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笑傲神雕续】 (74

第一文学城 2022-06-12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赵家阿四编辑:@ybx8
作者:赵家不太监四 2022年3月2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3090   前言:非是阿四拖沓,而是我最近想发酵一下,一直没创作的灵感,虽然后

作者:赵家不太监四
2022年3月2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3090

  前言:非是阿四拖沓,而是我最近想发酵一下,一直没创作的灵感,虽然后
续章节写完,但实在不满意,要整张大修方可见人,所以群里更新暂停了,自然
网上放文也暂停了。(不过会所一更新,想必我那帮老爷们就知道这周有点意思
了:teeth )

  关于为什么把黄蓉与周阳分开,其实很简单,需要给两人一个直面内心的机
会,荒唐子暂且不提,像黄蓉这种冰雪聪明的女子,纵因万般愧疚,平日容忍失
散多年的爱子放肆,但对乱伦的尺度,非剧变不可转,而且凤仪轩事后,也要有
一个对比的台阶让她清楚,不然她依旧是能装则装,能掩则掩,能拖就拖。有时
候聪明人,或者说聪明的女人,做出的选择就是这样,确信自己能掌控全局,一
切妥当。

  下面肉章奉上,阿四绝不断更!

              第七十四章 辱凤

  「哗!」一桶冷水泼下,黄蓉幽幽醒转,朦胧间,发现周边火光闪烁,已非
地牢的景象,而是一个似洞似厅的房间内。稍稍回过些神后,她见两侧墙壁上满
是燃起的蜡烛,自己则躺在座石台上,头顶还有七八条白绸绞缠在一起,如似灵
堂一般。

  见这房内怪异,女侠欲翻身而起,怎料还未动,就有一阵酥中带麻的疼意袭
来。再看身下,却见自己一丝不挂,双臂反绑压在背后,两膝弯曲大开,脚裸与
腿根也被捆在一起,还有数根麻绳勒在胸前,且各缚一边,使得原本相挨的一对
乳球,硬是被分出了左右。

  「嘿嘿,黄大帮主总算醒了,倒让老夫等了许久。」脑中混沌成片,黄蓉尚
有些发懵,忽听一耳熟的老迈男声传来,才记起方才发生何事。她缓缓抬头看去,
见阴鬃盛立于台前,脸上满是淫色,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此时被捆绑的造型,正好将私密处暴漏在老贼的面前,女侠反应过来,当即
想夹住玉腿。怎料关节内僵痹已消,可手脚却越发不听使唤,一动之下,竟还不
如中毒之时。

  「莫非蛊术生效……我真能被他操控不成?」穷尽余力堪堪并拢双腿,黄蓉
心中惊疑不定,可面对如此状况,却也束手无策,只得打算能拖一阵是一阵。她
刚欲开口问话,以分散阴鬃盛的注意,就见他喉咙滚动,发出声怪异单音:「嗬!
开。」

  眨眼间,女侠像是被意念驱使,费力夹拢的玉腿猛然打开,露出精簇黑丛下
的一抹嫣红。那熟透贲起的阴阜,巧似蝶翅的花瓣,并在一起如刚剥开的果肉,
软糯带汁,晶莹剔透,散着一股诱人的幽香,复又落入那阴鹫的独眼中。

  「不愧是黄帮主,这屄儿真乃极品,我今夜有福矣!」方才趁黄蓉昏迷,阴
鬃盛已观察许久,此刻再见仍连声赞叹,只觉那粉穴形如玉蚌,状似美鲍,必是
世间难寻的名器,禁不住舔了舔老嘴。

  贪婪注视了片刻,他又朝凹凸有致的娇躯一扫,看到女侠其余妙处时,更喘
着粗气道:「想两年来,老夫也算御女无数,何曾见过你这等极品尤物,黄帮主
当真曾生儿育女?」

  顺着老贼的目光看去,一米高的石台上,高贵的女侠被绑成了淫乱的造型,
玉臂反压,双腿大开,粉穴羞耻的暴漏在外;因被水泼醒,赤裸的胴体挂满晶莹
的水珠,在烛火映射下,耀眼夺目宛若稀世珍宝。而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根根糙
绳紧捆,深深陷入其中,不禁让观者心生惋惜,又有无数想入非非之念,尤其等
瞧见两团坚挺的肉奶,被勒成难以言表之态,更使得人脑中邪火直蹿!

  玉体横陈,炫瞳迷魂,幽香沁沁,五脏饥渴!阴鬃盛三两下脱去黑袍,露出
年迈枯萎的男躯,以及一根模样怪异的大屌,得意道:「黄帮主身怀名器不假,
可老夫裆下之物,嘿嘿,自也不是凡品。「

   先前双腿莫名打开,女侠就已暗生慌恐,那身不由己之感,仿若四肢被穿上
无形线,完全难以自控。尚未等细细感受异状,又瞧见老贼腿间的物件,惊惧下,
俏脸更是一片煞白!

  原来那肉器不同于寻常男子,龟冠折而朝前,屌身反弯向后,怪异之形直如
蝎虫尾鞭;再仔细看,涨开的马眼中已有遗精外涌,想是他服用的不知名药丸,
壮阳效果极烈!

  「此物被我那帮妻妾称为毒龙钻,你一会便知其中厉害!」阴鬃盛一边卖弄
恐吓,一边弹了弹弯曲的屌身,龟冠上的浊液顿时横飞,几乎沾染上黄蓉的胯臀,
引得她一阵恶心。

  随即,他急切的爬上石台,强压住女侠,把肉鞭抵在紧闭的花瓣间,又亢奋
道:「老夫一直无后,本已放弃,可见到黄帮主却有了念想,说不得今夜征伐几
番,能让你这小贱人受孕,延续老夫血脉!「

   「呸!贼子,莫要痴心妄想,且等来日必取你狗命!」女诸葛乃志坚性毅之
人,见失身在所难免,索性芳心一横,朝他啐了口唾沫,而后吃力的转过鸾首,
看也不看那张丑陋老脸。

  「哼,老夫就喜贞洁烈女,若你像个死尸倒也无趣,也罢,先让你尝尝老夫
的手段!「老贼虽不着恼,独眼内却有厉色一闪,抹了抹脸竟跳下石台,高声戏
谑道:「黄帮主大名,即便苗疆内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老夫自是敬佩不已,
这样吧,若你能在我玩弄下,坚持一个时辰不出言相求,今夜便暂且放过你,如
何?」

  淫愿得偿之际,阴鬃盛为何多此一举?只因石台所躺之人,乃是赫赫有名的
奇女子,武林中皆赞其貌若西施,智胜孔明,而现下这美艳尤物却身无抗力,还
被他捆成这等浪姿荡势。不说丧尽天良的老贼,任何一个男子面对如此良机,行
淫前都会忍不住先蹂躏她一番,以满足雄性天生的暴戾!

  再者苗人大长老毕竟乃一代人杰,即使中了摄魂术后性情大变,也绝非蠢贼
莽盗之流,只贪图快活几晚。对这等手握重权,阴险歹毒的人来说,更愿施以凌
虐折磨,让这高傲的美妇身心崩溃,甘愿充当自己的性奴!

  这等伎俩若换做平常,黄蓉都不需想,便知阴鬃盛不过乃猫戏老鼠,兴趣所
致尔。可惜诸葛前尚有个女字,贞操难保时她虽强装冷漠,实则却已心乱神慌,
听后不免一喜,更暗忖道:「若……真能如此,今夜岂非既不用失身,又能捱到
明晨那位叔伯来援?」

  「若只一个时辰,咬牙坚持住便好……不过……这老贼却要……却要如何对
付我?」念及此,她好奇望去,怎料星眸猛然一悸,刚升起的丝丝期盼,立时烟
消云散。

  转头看去,只见苗人大长老狞笑如魔,不知何时捧起堆物件,随后一一摆放
在石台周围,其中既有鞭锤拐锏,又有钩针楔夹等物,想来是此贼打造的淫刑之
具!

  待女侠瞧清了后,直吓得花容失色,心觉若遭这些淫具折磨,自己定然支撑
不住。可如今邪蛊发作,她几乎与废人无异,哪来的选择之权,悲愁下唯有闭口
不语。

  黄蓉困苦之际,阴鬃盛已到石台右侧,在美妇惊恐的注视下,老贼兴奋的眉
抖嘴颤,狼目般的独眼扫过她娇躯各处,直到最后,落在一对被紧紧勒绷,越发
挺拔的豪乳上!

  「黄帮主这奶子当真天下无二,嘿嘿,老夫方才捆绑你时便知,现下就从这
里开始!「夸赞未完,他便伸手握住女侠浑圆的乳球,从根处使劲一捋,两团挺
奶就似玉雕的软柿子,险些被挤烂爆汁!

  「……」双乳本就被绳索勒捆,再经如此捏掐,黄蓉胸口又痛又胀,难受的
紧锁眉头。看到那堆淫具她惧怕不假,但事已至此,倒不愿在阴鬃盛面前示弱,
一时间星眸苦闭,强忍着没哀吟出声。

  独眼老贼性如蝎蛇,直比桃根仙还恶上三分,瞧见女侠楚楚可怜的神情,手
上更是变本加厉,把一对圣洁双峰连搓带揉,塑造成各种淫邪的形状!娇嫩的乳
肉在大力挤攥下,如似滑稠的浆酪,从枯指缝隙中外溢;鲜红的乳尖也渐渐俏立,
进而冒出雪白的奶汁,先是一滴后是一股,顺着被捏垮的肉峰淌下!

