　　「唔！」妈妈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但放弃了一切反抗，任他们两人撞
击着、进入着……

　　视频戛然而止。屏幕变成黑色，倒映着我挂满泪水的脸。我坚持看到了最后，
只是为了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但绝望的是，这两个畜生我真的没有见过，也
不知道妈妈到底为何受伤，却看尽了妈妈受辱的画面。

　　『我发誓，我一定要亲手宰了这两个混蛋！』艰难地站起身来，我只觉得眼
前发黑，再次昏倒在地……

　　……

　　…

　　醒来的时候，莫铭正坐在我的床边，还是在病房里。我感到脑袋依旧很晕。
「铭哥，我头疼，扶我上厕所。」

　　走出房门，我看着他的脸，一拳打了过去……

　　「都怪你！都怪你！」……

　　……半个小时后，两人一起躺在我的病床上，气喘吁吁。他的脸上已经无所
谓再多几处淤青，我的身上也被他打得火辣辣的疼。已经没力气继续打了。

　　「你把她害成这样，我真想打死你！可你怎么还有脸还手？」我不解。

　　「我不能让你打死我，我还要给她报仇。」

　　「……我也会。」

　　「眼下靠你了。她转到普通病房了，你要照顾好她。」莫铭说着，「所以跟
你打架的时候，我躲开了你的脸。」

　　「你……，我当然会照顾好她！不会像你……」

　　「你随便挖苦我吧。」莫铭打断了我的话，「但你在她面前要小心，她现在
很脆弱。」

　　「……老莫，我们一定会给她报仇的。」我说着，「等报仇成功，我们再好
好打一架。」

　　「好。」

　　……

　　…

　　第十一章：伤痕、裂痕（下）

　　从妈妈和莫铭出门旅游直到现在，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看到妈妈了。

　　如今终于再见，却看到她虚弱地靠在床上，额头上包着一块纱布，气色很差。
见我走近，妈妈对我笑了笑。我曾无数次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哭，但看到妈妈的刹
那，我才知道我根本做不到。

　　我趴在她的身边大哭了起来。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发，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

　　「妈妈，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呜呜啊啊！」我大哭着，满脸鼻涕和口水。

　　「不会的。」

　　晚上，哭累的我紧抓着妈妈带着伤疤的手，趴在她的手臂上睡着了。这是我
这些天除昏倒之外，第一次真正的睡着，以至于妈妈晃了我好久，我才醒来。

　　「小轩，上来睡吧。」妈妈往床的一侧挪了挪身体。

　　「我坐着睡就行……」

　　但是看妈妈还在继续挪动着，我忙爬上了床。「妈妈，地方够了，我睡得开。」

　　但实际上，病床也就1 米宽，真的太小了。我平躺，妈妈就必须侧着身子。
所以我只好侧过身、背对着妈妈，给她留出大半张床来。但我却睡不着了，就算
睡着、也会身体一震马上醒来，担心自己随时会掉下床去。

　　不知什么时候，妈妈把额头靠在了我的后背上，她用手轻轻按了按我还算结
实的手臂，自言自语道：「儿子真的长大了」。

　　『可是，我却没有保护好妈妈。』想到这里，我突然哭出声来。可我越想憋
住，抽泣声就越大，身体也忍不住颤动着。

　　妈妈靠着我的后背，也哭了起来。「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我飞快地转过身，看着妈妈的泪眼。「不！你是我最好的妈妈。」说着，我
忍不住把妈妈紧紧搂在了怀中，「永远都是！」……

　　「妈妈，你没醒的时候，我跟太上老君、上帝、真主许愿，只要你平安无事，
我愿意少活30年。」

　　「傻孩子，这种话不能乱说。快呸呸呸。」

　　「我不……我还许愿，以后我宁愿不结婚、不生子，只要妈妈你…你…」我
实在太累了，说着说着就睡着了。这段时间太难熬了，现在妈妈就在身旁，所有
的担忧终于烟消云散。

　　然而，身心放松后，生理反应却接踵而至。之前因为神经紧绷，一直没怎么
吃饭，所以梦里觉得很饿。『等醒来我吃了很多东西，却还是觉得饿。当乔怡欣
出现在我眼前，我瞬间就硬了。原来，我有阵子没有撸过了，上一次自慰还是对
着妈妈腿间流着精液的照片，已经过去十几天了。

