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ander1981
2022年2月1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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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2968 字
七
又插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后,「我要高潮了,啊——啊- 啊!我要高潮了!」
王兰兴奋异常。
我发现的她的身体似乎有一点痉挛,我赶紧起身,就在我肉棒离开她性器的
一刹那,从她的阴唇间射出一股水流,水流持续的喷溅了几秒钟,才缓缓流尽。
我嘿嘿的笑了声,坐在她的旁边,现在的王兰,身体还在轻微的抖动,那是女人
高潮后的痉挛,面部潮红,眯着双眼,呼吸粗重,一手抚在胸前,另一手耷拉在
椅边,两腿依然还是大大的分开,曲着膝,两脚脚心相对,大致呈一个O 型,现
在她的小屄洞口大开,谁见了,也不会相信她是早晨的那位淑女小姐姐。
我拿着纸巾一边帮她擦拭湿漉漉性器和玉臀。一边我说:「宝贝,还好嘛?」
她似乎已经缓过点劲儿,忙用双手捂了脸。
「宝贝,你喷多少水,你知道么,你以前喷过没啊?哈哈哈」
「没有过。」她依然歪着头,捂着脸,低声说道。「没这么爽过。」
「那早点认识我该多好。」
我歪歪身子,从另一边的茶几上拿过两杯果汁,一杯递给她,「来补补——
水!哈」
这时她直起身子,她也的确口渴了,接过果汁,故作生气地瞄了我一眼,喝
了一大口果汁,舒缓了舒缓。
「舒坦了吧!」我也喝了一大口果汁,说道!
「嗯!你可真会玩女人。丽娜也被搞出那么多水。」她一指电脑屏幕,这正
好是一段刘丽娜正被我干的喷水时的片段。
「哈,我本事大呗!你舒坦了,我还没呢!」我一指自己小弟,虽然硬度已
经缓解了不少,由耸立状变成了平直状,但还是膨胀的由如一条小蛇,蛇身和蛇
头,沾满了汁液。
「哇,真厉害,我还担心被你射进里面,万一怀孕了就麻烦了!」
「哪那么容易怀孕啊!你和你老公接婚这么久,不是也没怀嘛!」
「我们是现在还不想要孩子,有避孕措施的好嘛!」
「带套子多不舒服啊!无法感受对方的真实!哈!站起来活动下吧,换个位
置再做一次啊,好不好!」
「哼,你还真是不管女人死活,刚才都快被你干死了。下面都快被你玩坏了。
我得休息休息了。不能玩了!」说着站起身,拿着果汁走到一边栏杆边,倚着栏
杆欣赏起海景来。
海风吹过,有点凌乱的头发随风摆动,光滑洁白的肉体婀娜多姿,宛如一个
优雅的仙子。
「真的好美!」我心里想着,「她老公真是艳福不浅啊!守着这么个女人,
早死几年也愿意啊!」
我也拿着果汁凑过去,背靠着围栏,歪头看着她的脸,她看我盯着她,一笑
扭过了头,然后抿了一口果汁。
「宝贝,你的果汁什么味道的?」
她稍微一怔,稍微迟疑的准备回答我的问题,不等她回答,我已经用嘴盖住
了她的嘴唇贪婪的吸吮着,舌头伸到她的口中去挑逗她的舌头。
刚开始,她的舌头还往后退却,没一会,她的舌尖赢难而上,我俩的舌尖就
纠缠在一起,相互牵绊着,舔弄着,我左手稍一用力将杯子连同饮料扔进了大海,
腾出手来搂住了她的腰,稍稍一使劲儿,我俩的胸膛腹部又紧贴到一起,我的右
手也不能闲着,伸到她的臀后,抓住她一边臀肉,捏着,揉着,摩擦着!她的臀
肉那么光滑和有弹性,我的左手也从她腰间滑了下去,抓住她另一边的丰臀,两
只手相互配合的一起用力的捏揉着!而她则用双手紧紧搂住我的颈部。
与此同时,我的肉棒又起立敬礼了,但却被挤在我俩的腹部之间,毫无用武
之地。