  「啧啧,不愧是黄帮主,竟还能出奶,且让老夫替将来的儿子尝尝,他娘亲
的母乳是何味道!「阴鬃盛见状淫兴大发,俯下身先用糙舌一卷,把乳晕处的奶
汁尽数掠走,又张嘴含住诱人的蓓蕾,随即狠狠嗦汲起来!瞧他那左啃右咬的模
样,如似饕餮转世,饿鬼投胎,直要把饱满的仙桃吃到干瘪!

  「……嗯……」

  想黄蓉貌身音态皆是女中极品,与终南仙子同属天生媚骨,乃难寻的吸阳纳
精之体,尤其还曾有过哺育,胸乳更是不能让人轻碰。等老贼吃咬一阵,她便不
复冷硬之色,已然月眉内挑,腮现桃红,琼鼻更哼出声勾魂的痴喃。

  「啧啧,这奶汁倒可口,不过如此流落,却有些浪费。」听到动静,阴鬃盛
不舍的抬起头来,舔嘴讥笑时,从那堆淫具中取了两只竹夹。这老贼端的歹毒,
用指捏开后,再将双臂探去,竟夹在他刚刚啃咬之处。

  「吧嗒!」

  枯指一松,铜线牵引,竹夹收紧后,几乎把俏立的红豆夹变了形!想这精致
的宝物何其无辜,本应是淌奶流蜜之所,现下如被堵上了塞子,再也看不见那香
浓的液体,只剩下周边深深的齿痕!女侠轻喃过后,正羞愧的无地自容,紧闭双
眸怎能察觉,登时娇躯一震,怯声道:「唔!」

  鸾体香颤,媚肉娇抖,鼓奶跌宕起伏时,紧扣其上的竹夹也随之起舞。观此
诱人景象,阴鬃盛独眼中淫光一闪,随即将黄蓉翻了个身,摆弄成双膝弯跪,上
身贴台的造型。

  看着眼前的蜂腰腻臀,以及粉嫩的名贵玉蚌,老贼口中垂涎,如同一条饥饿
的毒蟒,忍不住脸手同探,先掰开丰腴的臀瓣,再把臭嘴整个贴在粉穴上,而后
用力一吸!

  「嗯…」黄蓉尚未缓过神来,经此一吸,柳腰仿佛从中折断,腻臀越撅越翘,
犹胜拔地而起的雪山!而山间那朵紧闭的绝世名花,也因遭此侵犯渐渐绽放,两
片花瓣闭闭合合,如软唇般与人吻在一起。

  不消片刻,女侠便被吸得娇喘嘘嘘,下身更是泛滥成灾,幽馥的爱液堪比溪
水,从紧窄凤穴潺潺流出。可老贼怎会让她好过,当即停嘴起身,大手一扬,狠
扇向白花花的美臀!

  「蓬!」

  「啊!」

  这一下力道十足,直把两座巍峨的雪山击垮,弹腻的臀肉摇曳一阵,便浮现
出五指糙印!黄蓉吃痛下哀吟出口,却惹得阴鬃盛淫兴更起,不断扇向她颤抖的
峦臀,还边打边骂道:「甚么大名鼎鼎的女诸葛,无非是个独守空闺的怨妇罢了,
老夫微一撩拨就湿成这样,也不知那郭靖小儿多久没碰过你!哈哈哈!「

   女侠昨夜一把火,将老贼苦心培育的痋卵尽毁,他心中端的恨极,现下更是
卯足了劲。枯瘦的臂膀连连抡圆,粗糙老手夹着无边愤恨,一下下掴在翘臀上,
扇出汹涌的肉浪上下滚荡。

  黄蓉先前已略有预备,心知接下来定不好过,不想现下受辱之际,仍就羞怒
至极,眸框内也泛出了泪光。

  「蓬!蓬!蓬!蓬……」

  掌掌生风,激起臀波无数,击打声脆且厚重,如似拍在吸满水的海绵!扇了
一阵,老贼尚不过瘾,起身一抓一探,手中右鞭左烛,嘶声道:「小贱人!再尝
尝老夫的手段!「尚未说完,他便把烛台一斜,热油般的蜡液不断滴落,溅在女
侠高撅的臀上!

  「啊好烫……」

  黄蓉一身细皮嫩肉,被如此高温烧灼,不禁疼得娇躯绷紧,哀鸣出声!并且
祸不单行,想她从小习武,体态矫健,身怀万女无一的腰涡臀旋儿,使得蜡油非
但没有流落,反而尽皆凝固在这妙处。

  如此下,女侠更是难受无比,只觉臀腰间又烫又痒,如同被糊上一层热泥,
禁不住连连扭动,欲甩掉身后所沾之物。蛊术发作再加绳索紧缚,她此举尽管无
心,但那蚁腰缓扭,山臀慢摆的动作,却如发情的雌兽搔首弄姿,勾引雄性前来
交配一般。

  「哈哈哈,真是骚到骨子里了,且看老夫如何收拾你这小贱人!」艳景撩人,
阴鬃盛瞧在眼中,不禁邪火蹿心,神情也越发狰狞!老贼当即停下滴蜡之刑,将
短鞭高举,狠狠甩在因他所言而惊羞万分,再不动弹的肉臀上!

  「啪!」萎臂方落,脆声便响,撅翘的臀尖顿时落下一条红痕,与原本的雪
腻对比鲜明,极为醒目!

  受此一鞭,原以为会有哀鸣响起,怎料女侠虽疼得娇躯一震,却堪堪忍了下
来。不过看那玉泪淌颊、贝齿咬唇的模样,怕是心中的屈辱无以复加,比起鞭挞
所生的皮肉之苦,还要难解三分。

  想她自小被父亲视若掌上明珠,成婚后丈夫又百依百顺,更在江湖上倍受推
崇,何曾受过这等贱踏欺侮。可如今完全被人掌控,唯有默默忍受,并寄望阴鬃
盛所言当真,自己坚持一个时辰,也好躲过失身之祸。

  所谓溺水抓草,陷洞求绳,女诸葛虽智超凡人,却也不能免俗。早在先前,
她便已方寸大乱,直忘了老贼何其狡诈,若真有兑现赌约之诚,又怎会服下那壮
阳药丸?扛住也好,雌伏也罢,想来残酷的性虐结束之际,便是一场激烈交媾的
开始之时。

  受刑之人委曲求全,行刑者更是猖狂至极,他左手一翻,滚烫的液体接连滴
落,汇在美妙的腰窝臀旋中,尚未凝固成型,又被他右手之鞭抽得飞溅而起!不
过似是怕兴头正浓时,黄蓉被抽得晕厥,阴鬃盛倒收了些劲,只甩向她腰间厚厚
的蜡脂,让有些红肿的丰臀得以残存。

  「啪!啪!啪!啪!啪……」

  随着贼子左右施刑,一时间脆响叠起,笑骂频出,不时还冒出一两句女子闷
哼,其中满含痛苦不甘,可细听却又荡魄撩魂。

  却见密室正中,三尺高的石台上,被紧缚的女子香汗淋漓,瘫跪无力,却高
撅雪臀。淫刑加身下,她逼不得已扭动着,闪躲着,可在外人看来,此举满含引
诱之意,如在催求身后的贼子,鞭挞自己时多使些力气。

  而相距不远处,阴险的老者左烛右鞭,朝着那具世间无二的完美胴体,发泄
无尽的邪念兽欲。看他独眼亢奋,残躯挺直的模样,便知能对一代女侠行虐施暴,
究竟是有多么快意!

  阴鬃盛有所留手,但黄蓉却已羞愤至极,再加腰臀间的痛楚源源不断,一缕
香魂险些消了半去。那一滴滴滚烫的蜡油,一次次狠辣的鞭打,让她银牙咬碎之
际,竟还暗自恐慌起来,心觉身后若落下疤痕,将来被某个混小子瞧见,会不会
因此而嫌恶自己……

  「那该……如何是好……」心有所念时,屈辱及疼痛竟弱了三分,在难忍的
蜡溅鞭击下,美艳的女体仍在颤抖不断,幅度却不似先前剧烈,就连一声声压抑
的闷哼,竟也随之轻了不少。

  眼见于此,阴鬃盛略感纳闷,想这两年掳来的女子中,性烈坚贞者甚多,可
经鞭蜡加身后,大多数都俯首帖耳。不过此贼也并未在意,毕竟眼前的尤物非比
寻常,若这么简单开口求饶,那他反而还会心中生疑。

  「黄帮主倒是能熬,接下来,哼!且看你能否消受的住!」苗人大长老阴恻
一笑,再狠抽一鞭,就将手中物扔下,又去那堆淫器中摸索起来。

  「呼……哈……」趁此机会,黄蓉终于缓过口气,可听那悉悉索索的动静,
俏脸上更增凄惨。悲伤之际,她又忍不住去猜测,接下来自己还会遭受何等淫辱,
不过因无力翻转,瞧不见身后的情形。

  越是未知,越发恐惧,值此焦虑万分的当口,女侠既慌且怕,唯一动弹自如
的星眸乱作一团,更在心中颤声道:「难不成他还有……还有比方才更作贱人的
手段?」

  「嘿嘿,劳黄帮主久候,且试试老夫新创的瘙阴楔菊之法!」不消片刻,伴
着一声狞笑,就见阴鬃盛立起身来,手里也多了一对楔锥铁锤。那小锤倒是寻常,
唯独楔子怪异至极,长半尺宽近寸,通体乌黑,不知乃何等材料所制,且前端不
尖反圆,光滑无比,像及了粗大男根涂上墨汁。

  耳听此言,黄蓉娇躯一紧,不仅惊惧倍增,就连心奇也愈发浓厚。虽对那污
秽术语不甚了解,她倒大概能懂瘙阴之意,但楔菊究竟是何手段,却让女诸葛毫
无头绪,禁不住暗道:「菊……甚么菊,莫非是阳儿当日破我之……可楔又是如
何?」

  美妇正胡思乱想,突感身后一凉,一个坚硬之物杵进臀缝,磨蹭起两片沾满
爱液的阴唇。她心中一惊,直以为老贼言而无信,忍不住欲奸淫自己,慌乱下急
欲扭腰闪躲。

  不想就在此时,正在研磨的物件猛然一刺,蛮横无情的挤进她体内,所幸遭
殃之地,并非是淋漓的凤穴,可凡事好坏参半,那粗大冰凉的物件不偏不倚,正
扎在毫无防备的菊涡中!