　　我迫不及待地把乔怡欣拉到床上，脱着彼此的衣服。乔怡欣不说话，只是害
羞地笑……我扶着鸡巴，却一次又一次找不到地方；就算好不容易顶到她的穴口，
但稍稍发力，鸡巴就会滑开。我做爱经验不足7 次，之前几乎都是小丽姐帮忙扶
进去的；而女朋友乔怡欣和我只做过两次，更是没经验，完全帮不上忙……我生
怕是自己不够硬，便抱着她的脸和乳房一通亲吻，勃起的感觉更强烈了，我继续
一下又一下地尝试着，却还是进不去……完了，已经控制不住了！我扶着鸡巴，
在「门外」一下下地射了……

　　『爽』过之后，我有些尴尬地和乔怡欣聊着天：「还好…第一次的时候不是
这种表现…我就说我没什么经验…而且最近压力太大了……」

　　乔怡欣安慰我：「别想那么多。妈妈出那么大事儿，你这阵子一定很难熬吧。」

　　我竟然哭了起来，「我好怕失去妈妈啊！呜呜……这几天我感觉自己快要疯
了！我想给妈妈报仇，我想把那两个坏人千刀万剐！可是，这些话我又不敢对她
说，只能装作没心没肺，呜呜……」

　　乔怡欣小声安慰着我，「没事了，没事了……」

　　「我把妈妈的事告诉你了？」我望着乔怡欣，「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我明明
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让你知道……你那么单纯，不想让你知道这种可怕的事，呜
呜……」

　　「没事啦，咱们一起帮妈妈面对呀。」乔怡欣抚摸着我的头发。

　　「嗯……」射过、哭过之后的我，无比轻松，很快睡着了。

　　……』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我美美地翻身，险些掉下床！我才发现：我依
然睡在妈妈的病床上。哪有什么乔怡欣？！

　　我尴尬地摸向自己的腿间。完了，湿乎乎的……我今生第一次做春梦，竟然
是在这种场合……

　　妈妈正在房间走动。我尴尬地看了她一眼，妈妈却像不知情一般，但依旧神
色凝重。不知道做春梦的时候，身体有没有乱动，有没有『吵』到妈妈……

　　「妈妈，我……」

　　「你昨晚做噩梦了，半夜哭来着。」妈妈温柔地说道，「不用那么担心我，
我没事了。你去洗个澡吧，是不是这些天都没洗澡？」

　　「哦，是啊。」我闻了闻身上，果然汗味很重。但是，我却不那么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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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轩，我问过大夫，可以出院了。咱们回家吧？」妈妈告诉我。

　　「妈妈，那……莫铭怎么办？他还在外面。」我不想提起，但又不得不问。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还以为他先回去了。那你让他也回去吧。」

　　「……一起吗？」

　　「不行！」

　　「好……」

　　……我只好转告莫铭，妈妈暂时不愿理他，但也没有真的恨他。他把妈妈置
于险境、以至于受到凌辱，以及他抽打妈妈的事情，其实我也不能原谅。甚至，
我觉得他应该跟那两个畜生拼命、死守住洞口；如果他们想侵犯妈妈，那必须从
他的尸体上踩过去才行，而不是被人打了一顿、被推搡进山洞，就像一个带路的
叛徒。只是看他的样子已经被打得很惨，想象他看着妈妈受辱却无能为力，一定
也痛苦万分，精神随时可能崩溃。于心不忍，我开始学着温和，不再埋怨、不再
怼他。

　　告别了不堪回首的G 市，回家。距离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但我却对升学这
件事没什么兴趣。我只在乎两件事：一是妈妈的生活回归正常，不是非要原谅莫
铭才行，只是总要有个人来陪。二是盼着警方能早点儿抓住那两个禽兽，最好能
关他们一辈子。

　　但我却失望极了。妈妈迟迟没有原谅莫铭的意思，而莫铭也没有主动道歉的
打算。而犯人自然更难抓到，G 市有500 万人，仅凭模糊的样子和声音，无异于
大海捞针。我能做的，只有不提起这段痛苦的经历，但决不是不在乎；我能做的，
无非带乔怡欣回家，和她一起多陪陪妈妈，但谁都不会告诉她发生过什么。晚上，
乔怡欣陪妈妈睡觉，免得妈妈一个人会怕。