  「啊贼子……」

  刹那间,一股剧痛传遍全身,撕心裂肺之感,直让女侠悲鸣一声,整个人僵
直在台。往受刑处看去,那物件正是黑色圆楔,现有小半截插在她后庭中,其余
部分则握在老贼手里。

  「不想黄帮主的屁眼也是名器,啧啧,回头定要品尝一番!」眼见菊涡外的
肉褶连连收紧,如同软网般包住粗楔,老贼惊喜莫名,免不得舔了舔老嘴。随即
抬起头,见女侠既僵且抖的模样,又讥笑道:「小贱人,可是吃不消了?嘿嘿,
尚未完呢!「话音未落,他便举起右手的小锤,而后轻轻落下,敲向那根黑楔!

  「呯!呯!」

  「啊!啊啊」

  锤楔两度相撞,金铁之音铿锵短暂,而一同响起的凄厉凤啼,却在密室内久
久回荡!阴鬃盛敲得第一下,黄蓉立刻弓身而顶,只用鸾首支撑;等第二锤时,
却猛然瓦弯腰肢,上身摔在石台。想她痹毒已消,邪蛊犹存,这两下竟既快且急,
便知楔菊之刑何等难忍!

  敲击过后,老贼似尚未尽兴,把牢了楔尾,仍持小锤连连比划。女侠则兀自
抖个不停,就连捆在玉背上的小手,都紧紧捏成了拳头;再看软硬交接处,粗大
黑楔少了些许,几乎没入后庭一半,连带圈圈肉褶吸附其上。

  阴鬃盛倒拿捏了分寸,两锤颇轻,可对黄蓉来说,毫不亚于天雷连劈!楔子
再次无情的深入,后庭嫩道如经烈火燎烧,那种感觉,比起刮骨绞肠还要狠上三
分。幸得美妇曾被爱子破菊,且粗楔端头圆滑,夯入前沾满爱液,不然就凭这两
下,足以让她香消玉损。

  「黄帮主,滋味如何?若是无事,老夫可要继续了。」老贼也不愿伤她性命,
比划了几下,便把小锤仍在一旁,随即嬉笑发问。女侠闻言惊惧万分,险些开口
求饶,可一想捱到明晨便能得救,又硬生生把话咽下。

  见黄蓉闭口不言,阴鬃盛也不废话,当即伸手拽着绳头,将她翻回到平躺的
姿势。菊涡内的钻心感尚存,女侠本就脸色煞白,再经这一摆弄,臀落于台时更
疼上加疼,精致的五官或皱或拧,秀额间也冒出豆粒大的汗珠。

  「此法缺一不可,小贱人,再尝尝搔阴是何!」老贼哪会管她,糙腕一翻,
不知从哪取出根雀翎,随后把两条玉腿掰开,将手中物朝中一压,划过两片湿透
的花瓣。

  「呀!嗯……」比起深插后庭的硬物,彩色雀翎既柔且软,可轻轻一刮之威,
竟毫不弱于巨楔破菊。想女侠自小畏呵惧挠,浑身痒处又以凤穴为最,只一下便
娇吟出口,腰肢触电般一抽,随后还想用腿夹住枯手。

  「哦?不想鼎鼎大名的黄帮主竟然怕痒,嘿嘿,倒是有趣。」见她反应如此
剧烈,阴鬃盛心中一喜,当即俯身压住玉腿,单手持翎,蹂躏起方才逃过一劫的
嫩屄。

  被毛茸之物轻刮微点,黄蓉只觉下阴如有群蚁啃爬,端的奇痒无比,不由自
主又开始颠晃。偏偏老贼花样颇多,或持翎根拨搅,或拿羽尖撩蹭,仅凭一手一
腕,就将她玩弄的花枝乱颤。不想扭动时,又牵扯起菊痛再生,整个人复又僵直
发抖,那可怜的模样,如似惨迎烈风的孤花。

  「不……咯咯……呜……呜呜……啊……好疼……」

  有道是疼痛易忍,瘙痒难捱,现下二者合一,难以想象是何等滋味。惨遭两
面夹击,娇艳的肉体尴尬异常,动也不是,停也不行,不一阵,竟开始痉挛起来,
就连似笑似泣的呻吟中,也不时掺杂几声苦闷哀鸣。

  「如何,黄帮主?若扛不住,只需开口求饶或摇摇头,老夫顷刻停手。」阴
鬃盛眼见此景,心知拿到了黄蓉命门,一边继续行刑,一边连连开口发问。他其
实也忍耐不住,毕竟面对世间绝色,又服下壮阳丹药,弯屌早已肿胀发疼,若不
是为逼黄蓉身心臣服,强压下惯脑的浴火,想来早就大逞淫威,说不得已在丰满
女体上二度出精。

  双重煎熬下,蛊动之言飘然入耳,如似妖魔低语,深藏邪恶的诱惑。有那么
一刻,黄蓉几乎就要求饶,宁可被奸淫一场,也不愿再承受这非人折磨。不过每
当此时,她脑中便浮现丈夫的面庞,刚毅木讷如常,温柔爱怜依旧,仿佛就在眼
前出言宽慰,固然未使痛痒减弱,却让散乱的心神为之一安。

  看着与自己结发已久,相濡以沫的男子,她明知是假,却仍痴情对视。怎料
转瞬间,幻象突然一变,又化作某个同样关系匪浅,也同样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
青年。本应忠贞的人妻看清是谁后,一时竟忘了丈夫,进而一想一念,满心满脑,
全被那小子的坏笑霸占。

  「……阳儿……」

  哀愁莫忆恋时浓,娇客犹在,直恨相处短,悔意欠晚落泪迟,恨遮银台未入
帘;落凤原栖梧桐桠,展翅已久,方怨当初弃,暖怀却欲扮冬妆,一经凛寒又思
春!

  凝视着那荒唐鲁莽,不知情下夺了自己身子的青年,黄蓉柔肠百转,情丝千
绕,喜忧羞愁汇于一处,而两人相识后的点点滴滴,如似记忆快放,在识海中映
演不停。

  一想到此子苦寻到小岛,遇见自己时的悔黯神情,再记起凤仪轩内,那句傻
气却坚定的告白。猛然间,女侠藏情处悸恸先出,紧接着股股思恋爆发,势如磅
礴大海,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她没有倒下,更浇灭了向老贼臣服的念头。

  「小……混蛋……为娘可不愿……让你笑话……」倔犟心语,缱绻呢喃,美
妇贝齿微挤舌尖,强逼出一丝清醒。在无休止的淫刑下,她依然颤抖泣吟,可星
眸之色,却不似先前那般迷茫。

  阴鬃盛本以为手段奏效,怎料等了许久,也未见黄蓉出声求饶,不禁有些恼
怒。他看着那张不断哭笑的小嘴,独眼与弯屌皆是一动,当即来到石台之侧,又
喉咙滚动道:「嚯!转!」

  怪异单音再出,便见女侠不受控制的转过鸾首,梨花带雨的娇颜僵住后,正
对着那根硬胀的肉器。淫笑未落,老贼猛朝石台一挺,满是遗精的弯屌带着腥风,
破开了微张的红唇。

  「小贱人,先尝尝老夫的味道!」

  「唔!」黄蓉尚在挨痒忍痛,哪里反应得及,还未看清,便被勾状大屌强塞
入嘴。瞬息间,一股死鱼烂虾般的臭味迸发,散布在酝馥酿香的芳泽里,差点让
她反胃作呕。

  察觉到是老贼的阳具,女侠顾不得恶心,双颌接连发力,直想咬断他的命根
子,然而苦于邪蛊发作,力道聊胜于无,与其说咬,反而更像含磨。

  「撕,不愧是黄帮主,就连小嘴都不同寻常,且再给老夫吸吸!」软洞温润
湿滑,再加银牙收紧,分身蒲一刺入,阴鬃盛便爽得倒吸一口凉气。不过邪蛊虽
能驾驭肢体,却无法对中者掌细控微,他见黄蓉闻声不动,只得一边继续搔阴,
一边扯着青丝耸起胯来。

  女侠吞污咽垢,小嘴被塞得爆满,端的难受无比,直瞪大了星眸。老贼憋了
许久,早已淫火惯脑,寻到此等泄欲之机,丑胯更是越挺越前,可他那阳具弯曲
反拐,凶突猛刺下,接连卡在娇喉嫩腔,尚有小半遗留在外。

  「可惜可惜,若是再会些口技就更妙了,也罢,且等来日,让老夫那帮妻妾
慢慢教你。「饶是如此,也把阴鬃盛爽得嘴歪眼斜,耸挺愈加凶狠,恨不得把皱
皮卵袋一并塞入黄蓉嘴中。

  被迫口交伊始,女侠尚能锁住牙关,可硬臭弯屌横冲直撞,她又怎能招架的
住?两排贝齿一触即溃,满怀惊惧的畏在一旁,放任那条毒蟒夺香劫馥,在自家
领地肆意妄为;随着怪物继续侵入,先前的逃兵心生悔悟,复又上前奋力厮杀,
不想等短兵相接,却让敌军主帅更加舒畅。

  「嗯!唔!咳咳……」脏乱阴毛逐渐逼近,擦到尖尖鼻梁,黄蓉经骚臭一熏,
登时牙舌松懈,终让肉器全入喉中。异物侵嗓后,嘴里满是腐膻腥馊,再加弯屌
连塞带卡,直让她咳嗽出声。

  人若流年不利,祸事往往接踵而至,女侠尚在用小嘴抗争,下身却又突生异
状。原来瘙阴楔菊残酷不假,可时间一长,她虽称不上知觉麻木,却有了几分适
应。岂料后庭阵痛未减,竟又滋生出怪异奇妙来,一如当日被爱子初破菊道,不
动不插那般;而前阴也在雀翎撩拨下,荡起一股空洞感,直直透入幽径莆道,且
极为强烈。

  若说方才尚能捱过,如今三管齐下,狼烟四起,美妇真真是绷不住了。玉腿
间痛痒先出,复引异妙与寂寥源源不断,直让她一时恍惚,竟想寻个粗壮坚硬之
物,狠狠插入凤穴内,已解当中难忍的虚无。

  「若能那般……便……」

  遐臆方出,黄蓉便觉自己定是疯了,身遭淫贼凌辱,竟还生出这等痴念,禁
不住静脑敛神,再不敢胡思乱想。可数种不适同时发作,即便她坚守本心,也无
法魂魄离体,摒弃感官所受的刺激。

  渐渐的,环绕密室的苦闷哀鸣中,每每有截然不同的低吟响起,音婉调悠,
满含柔媚之意。再看石台上的丰满女体,复又蛇腰扭转,峦臀浪摆,白玉般的肌
膚全然变色,透着一抹妖冶的粉嫣。

  此时此刻,若有行过房的男子在侧,便知这绝代尤物已被玩弄到极限,眼下
急需与人媾和欢爱。

  阴鬃盛自是折花老手,眼观肤色,耳闻媚吟,淫心登时一动。他急速耸胯之
际,将半湿的雀翎压下,狠狠犁过幽缝上的俏蒂,随即把羽根戳入花瓣中,紧接
着枯手一握,猛然抽出深插菊蕊已久的黑楔!

  「唔!嗯!……」

  这一犁一戳一抽既快且狠,只在电光火石间,女侠含屌做不得声,却也娇躯
巨震,琼鼻尖哼数次。而两条大开的玉腿内,无边的春景艳况浮现,让人当先瞠
目结舌,随后血脉偾张!

  却见老手拔楔时,粗根如同强力磁石,将吸附其上的菊肉粘起,待软硬甫一
脱节,圈圈褶纹又疯了般不断收缩;直到女体痉挛结束,紧邻的花穴似替同伴不
平,倏地呲出条水线,连带着把雀翎喷向半空。

  菊道中抽离的美妙,几乎使得黄蓉泄身登极,可随后凤穴涌出的瘙痒空虚,
又让她从云端跌下。高低落差过大,可怜的女侠不知是心有怨念,还是无声恳求,
竟毫无意识的轻咬起嘴中肉器。

  「吸得够紧!也罢,既然黄帮主如此想要,老夫便射给你!」贝齿二度研磨,
肉棒如经细沙刮蹭,阴鬃盛舒上加爽,禁不住萎腰酥麻,在俏脸前抖动不止。

  闻听此言,黄蓉这才神归三分,刚想锁牙闭腔,弯屌便已伸缩喷射!腥臭浊
精如似腐蚀毒汁,连连冲击喉关,呛得她舌苔一松,咕嘟嘟把肮脏的液体悉数咽
下!

  老贼今夜初次泄阳,端的是痛快至极,胯根紧贴住女侠俏脸,丑腰直抽了七
八次。待射完最后一波精液,他便松开凌乱青丝,一边缓缓拔出阳具,一边低头
查看。

  「黄帮主,味道如何?嘿嘿,再尝尝老夫另几个得意手段!」见自己的分身
抽离小嘴时,从中带出了一条晶莹水线,阴鬃盛放声狂笑,随后去淫具中摸索开
来。而那拉丝之物坚韧黏稠,韧性胜过蛛网,直到他俯下身去,才堪堪扯断。

  吞下海量男精,女侠似是胃中翻腾,弓起纤腰连番干呕,紧接着遥遥歪在石
台上。时辰未尽,淫刑不止,看着老贼挑选凌辱自己的器械,她星眸一酸,又流
下屈辱的泪水……

             第七十五章佛镇毒龙

  夜深风缓,乌云满布,一轮明月只露出半个弯牙,无边的灰黑与薄雾混作一
团,笼罩住整座深谷。某处茂盛的密林内,少年瞧见远处巨大的轮廓,当即小手
微压,令忠心自己的数百亲兵止步不前。

  「汉人阿叔,你若随我进去,说不得还要装模作样,将你投入牢笼,不如在
城外相候。「待埋伏琐事安排好,少年来到驼子身旁,想了想道:」凤凰姐既相
约黎明而至,待她来时,劳烦你把一切告知,小子先入城内,去寻黄姑姑救我父
母。「

    「小王子,听你说阴老贼蛊术出神入化,城中又尽是其爪牙,你若孤身去救,
何能幸免?不如与我一起,等蓝姑娘至此再闯堡不迟。「驼子扔下带血的兵刃,
龟脸满是疑惑,又道:「黄帮主智计卓绝,又兼修为高深,非万人不能敌,有她
在暗,当保你父母无事。「

    「阿叔宽心,那老贼尚未对我生疑,小子又持着此物,只需谨慎小心,定不
会有何危险。「少年颇急,一亮怀中绿珠,又对为首的亲兵使了个眼色,便钻入
密林消失不见。

  「唉,这该如何是好……」驼子顾盼良久,在一众亲兵的逼视下,只得乖乖
退入林内,等待蓝衣苗女到来。

  数里之外,千足堡内宴会正值酣时,碟坛落累,觥筹交错,数千人吆五喝六,
端的热闹无比!有些苗兵醉意上头,欲念惯脑,竟对过往侍女上下其手,后在将
领喝骂下,复又讪讪罢休。

  可惜这等色厉胆薄的鼠辈,无福欣赏那场香艳至极的淫刑,若他们能看上一
眼,又怎会在乎身边的庸脂俗粉。

  塔楼数十米下,同样喧嚣嘈杂,暗河川流潺潺汩汩,倾诉着大地千百年来的
剧变;而那扇小门后,传来一阵忽高忽低的女子哀吟,荡魄勾魂至极,却把这天
籁之音所盖。

  忽得,那女子不知何故,发出一声高亢的悲啼,随后密室内再无动静,整座
地裂断层也静了不少。看此状况,莫非那场凌辱大戏终于结束?可此时夜未过半,
相距天明尚早,兴许还有余景能观。

  一进入房内,就见老迈男躯双臂撑身,坚硬弯屌不知从哪抽出,甩着精液翻
下石台。再望向他爬起处,入眼浊痕斑斑,污迹片片,七八根麻绳并着十数种淫
具,胡乱摆放在两侧。而婀娜女体束缚尽去,如烂泥般瘫软当中,若不是看乳球
上的竹夹轻晃,直以为没了呼吸。

  女诸葛青丝蓬乱,淡妆哭花,微张的红唇边,还挂着一缕枯涸白线,毫无往
日的端庄典雅;不过即便如此,却也难掩她天生丽质,反而这般模样,更增几分
的凄美哀婉。唯独那对星眸木然无焦,使得整个人失了神彩,也不知被迫口交后,
又遭受了怎生折磨。

  烛火照耀下,那具雪躯青紫绳痕遍布,涂满了奇油怪脂,直比先前还泛光发
亮;丰乳间,小脚底,玉膝内满是精液,就连红肿菊口都溢出些许;而幽缝上方,
原本茂盛的黑丛稀疏不少,似是经人修剪,竟变作羞耻的倒三角状。

  「当啷啷!」阴鬃盛抹了把汗,扔下镊子小剪,欣赏着亲手炮制的杰作,独
眼中却无半分喜意。

  淫虐至此,早已超过一个时辰,其间他挖阴碾蒂,勾乳剃毛无所不用,寻隙
还强打了奶炮足交,方才更趁射精未完,将龟头插入菊蕊,以逼迫黄蓉讨饶。怎
料眼前女子虽泣吟不断,凤穴也再次喷汁,可直到最后,也不曾低头就范。

  盯着轻信自己所言,坚持至此的人儿,苗人大长老心情复杂,既觉可笑又暗
生敬佩,同时也略感无奈。这贼子倒非黔驴技穷,多得是烙铁纹肤,伤皮折骨等
术,却不愿还未享用一番,就将这世间绝色玩成残疾;再者他所提的赌约虽假,
那句延续血脉却为真,尚盼美妇替自己生儿育女,又怎舍得用那种手段。