　　至于我，真的怕再做春梦。

　　几天后的早上，我和乔怡欣出门买东西。乔怡欣刚到楼下就忍不住大哭，把
我吓了一跳，忙问她出了什么事。

　　「我昨晚发现，呜呜呜呜……妈妈的背上，好多伤痕啊！谁打的啊？为什么
啊？呜呜呜……」

　　我忙抱住她：「对不起，怪我，是我没保护好她。」

　　「谁打的？莫老师吗？」乔怡欣抽泣着问。

　　「这件事说来话长，他们之间有些误会……」

　　「误会？不管怎样也不能打人啊！」乔怡欣哭着，生气地问我，「妈妈被打
成这样，你却这样说。宋轩，你什么时候这么软弱了？」

　　「……」

　　「我要去找莫铭！让他道歉！」

　　「……你别去。我去。」我安抚着乔怡欣，「但你听着，不能当着妈妈的面
哭，这件事也不要提，记住了吗？」

　　想起妈妈无辜被打的画面，我怒从心起。已经过去一阵子了，我对莫铭的
『于心不忍』也不是没有限度的。刚好，我有很多事要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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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莫，后来到底发生什么？视频里我看到妈妈被欺负，但是妈妈为什么受
了那么重的伤、昏迷了那么久？」我认真地问道。

　　「……」莫铭沉默很久，说道：「我昏过去了，不知道。」

　　「我不信！我求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我可以帮你。」

　　「不用你帮，这件事我不想提。」

　　「你们这样下去，还打算结婚吗？」我问。

　　「……」莫铭没有说话。

　　「好，我去问我妈妈！」我故意这样说道。

　　「你疯了？！」莫铭暴怒，大吼道：「不要问！不要问！你们为什么逼我啊！」
莫铭吼完，无力地坐下，抱头痛哭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当面见到他哭。妈妈出事以来，他好像一直在忍耐没有哭过，
现在终于爆发了。我知道很残忍，但还是扯开他的手，追问着：「到底怎么了，
你说啊！像个男人一样！你说啊！」

　　莫铭却只是哭，什么都不说。

　　在我感到绝望之际，莫铭突然开了口：「我说，我真不是个男人。」……

　　……妈妈被秃头和干瘦男凌辱几番之后，两个禽兽终于累了，而天也快亮了。
莫铭以为这痛苦的一夜终于要熬过去了，可能妈妈也这样觉得。

　　但干瘦男的一句话，却把他们最后的希望也打破了。

　　「他们可能看到我的脸了，要不要灭口？」干瘦男突然问秃头。

　　「操，你不说我都忘了！」秃头拍了拍脑袋，「到底看到没？」

　　「我也不确定，这女的抓我脸的时候露了下。不过当时这女的正闭着眼乱抓，
男的当时也晕了，也可能他们都没看到。要不算了？」

　　秃头朝莫铭这边走过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怎么能随便算了？」

　　「我什么都没看到！」莫铭慌忙地解释，「我当时真的晕过去了！」

　　干瘦男蹲在妈妈身边，「美女，那你看到了吗？」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把头扭到了一边。「阿瑜，快说话啊！快说你没看到！」
莫铭对着妈妈喊叫着。

　　干瘦男站起身，说道：「人家是一对鸳鸯，一起办了得了。」

　　「吼，你他妈为了爽这么几下，就想背两条人命？」秃头拿出一把刀子，递
给干瘦男，「来，你来。到时候你自己担着，跟我无关。」

　　「大哥，那你说怎么办吧？」

　　「老规矩，二选一。上次不就是这么干的吗？」秃头漫不经心地说道，每一
个字却都透满了残忍。

　　「那好说，办这个男的，美女太可惜了。」干瘦男说道。

　　「也是哈。不过还是问问本人意见吧。」秃头从干瘦男手中接过刀子，用它
拍了拍莫铭的脸，「喂，小伙子，送你上路？」

　　「求你！求求你…我真的没看到…放了我们吧……我们一定不报警！」莫铭
崩溃地大哭起来，求饶着。

　　「嘘，我就问你，想不想死？」

　　「不想……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好，那就饶了你，办那女的。」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也放了她！」

　　「不能这么贪心哈。」秃头晃了晃刀子，「只能选一个。」

　　干瘦男不耐烦地说道：「跟他啰嗦什么？就一刀子的事儿。」

　　秃头让干瘦男安静，继续对莫铭说：「我看你挺年轻的，确实也有点儿可惜
啊。不过我也不跟你多废话，再聊天都亮了。就问你最后一句：是放她，还是放
你？选一个吧。」

　　「……」不等莫铭说什么，秃头直接把刀子按在了莫铭脖子上，说道：「这
样吧，你就只用说：放你，还是不放你？我给你三个数，要是不说话，你以后也
就不用说话了。1 ！……2 ！……」