  不过黄蓉如此倔强,阴鬃盛也被激出真火来,与压制已久的淫欲一混,独眼
复又射出邪光!前刑无效,后招难施,他索性不再浪费时间,打算狠狠奸淫黄蓉
一夜,暗忖等这小贱人欲仙欲死,几度授精后,说不得便会雌伏自己胯下。

  「时间……到了?」老贼尚未动,耳边却飘来句虚弱婉音,转头见尤物星眸
带冀,邪念登时冲脑,不禁咧嘴笑道:「嘿嘿,确实到了。」顿了顿,他一边爬
上石台,一边奚弄道:「倒是聪明,该到老夫让你受孕之时了。」

  「你!你这贼子!安敢如此,我……」黄蓉闻言大惊,直欲骂将出口,可心
急下,连话都不利索了。见凌虐终止,她本以为今夜能躲过一劫,可听阴鬃盛出
尔反尔,整个人如坠冰窟。

  一想方才被逼用嘴,胸,足,甚至后庭侍奉这贼子,女侠悔恨交织,痛不欲
生,同时更暗藏着无比担忧。原来自她吞精后,凤穴中的空虚便越发强烈,而老
贼似心领神会,每把她玩弄到即将泄身,便将淫刑嘎然而止。如此来回数次,欲
求不满积累成洋,直到弯屌突兀的插入菊涡,终于爆发开来。

  当时黄蓉并非不想求饶,只因后庭异妙荡漾,突入半步高潮险些昏厥,这才
侥幸没有开口。如今,那股空虚早蔓延至神经中,让她如似置身火场的炮仗,一
旦有根硬邦邦的物件作引,立即会炸得神智全无。

  「你也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能言而无信?」女侠心乱如麻,发觉老
贼已爬上石台,只得出言相激道:「今夜到此为止,明日我再任你折磨……」

  「哈哈哈,黄帮主放心,老夫既为苗疆之王,自会信守承诺。」苗人大长老
狂笑不止,爬过来后,一挺弯如蝎尾的肉器,又道:「不过若小贱人你倒贴上来,
嘿嘿,我也无拒绝之理!「

   「呸!贼子……啊!莫非你要……」黄蓉闻言惊怒交杂,又见阴鬃盛躺在自己身
边,立时猜到他的诡计,刚欲张口喝骂,耳边就响起一连串单音:

   「嗬!咕咕!嚯嚯!嘎!……」

  怪音方落,瘫软的女体就像被人操纵的傀儡,不受控制的撑起身来,站定后
莲足一迈,莫名横跨在老贼腰间;紧接着藕臂垂落,竟用葱指拨开两片花瓣,颤
抖的玉腿向外渐曲,慢慢朝那根怪屌蹲下。

  「黄帮主暂且宽心,老夫保你快活一夜,等到明日醒来,说不得就忘了那郭
靖小儿。「催功后,苗人大长老额间冒汗,嘴中淫笑连连,还不时调整身位,以
保阴阳能准确相套。

  尽管是受邪蛊所控,可亲手把自己献给淫贼,并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简直
让黄蓉崩溃!凭借执念,她减慢了蹲速,却无法阻止穴口与龟头继续接近,等下
面的热气传上阴阜,不由得心若死灰。

  绝望之际,叠影随生,陪伴她苦捱过淫刑的两个男人,重新映入眼帘。丈夫
的憨直,爱子的坏笑,二者并在一起,如梦似幻又真实万分。身不由己的美妇朦
胧相视,芳心如似刀绞,软唇轻启,无声道:「靖哥哥……阳儿……我怕是要
……对不住你们了……」

  哀恋吐尽,祸事犹存,悲伤的人妻小手撑穴,用自己最无法接受的姿势,迎
向男人怒立的肉器。当她沉到某处,丰满的娇躯忽然绷紧,湿透的粉屄不可避免,
嵌上了丑陋怪屌。在越发挨近的臀胯处,黑红色的龟冠迫不及待,当先戳入分开
的阴唇中,弯曲屌棍随后跟进,一分分一寸寸,剩余小半截方止。

  嫩蕊会毒龙,春物受邪风,却看蟒首探,欲填帘洞空。等性器相连后,石台
上的男女皆呻吟出口,一声痛痒交加,满含绝色尤物的不甘,另一声舒爽畅快,
尽显龌龊老贼的猖狂!

  「啊……」

  「喔!」

  淫具初破凤穴,阴鬃盛便觉软洞紧俏至极,又兼温热稠滑,更有无数嫩肉层
叠磨挤,如圈圈玉环般箍勒着屌身。他早知黄蓉的美鲍不凡,现下仍被个中神奇
所震,不禁瞪大了独眼,叫嚷道:「竟有如此名器,老夫白肏了许多女子,啧啧,
黄帮主这屄儿,比凤凰那丫头还要好上数倍。「

   苗人大长老蠢蠢欲动,女诸葛则半蹲半骑,隔着小手吊在老胯上,满含玉泪
的星眸透着些许满足,微蹙的月眉又显出几分不适。

  埋在她体内的阳具,论尺寸不如尤八那厮粗大,更远不及周阳的巨型凶枪,
偏得像拐杖般又弯又长,软腔嫩壁经它过处,无不泛起一股火辣。不过因沉浸在
失贞的悲伤中,再加先前的空虚暂时消退,以至于女侠有些失神,无暇顾及下身
的怪异。

  「既是黄帮主如此主动,老夫便不客气了,嘿嘿,方才太慢,显露不出我那
毒龙钻的效用,现下便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品味完凤穴奇妙,阴鬃盛淫笑着抓
开碍事的小手,托起黄蓉待阳具完全拔出,双臂又猛然一松!

  「啊嗯……」

  抽离感使得玉腿发软,女体急坠,两个刚刚脱离的火热性器,不到半秒又紧
紧相连。黄蓉似泣似哭的长吟一声,娇躯巨震数次,美臀摔落后波荡一阵,随即
和丑胯严丝合缝。同时在看不见的幽径内,弯曲肉棒磕磕绊绊向前,撞开无数层
嫩肉,几乎将这紧窄处撑变了形。

  与先前缓慢嵌入不同,这一次怪屌迅如雷电,直抵幽殿边缘,终于让女侠体
验到老贼肉器之怪。她只觉身下钻入条尖头蟒蛇,时拱时顶,连勾带挖,如似要
在内开膛破洞。而穴壁经此火辣摩擦,或撕裂,或酸胀,转瞬又变作一股充实的
美妙,席卷过整条幽径。

  自凤仪轩与爱子乱伦过后,美妇哪承受过这样有力的捣插,再加先前已被折
磨至极限,经此一击几乎无法思考!空白的大脑只存一念,殷盼身下的男子能多
来几次,好让自己攀上极乐之巅,饱尝性事的美妙。

  「黄帮主,老夫裆下之物如何?你可否满意?哈哈哈!」阴险老贼似知女侠
所想,怪声问了句,便扶腰托臀再不停手,连续将她抛起压落。而两人胯臀间,
勾状弯屌如蓄力的邪蟒,不断狠狠掼进屄穴,捣至最深再连根拔出。

  「啊……贼子……嗯……」黄蓉娇喘着,呻吟着,两只小手不知所措,无奈向后
撑住老腿。一次次激烈的抽插,让女侠逐渐迷失,然而幽径中陌生的肿胀,却在
阐述着不争的事实,此时与她交合的男人既非丈夫,也不是那混小子,作为忠贞
的贤妻良母,怎能失身于贼再将本心沦陷。

  念及两个最为亲密,今夜守护自己的男子,美妇羞愧欲死,脑中也回过三分
清明。身中邪蛊肢体受制,小嘴却能反击,她勉力压下暗起的情欲,趁着呻吟间
歇讥讽道:「啊……你那烂物……在我眼里……呃……就如同小虫……」

  「小贱人,莫非真以为老夫不敢杀你!」阴鬃盛听完大怒,一手托稳黄蓉,
一手狠掐住她鹅颈,独眼尽露狞恶厉寒!女诸葛自不畏死,仍无声念着小虫两字,
可交媾一停,蜜壶却涌出一股温热的春水,倾泻在两人臀胯间。

  「哼,黄帮主口是心非,倒让我虚惊一场,只以为招待不周。」老贼察觉后
冷哼一声,怒意消退欲念再涨,复又把她继续抛起,嘴上还嬉笑道:「也罢,今
夜老夫便用这条小虫,干到你心服口服!「

     经枯手上下托压,香软女体颠簸不断,如稚嫩骑手被老练的淫马掌控,带
着她奔向辽阔的欲原!而在绝世名器内,硬邦邦的蟒头钻凿着,渐渐杵至幽宫门
缘,弯曲屌身也或塞或挤,勾划过无数穴肉,刺激的软道抽动,嫩壁收缩,爱液
涌泉般从深邃处流出。

  「啊!小……嗯……虫……唔……」一波波快感胜过野火燎原,顷刻点燃被
寂寥占据的芳心,历尽淫刑的女侠甘之如饴,本就无多的神智渐被腐蚀。微张的
小嘴虽在抗争,可动情的呻吟却慢慢增多,成熟的肉体也违背了主人的意志,跌
落后轻扭香弓,像一条发春的雪白雌蛇,想盘绕上枯藤般的男躯。

  「娘的!你这小贱人还敢嘴硬!老夫干死你!」阴鬃盛耳闻目睹,凶邪的独
眼淫怒混杂,当即抓住黄蓉的脚裸,将两条玉腿分开掰直,改用老胯朝上发起攻
势。怪屌捣插嫩屄之际,皱皮阴囊也接二连三,甩打在峦臀深隙,交合之声渐渐
嘹亮!

  「啪啪啪啪啪……」

  「贼子……啊……你这……嗯……小虫……不过尔尔……哦……」女侠被肏
得鸾首半扬,莲足绷直,仍不忘勉强回击,可讥讽时却从嘴角流出一丝香津。而
她震颤扭动下,鼓胀的肉奶弹摇跳跃,两只竹夹晃成了残影,炫得人眼花缭乱。

  「哼哼,老夫年迈,竟忘了还有一刑未尽,倒是对不住黄帮主。」老贼见状
怪笑出声,当即松开脚裸只用腰胯发力,再伸手攥住跳动的乳球,也不捏开就将
竹夹扯下。

  霎时间艳景浮生,只见一对圆奶被拉成长条,待竹夹甫一脱离,又像被锋针
刺破的椰果,朝前呲出两道白线!想是堵塞已久不堪重负,等奶泉渐小,红肿乳
头仍在洒洒滴滴,似要把这香浓液体尽数流光。

  「啊!老贼……你……啊……」黄蓉吃痛下本欲怒斥,却被幽径中突生的
酸痒打断,整个人先僵后抖,长啼一声便摔在干瘪的胸膛。

  在老贼最后的淫刑下,饱受摧残的女侠不住痉挛扭摆,今夜初次泄身登极,
攀上她不愿体会的欲峰之巅。迷离的星眸无比痛苦,俏脸的神情却含春带媚,诱
人的娇躯满布嫣瑰,犹如鲜红的花蕊盛放!而凤穴深处,幽宫已悄然打开,琼浆
玉酿喷涌而出,尽数淋浇在那条弯曲毒龙上,表明了人妻的臣服与顺从。

  「唔!好爽!端的了不得!」女体泄身后,老贼顿觉屄道猛然一紧,环环嫩
肉疯了般收缩不止,连套带勒箍住自己的阳具,再经阴精浇灌,险些一同销魂去
也。亏得他已射过三次,此时倒能强守精关,一边惊叹不断,一边忍下喷阳的冲
动。

  过了半晌,阴鬃盛推开黄蓉起身,盯着趴在脚边颤抖的玉体,老脸尽是扭曲
的喜悦。这等极品尤物本就世间难寻,再加身怀花中名穴,直让他淫心火热,脑
中欲念爆涨。

  「小贱人,可是不行了?嘿嘿,今夜定要干到你求饶为止!」他俯身压在女
侠玉背上,掰开挺翘的臀瓣,将坚硬的阳具磨进沟堑,随即用力一挺!弯曲的淫
物戳开粉嫩花瓣,粗暴且精准的刺入肉屄,惹得淫液四溅,激起浪水横流。

  「哦……」余波未退,快感复生,黄蓉情不自禁颤吟出口,几乎忘了自己正
与淫贼紧紧结合,再等背后的男人开始挺动,更是星眸带媚,月眉挑娆,一副沉
浸性事中的慵懒模样。

  梅开红入眼,二度折枝时,密室内春景旖旎,淫况激烈,更有声声销魂凤啼
回荡缭绕。在污渍遍布的石台上,赤裸的男女叠躺厮磨,如肉虫般蠕蠕而动,进
行着一场淫艳交加的灵肉相搏。

  转头看去,风烛残年的老者咽着涎水,在风华正茂的女体上急速耸挺,弯曲
屌棒偶露狰容,又迅速消失在丰臀内。那具枯萎残躯因雄风大振,一时青筋根凸,
肌肉坨显,仿佛寻到重回青春的灵泉!

  在他身下,绝色美妇时颤时扭,娇吟不断,用自己完美无暇的胴体,承受着
淫贼的无尽凶威。粉屄在怪屌轰击下吞吞吐吐,被迫溢涌出溪流般的花露,而凤
穴莆道内,褶褶嫩肉惨遭毒龙蛮横的挤撞,却仍拼命纠缠而上,誓要将其困在当
中。

  「不愧是黄帮主,浑身皆宝,胜过寻常女子百倍,老夫以后当真有福了,哈
哈哈!「花中名器带来的蚀骨快感,让阴鬃盛直呼痛快,而堂堂女诸葛在胯下辗
转承欢,更令他犹然生出一股巨大的成就感。当下枯手探入香腋处,狠狠蹂躏起
压扁的肉奶,老胯更是上了弦般,耸着怪屌横冲直撞,使得微张的蜜壶接连为他
喷汁。

  「嗯……啊……」一次深过一次的捣插,让虎狼之年的美妇筋酥骨软,情难
自控,进而做出背夫叛子之举。颤抖的美臀随着交合节律,连连向上撅起,肥腴
臀肉也不断收紧,似想夹住那根快乐源泉。

  「撕!当真快活,黄帮主,莫要矜持,且再夹紧一些!」女侠略微逢迎,便
让老贼欣喜若狂,当下搂住香肩借力,耸动的越发迅疾!弯如蛇矛的淫具急急而
去,接连命中粉润靶心,如似要刻下独有的印记,宣誓这娇嫩名器往后的归属。

  「啊……贼子……嗯……你……小虫……」污言秽语入耳,黄蓉暂时换得一
丝清明,可叠浪般的快感接踵而至,令她身心皆醉不能自已。小嘴苍白无力的反
击,阻止不了雪臀越撅越翘,渐渐嫣红的肌肤,也证明了女体渴求肉欲之颠的迫
切。

  「小贱人!且让你看看老夫的厉害!」见黄蓉仍在嘴硬,阴鬃盛暗自着恼,
圆睁独眼,贴在她耳边怒吼出声,丑胯更越发卖力,挺着一根屌棒狂肏蛮干,恨
不得用古怪的阳具把女体扎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臀胯激荡,汗液飞洒,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响彻了整座密室。老贼这通疾
风暴雨的捣插,几乎让鲜花般的女体凋零,美妇颤吟着,逢迎着,不消片刻又摸
到极乐门外。

  「啊要来了……」一声悠扬的凤啼响起,黄蓉止不住颤抖扭晃,哀切的芳
心与敏感的胴体一起,再次踏入极乐巅峰!她贝齿咬唇,媚眼迷离,用雪臀死死
抵住老胯,像是盼孕求精的母兽一般。而在幽径内部,壁肉旋拧,抽搐不休,一
波波春水倾泻而出,灌溉着占据此间的毒龙!

  名器奥妙再现,阴鬃盛爽得倒吸一凉气,禁不住老腰酥麻,邪恶的下体也膨
胀至极限!他本就无存精之念,当下奋力一挺,将弯屌埋进肉屄最深处,嘶声狂
叫道:「小贱人,接精吧!且看老夫射死你!」

  「不要……啊」黄蓉正游荡在凌霄绝顶,闻言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想扭身
翻滚,可邪蛊加身如何挣扎得了?只在刹那,她体内的怪屌先缩后涨,从马眼迸
发出浓浊白液,注射进幽宫深处。

  灼热的男精冲击着宫壁,烫得美妇极乐再度升华,即便被死死压住,娇躯也
剧烈痉挛起来。老贼则如将死的土狗,趴在她身上癫痫震抖,将邪恶的种子一滴
不剩,灌满了孕育生命的香房。

  天可怜见,一代女侠今夜身受百般凌辱,万种折磨,又在蛊术所控下,惨遭
阴险老贼奸淫内射。此事若传扬出去,想来正邪两派的男子皆会黯然神伤,说不
准会摒弃前嫌,相约苗疆踏平万虫谷!

  泄身后,两具汗如雨下的肉体紧缠在一起,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享受着阴阳
对冲带来的快乐。而交媾暂止,密室中只余下急促的喘息,显示着激烈的性事结
束,男女双方有多么疲惫畅快。

  「老夫的小虫如何?黄帮主可否满意?」苗人大长老意犹未尽,又有壮阳药
加持,很快便缓过气力,随即嬉笑发问。女侠趴在他身下置若罔闻,雪白臀肉却
随体内肉器的脉搏,忽紧忽松时抽时绷,如似在替主人做出回应。

  阴鬃盛自是折花老手,知一次内射不足以拿下黄蓉,若想让这高傲美丽的母
豹臣服,现下还需多加征伐;同时先前名屄那蚀骨的滋味,也让他欲罢不能,恨
不得日夜与这绝世肉体交欢,直到怀上自己的骨血为止。

  当下老贼急不可耐,保持着屌穴相连,掰腰扯腿让女侠面朝自己,而后竟抱
着她跃至半空,落在绞缠的白绸上。

  「呃……」跳起的震荡与落稳的颠簸,让阴阳结合的越发紧密,黄蓉星眸含
泪,悄吟出口。授精后美妇痛不欲生,然而绝顶春潮延续无止,以及小腹中久违
的涨热,却令久未行房的她身心满足。事已至此,女诸葛心知今夜在所难逃,想
来还会被淫贼多次内射,一时间悲念戚戚,担心自己会怀上孽种。

  「小贱人,今次让你尝尝老夫的绝技,看你敢不敢嘴硬!」阴鬃盛正欲大逞
淫威,瞧见黄蓉憔悴无助的神情,更是邪欲惯脑,当下勾牢绸布,将美腿盘在自
己腰间,捧起一颗肉奶连连把玩,用这高难度的姿势行起淫来。