　　「……放我。」莫铭颤抖地说出了这两个字，然后继续大哭。

　　「没听清，大声点儿。」秃头把耳朵靠过去。

　　「放我！放我！」莫铭大声哭喊着。

　　「哈哈哈哈，好！特别好！」秃头男特别满意地大笑着。「真是『患难见真
情』啊！真男人！」说着，吐了莫铭一脸口水。

　　干瘦男也笑着：「我去，果然……这次打赌大哥又赢了。我他妈真是太瞧得
起这兄弟了……没想到也是个懦夫！」说着，又给了莫铭一脚。

　　「行了，咱们走吧。找老大交差去。」秃头男示意快走。

　　但两人没有再碰妈妈，只是带着抢来的财物，径直走出了山洞。

　　妈妈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听到莫铭那句「放我」的时候，她的
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流下。

　　「阿瑜，你听我解释。我只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如果他们真敢害
你，我出去后一定给你报仇！」莫铭对着妈妈叫着。

　　「快帮我解开，我们马上去报警！」

　　「你快起来啊！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但无论莫铭如何呼喊、如何解释，妈妈都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终于艰难地爬起了身。但是，她没有去帮莫铭解绳子，
甚至没有看莫铭一眼，只是拿起残缺不全的一些衣服，慢慢穿上，再整理着自己
的头发。

　　她终于看了莫铭一眼。

　　然后，一头撞向石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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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没想到会这样！我只是不想死！」莫铭对我哭着、吼着：「我在山洞里
一直叫、一直叫，可是叫不醒她。我慢慢也晕了过去……后来我醒了，听到附近
有动静，我用尽力气大声喊救命，才终于得救……」

　　我早已握紧拳头，指甲扎进手心里，却不觉得疼。但心却很疼。莫铭讲述的
时候，我的拳头无数次想打在这个贪生怕死的人脸上。但是，我终究没有再和莫
铭打在一起。

　　我突然释怀了。凭什么要求别人牺牲自己呢？哪有人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就
算是爱情，也远远没有生命珍贵，不是吗？妈妈，难道你不懂这个道理吗？

　　你真的太傻了，妈妈。

　　我沉默地走出莫铭的家，却觉得这样不够礼貌。

　　「谢谢您，莫老师。多亏了您的求救，我妈妈才被及时抢救回来。」我转头
对他说道。

　　我觉得这样仍然不够诚意。我跪下来，冲他叩首，一下、两下……

　　莫铭呆站在原地。他那么聪明，应该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缘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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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擦干了眼泪，努力笑了笑，推开了自己的家门。妈妈正和乔怡欣有说有笑，
聊着我在学校时候的搞笑事。仿佛妈妈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不好的事情，而乔怡
欣也什么都不知道。

　　那么，我也可以。

　　「妈妈，别听她胡说~ 我给你讲讲乔怡欣的糗事~ 」

　　………………

　　　　　　　　　　　　　　（第十一章完）

　　（故事第二部分结束。）

　　作者有话说：故事的第一部分是第1-6 章，第二部分是7-11章。每一部分都
有一个还算美好、充满希望的结尾。如果之后的内容变得残忍、黑暗、扭曲，读
者不喜欢的话，随时可以把后文当作是一个不及格的「续集」，但不会影响前面
的美好。

　　我必须承认的两个问题：第一，我的肉戏、人物确实写得不好。前面内容中，
夫妻、情侣之间的性爱，本就是合法合理的『普通』性爱，我觉得没什么值得展
开写的；而本章涉及的强奸戏，我写的时候会感到心痛，所以也只能不停『快进』；
至于后面，……。关于人物形象，我比较提倡读者自己想象，比如文中初恋女
（男）孩的样子，可以就是你回忆中那个人的样子，样子不尽相同。用很多文字
描写一个人的五官样貌，真的可以勾勒出这人的样子吗？还是直接如郭老师所说
一般，美女应是「一想之美」（你第一时间脑子里想到的美女应该是什么样子，
那所书之人就是什么样子。）？这件事上我一直比较简单粗暴。第二，我在故事
开篇的时候确实提到原故事涉及「绿母、调教」，但并不是说通篇只有绿。尤其
现在的故事是我新编的，未来走向真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感觉不够刺激，
可以当做言情文看……

　　已经11章了，为什么还不堕落？且听我狡辩。其实可以不按章节来划分故事。
就当作我的故事每一部分有6 万字左右，只是我一次只能写一点（章），目前只
写了两部分，而故事本身很长。这样是不是就好多了？最后，这一次晚发了好多
天，实在是有苦难言，只能对支持我的朋友说一声「请多包涵」。欢迎点评，欢
迎点评，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