  此式名为飞凤含龙,实则便是老树盘根,乃阴鬃盛独创体位,借软绸与女子
离地交欢,进一步发挥毒龙钻之效。想这两年来,有无数贞女烈妇被他用这招收
服,如今使在黄蓉身上,也不知女诸葛能否禁受的住。

  「哈……嗯……」女侠厌恶慌恐不假,余波未散的胴体却依旧火热,只吃了
一记抽插,心中忧虑便不翼而飞。当怪屌开始在体内缓慢进出,她本能的软腰弓
直,雪臀收紧,迎合着老贼对自己的奸淫。

  「黄帮主可是心急?想不想让老夫再快一点?」阴鬃盛见状一乐,随即用嘴
咬住乳尖,一手揽腰一手托臀,胯根开始向上冲刺。黄蓉被他肏弄的肉躯扭摆,
美体娇颤,音婉调转的荡魄呻吟,也再一次在密室响起。

  「啊……嗯……不要……」

  随着媾和幅度渐渐加大,两人在半空上飘下荡,左移右歪,倒真有些龙凤腾
翔之意。而绞缠绸布忽儿撑紧,忽儿松皱,发出「蹭蹭蹭」的动静,与激烈的交
合声,以及女子高亢的春啼,一同撩绕直传出小门外。

  「喔……怎地还如此紧,当真是了不得的名器!」阴鬃盛自是舒爽至极,放
肆享用起怀中美肉,捣插时挤奶捏臀,更在雪颈上嗦嘬出斑斑红印。女侠则无力
的挂在老躯上,玉体越发娇艳,看那模样,不消片刻又要泄身丢精。

  这也怨不得人妻放荡不贞,实是这体位太过奇怪,若在地上用此式交媾,即
便女体受制男子,好歹有着力点为缓;而飞凤含龙却使男女腾空,借绸布弹力飘
高荡摔,落差两三米,如直上直下的秋千,使得人临空失重。阴鬃盛勾牢绸布,
有所支撑,可黄蓉身中邪蛊,又盘在他腰间,如何掌控平衡?

  如此下,绸布飘高时肉器抽离,跌跌撞撞拔离幽径,女侠如似飞升云端,身
临仙境;等荡落后怪屌肏入,又磕磕绊绊顶进花房,再加一直下坠,惹得宫壁抽
动,让她五脏六腑都生出挤压感,交合的美妙也倍增!端的是上至天堂,极乐无
限,下至地府,销魂蚀骨!

  「啊……贼子……你……慢些……」黄蓉香汗挥洒,蜜屄被淫物摧残的不成
样子,实在受不了时,今夜第一次开口求饶。阴鬃盛听后老眉一挑,反而肏弄的
更加急快,一根怪屌大开大合,直要摧毁怀中尤物心神,让她彻底臣服自己!

  「嗯……哈……」女侠娇啼连连,如无根之萍飘荡在半空,无奈瓦弯柳腰,
小手也紧张的想抓住绸布,以保持平衡。不想一动下,她却感禁锢经脉的寒意消
散,肢体已灵活自如,再微微运气,又觉丹田的枷锁松了不少,真气也可调用三
分。

  「不能让这贼子再次内射……不然真若怀上……」邪蛊莫名被压制,黄蓉欣
喜不已,刚想推开阴鬃盛,却见密室门缝探出个小脑袋。她看清了来者,一时犹
豫不觉,本欲发力的柔荑,缓缓搭在了老肩上。

  转头看去,那人年纪幼小,左手持着一颗绿石,右手持着短匕,不是勾朗还
能是谁!少年挂念父母,早前怀揣五毒珠蒙混入堡,先与老贼的心腹虚与委蛇,
后光明正大进入塔楼。他与黄蓉说过自己住处,又返回三层相候,可等了许久,
也未见女侠到来;小王子原先暗中探查,曾探得地牢在哪,心急如焚下,便来此
处相寻。

  一路撞见死尸无数,勾朗隐隐不安,步入石阶,又遇蛊虫为哨,幸得有五毒
珠压制,才把邪虫一一踩死。而至地牢内,他便发现父母一死一昏,方欲痛哭流
涕,却听见一旁密室中的频频淫笑。

  听到人面兽心的师父就在附近,少年恨之入骨,热血冲头便拾起短匕,欲刺
杀此獠!没曾想他小心翼翼,探头往密室里一看,一时惊得呆住了,连手中短匕
都险些掉落。

  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去,半空飘荡的绸团中,两个赤条条的男女搂抱纠缠,臀
胯相撞时,洒落了大量晶莹的汁水。随着年迈老者向上挺耸,那白花花的女子似
被硬物夯入体内,难受的止不住颤抖,可发出呻吟却又万分欢愉。

  老者勾朗自然认得,而被他搂在怀中的绝色美妇,想来是自己久寻未见,苦
等一夜的黄姑姑。小王子年幼淳朴,不解两人在行何事,只当是阴鬃盛在欺负黄
蓉,可淫景当前,懵懂的他也看得面红耳热,几乎忘了来此作甚!

  见有援兵而至,女侠心中一喜,可自己被奸淫的情景落入外人眼中,一时间
又臊的无地自容。发觉来者是小王子,她心中羞耻稍退,再看清此子手中的绿石,
猛然想起老贼所说之事,禁不住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莫非……是此物压制我体内邪蛊?……想来勾朗已瞧见他父母的惨状,应
是来刺杀这老贼,却不能让他平白丢了性命。「见少年含泪持匕的模样,女诸葛
知他来此作甚,自不敢打草惊蛇,反而刻意逢迎,吸引老贼的注意。她藕臂一搂,
丰满的上身前倾,用鼓胀的双乳淹没老脸,连声娇吟道:「啊……求你……再
……再快些……」

  「哈哈哈,端的是骚到骨缝里去了!老夫便遂了你的意!」阴鬃盛背向房门,
且淫兴大发,自没发觉身后有异,见黄蓉展露撩人媚态,禁不住独眼透喜。当下
越发奋力肏弄,老腰仿佛不知疲倦,顶得玉胯散架,撞得臀波荡漾;一根怪屌更
是飞速插拔,如同弩箭连射,轰击的花瓣颤动,肉屄接连爆汁!

  「啊又来了……」女侠本就半只脚踏入极乐,又经这一番死肏狠干,登时
亢奋长啼,再次泄身丢精。而弯屌被名器挤磨拉扯,也让老贼到了紧要处,不禁
老腰一麻,怪叫道:「小贱人,且再接老夫一射!」

  黄蓉听后又羞又慌,芳心也煎熬无比,此时如果奋力挣扎,只需推开阴鬃盛,
便可阻止他内射自己;但若不动,虽说要再次忍辱授精,却能给勾朗创造杀机,
一举毙了这万虫谷主!

  「也罢……事后我服些药便是……」纠结瞬间,女诸葛便作出决断,现下虽
有珠意压制邪蛊,可自己正值高潮浑身酥软,若强行挣脱,惹得老贼有所防备,
到时即便与少年联手,怕是也抵敌不过。她一咬银牙,环在老贼背上的小手,隐
晦朝他后心一比,放声媚吟道:「射……射进来……我要……」

  「哈哈,小贱人放心,今夜定要灌满你的子宫!」阴鬃盛闻言心花怒放,以
为终于降服了这绝世尤物,淫笑着狠狠一挺,将龟头破入幽宫!与此同时,发懵
的少年看到手势,已然回过神来,悄然靠向石台。

  「啊!……」

  「喔!好爽!」

  埋在嫩道的弯屌猛然胀大,喷射出了第一波精液,阴阳交汇的快感,让男女
各自畅吟出声。女侠急扬鸾首,美躯连抽,八爪鱼般紧搂着身下的老躯,撅起的
雪臀连连摩蹭老胯;老贼则嘶吼着,往女体内注入自己的种子,看那架势,便知
他所言非虚,真打算今夜让美妇受孕,为自己延续血脉,代替勾朗当飘渺虚无的
苗疆之王。

  不过万虫谷主却不知,那位少年就在自己身后,更趁他出精时忘乎所以,爬
上石台一跃,往苍老的后背左上攮去!

  「啊」

  勾朗夹恨一击,自是用尽全力,三寸短匕尽没后心,只余木柄遗留在外,阴
鬃盛疼得连声狂叫,与黄蓉一起掉落软绸。半空中,两人紧连已久的下体终于分
离,一根弯屌似是万分不舍,仍在喷射着浊液,随即与主人一同摔在石台。

  「黄姑姑,你没事吧?我……我父母都被这老贼给……」少年初次杀人,一
时间不知所措,又想到父母生死不明,不禁痛哭流涕。女侠摔落后就地一滚,先
套上黑袍遮住玉体,后不顾凤穴仍在淌精,颤颤巍巍来到他身前,轻声安慰道:
「莫哭,都怪我应措不及,才致……」

  「小贱人!还有你这逆徒!老夫尚还有一口气在!」

  黄蓉说到一半,却听熟悉的苍老声音响起,夹着无尽的凶邪阴毒,不禁与勾
朗各自一震。两人转头看去,见阴鬃盛痛苦起身,用手拔出后背上的短匕,一边
爬下石台一边森然道:「好好好,本想让你作两年苗王,可你这逆徒竟敢弑师,
今夜我便斩草除根!

  「至于小贱人你,也陪老夫一起死吧!哈哈哈,等到了地府,再看我如何肏
你!「老贼受致命创伤,自知命不长久,趁此时回光返照,直想拉两人与自己陪
葬。他嘴中血沫横飞,残躯颤抖,扔下短匕随即双掌发力,疯魔般猛扑而来!

  黄蓉见状心惊,忙把勾朗挡在身后,上前一步,与阴鬃盛交起手来。可惜邪
蛊虽被压制,她体力真气也只能发挥三成,而高潮授精后娇躯又泛软至极,两招
未过就渐渐不支。

  「啪!」趁闪身时的破绽,老贼在玉背上狠印一掌,打得女侠双眼一黑,登
时晕厥过去。他见状连声狂笑,一只独眼满布血丝,举掌又朝少年冲来,如恶鬼
般嘶吼道:「逆徒,持这五毒珠来害为师?且受死吧!」

  小王子早吓得慌了神,如何能躲,枯手已抡至他天灵盖,眼看就要被拍得脑
浆迸裂!值此万分危急的当口,忽响起一声浩瀚佛音,庄严肃穆,透着无上威压,
直让老贼楞在当场!

  「阿弥陀佛,施主手下留情。」

  阴鬃盛顺着佛音看去,见门口不知何时静立着一位老僧,身着粗布僧袍,须
发皆白,慈眉善目。他身为苗人大长老,自然认得,这老僧正是天下五绝之一,
原号「南帝」现为「南僧」的一灯大师。

  「秃驴,且等老夫杀了这小子,再来解决你!」发狂的老贼重伤濒死,又被
杀意驱使,只略微一愣,又狂叫着朝少年拍去。老僧见状飘然而来,速度却极快,
瞬行间双指并拢,朝他额中一点,嘴上道:「破!」

  「啊」霎时间,阴鬃盛尖嚎一声,连退几步摔倒在地,如中了邪般开始
胡扭乱摆。一灯上前护住勾朗,见他十分害怕,微微一笑,轻声道:「小施主,
你师父所中邪法,已被我破了,莫要担心。「少年不懂其意,不过偎在老僧身旁,
心中却踏实许多,当下静静看着乱扭的仇人。

  过得许久,苗人大长老终于安静下来,老躯软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原本
扭曲的面貌已改,只剩下垂老的皱纹,独眼中的浑浊也消散不见,露出一丝清明
与沧桑。

  「我……终于醒来了……」短匕直穿心肺,又加摄魂术一破,阴鬃盛已步入
弥留之际,背后的鲜血涌流成湖。他勉强抬起头,待看见勾朗后老眼一亮,温声
道:「徒儿你来……师父……有话与你……」

  少年惊惧犹存,哪敢过去,南僧牵起他的手,相陪着一同来到近前。濒死老
者又涌出一口鲜血,眼神涣散,先对老僧颤声道:「多谢大师解救……不然阴某
又要行悔恨终身之事……「

   一灯闻言不语,默默点头,阴鬃盛随即看向勾朗,眼中流下一行清泪,歉声
道:「自两年前遇见那妖女,为师便终日被梦魇所困,作恶时虽能觉察,却无法
醒来阻止……唉……为师命不久矣,也无颜再求受害之人谅解,只恐你年幼为王,无
人襄助……「

   「且告诉你师姐……为师端的……对不住她……从今往后……她便是我族大长老……「
说到此处,老者泪流面满,连咳了几声,又喘着气道:」徒儿……莫怕……能死在你
手里……纵偿不了所犯罪孽……为师也能安心而……「

    遗言未尽,重伤的老者淤出一口浊气,随即瞳孔散大,溘然离世。想这一代
人杰因中摄魂邪术,两年来暴戾恣睢,所作所为丧尽天良,临死前终于恢复神智,
流露出的师情父爱,虽无法弥补过错,却使人心生莫名悲凉。

  勾朗先楞了楞,随后伏在尸身嚎啕大哭,一灯立于一旁,念起往生咒超度亡
魂。半刻后少年泪止,他才停口,转头扫过整间密室,又看了看昏迷中的黄蓉,
慈眼中忧丝一闪。

  「小施主,暂请节哀,我有一言相告。」老僧扶起少年,待他定住心神,又
轻声道:「小施主乃赤诚之人,本不用贫僧多嘴,不过此间你所见之事,万不可
对他人提起,可好?」

  勾朗虽是懵懂少年,却也聪慧至极,知自己方才看到的不雅事,可能有损黄
蓉声誉。他感激女侠还来不及,怎会向外人多舌,止不住点头,还保证道:「大
师宽心,小子自省得,就连凤凰姐我都不说。「

   一灯微微一笑,转身去探查黄蓉的伤势,见无甚大碍,便抱起她与勾朗同出
密室。待到牢房外,他吩咐少年收敛其父遗骸,再将女侠安置好,复又去与苗后
把脉。

  苗后伤势虽重,却无性命之忧,又曾服下九华玉露丸,与黄蓉一样只是晕厥
而已。就在老僧安心之时,石阶处「蹬蹬瞪」跑下一人,还等她未站稳,便急切
呼喊道:「大师,可曾寻到他们了?」

  来者正是蓝凤凰,自她在谷外等到一灯后,两人略一商议,便领着召集的五
毒教众,比约定提前几个时辰闯谷。闯至半路,汇合了驼子及苗王亲兵,听到小
王子单独返回,苗女更是担忧不已,便告知南僧地牢所在,请他先入堡救援。

  随后,蓝凤凰定下计策,让苗王亲兵诈开城门,自己则率教众爬墙潜入。届
时堡中守军大多烂醉,如何能敌,不过因数量过多,倒是厮杀了好一阵,众人才
堪堪夺下坞堡,而后她留驼子在上压场,自己急不可耐的下来寻人。

  勾朗得遇蓝凤凰,不禁万分委屈,急扑入怀,姐弟俩又抱头痛哭一阵。待两
人缓平情绪,小王子便把今夜诸事告知,隐瞒了密室发生的一切,只说老贼使蛊
困住女侠,刚欲行凶却被自己撞破,而方才遇险时又经大师所救。

  再然后,少年又把师父神智恢复,嘱托的遗言也讲了一遍,惹得五毒教主再
度垂泪,心中的恨意也散了大半。

  「倒是苦了黄姐姐,大师,她没事吧?」蓝凤凰抹了抹眼,转头看向昏迷中
的两女,有些放心不下,忍不住恭敬发问。一灯点点头,用宽大巫袍将黄蓉遮好,
起身抱她在怀,徐徐道:「她与苗后只是昏迷,并无大碍,当务之急是寻个清净
处,让她二人好好养伤。「

   「上面厮杀已完,忠心老……师父的爪牙尽被屠戮,咱们这便去塔楼寻两个房
间,小弟你先守在此处,阿姐去去就回。「蓝凤凰闻言一喜,也去抱起苗后,又
出言吩咐勾朗,便欲与一灯返回塔上。临走时,南僧又叫过少年,指了指密室又
指了指暗河,低声吩咐了句,这才迈上石阶。

  一晃两天已过,其间蓝凤凰趁黄蓉昏迷,催动五毒珠,已将她体内的邪蛊去
除。再过了半日,女侠也缓缓醒转,却因身心受创,一直闭门谢客。这下可急坏
了勾朗姐弟,虽已攻取万足堡,可下一步该如何行事,这稚嫩少年与江湖豪客哪
有主意。

  一灯知这侄女心生郁结,也不出言相劝,只是陪黄蓉讲佛说禅,倒让她略有
振作。女诸葛当即强打起精神,出谋划策一番,先令勾朗在谷外现身,收服百姓,
又让蓝凤凰接任大长老,以为辅佐,随即少年又宣布父亲与阴鬃盛之死,乃为魔
教所害,往后所有苗民禁与魔教往来。

  听此噩耗,聚集的百姓群情激奋,皆对小王子宣誓臣服,同时举办盛大仪式,
以庆新王登位。又过几日,女侠见局势稍缓,便有了启程的念头,她人在苗疆,
心儿却已飘回襄阳。

  勾朗与蓝凤凰苦苦相留,可黄蓉执意要走,姐弟俩只好作罢,将她与南僧及
驼子送出十里之外。临分别时,苗女从怀中取出一盒,递给女侠道:「姐姐,这
是安神蛊,只需服下便可生效。大恩难报,待苗疆一切安稳,小妹便领教众北上,
助你与北侠抵御魔教。「
   
   说完,她招呼勾朗过来,一起退后一步,欲行跪拜大礼。黄蓉见状连忙阻止,
上前搀起两人,苦涩道:「莫要如此,要谢当谢段伯父才是,我此行南下苗疆,
也未……「

   似是又想起悔恨事,她星眸透哀,顿了顿才道:「凤凰,魔教贼子专喜用毒
用药,你若能带人来,倒是雪中送炭,我与夫君便在襄阳恭候。勾朗,你既已为
王,须知君者怀仁,视民如子,切不可贪玩任性。「

   耳听教诲,姐弟俩接连点头,随即抱拳行礼,目送黄蓉三人启程。这一路端
的是快马加鞭,丝毫未停,美妇却把在常德养病的浑人忘了,只一心想离开这伤
心地,尽早回到丈夫与爱子身边,好得他们陪伴慰藉。

  可女侠不知,襄阳现下正处危难之际,险些被魔教与鞑子攻破,而那个让她
魂牵梦萦的荒唐子,也因此事随仙子北上,开启了一段奇遇之旅。

               赵家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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