于是,我右手稍稍用力扳起她的左腿,让她的脚可以搭在一边的浴缸沿儿上,
这样的她的性器可以为我留出进出的空间,我稍稍调整下腰部的角度,大大龟头
已经找到湿润的肉唇,在两片肉唇之间犹豫了片刻,我向上一挺,整根肉棒又一
次滑进湿腻腻的肉洞中,我一手扶着王兰的劈开的左腿,另一手重回她的腰部,
以搂住她的蜂腰,帮她保持着平衡,虽然是站姿,但我坚硬的肉棒依然毫不停歇
的来回抽插着她的肉屄,每一次向上用力,力度都将王兰的整个身体也向上带起,
以至于她用于支撑的右脚的脚跟和脚掌完全离地,只剩下她的脚趾接触着地面,
如此反复冲击了几分钟,我也发现她的姿势不太舒服。
「宝贝,搂紧我的脖子。」我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
王兰很听话的将搭在我脖颈的手臂又加了些力。
我看她已经准备好了,就用左手也抄起她的右腿,以她搭在浴缸边的左脚为
支撑点,把她的右脚也搭在浴缸边缘上,她就可以有着力的位置,这样一来,她
的的两侧大腿分别搭在我的双臂上,我的双手五指张开,托着她的粉臀,新姿势
调整好,我可以身体不动,光靠双手推收她的屁股就可以完成抽插,我深呼吸了
一下,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向外平移了一下,只让龟头还停留在洞口里,然后,猛
的一用力收回双手,她的臀肉一下向我的下身撞了过来,一瞬间,随着她「啊」
的一声,整根肉棒被她的肉洞完全吞没,两人接触的肉体也发出「啪」的脆响,
后面便是不断的吐出,吞没,再吐出,再吞没,相撞的啪啪声和王兰的叫声相交
织,现在只有这两种声音在我耳中不断的震荡。随着我用双手进行调节速度和力
度,控制着节奏,我下身与她臀肉撞击产生的啪啪声也在来回变幻,时而急,时
而缓,时而狂风暴雨,时而细雨和风,王兰的叫声也时断时续,时而娇喘,时而
癫狂。
激烈的做爱,使我脚下的地板上,不断的有从蜜洞中淋漓出来的汁液滴下,
我是光脚踩在湿滑的地面,十分的不舒服。而且我的双臂也有些疲累。
「宝贝,咱换个地方吧!」不能王兰回应,我已经端抱着她离开了浴缸,慢
慢挪到一个三人沙发边,在我们移动的这段距离内,仍然在不停的抽插!
「哥哥,啊,嗯哦,啊,你好棒,你好棒啊!我好喜欢,啊,啊!」
我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
抱着她来到沙发边,我的体力也消耗了不少,但肉棒还是耸立着,心想,
「那药的效果还真不一般啊!」
这时,我把王兰放下来,我顺势倒在沙发上,枕在一个靠垫上,「宝贝,快
骑上来!」
王兰捋了下被汗水弄湿的一缕长发,她的左手扶着沙发背,左脚踩在我和沙
发靠背的之间的位置,由于这个三人座沙发的面积并不大,王兰的右脚只能依然
站在地上,所以,她只能以这种半蹲半站的姿势向我的肉棒骑坐下来,她的右手
扶着我的肉棒,用以引导它再次进入肉洞里。这下王兰可以一下一下的套弄起肉
棒,但这次是王兰处于主动地位,我也终于可以恢复恢复体力了!
而且我的双手也终于解放出来,在她的全身上下进行着摸索,最后,双手从
不同的部位,向她的丰乳汇合,大大的奶子随着王兰上下的耸动,而不停的波动,
我满足的捏揉着她的这对豪乳,并用指尖或搓或牵扯着两粒奶头。美妙的满足感
充斥着我的全身。
突然,就在王兰疯狂的在我肉棒上驰骋的时候,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
两手的手指开始麻木,二团软肉虽然还在我的手中,我的手指手掌却似乎已经感
觉不到它们,然后这种麻木开始向上臂蔓延,同时,同样的麻木感也从双脚向上
延展,心跳异常加速,我的眼睛看到的物体还是变得昏黄模糊,王兰也似乎感觉
到我的不适,停止了运动,俯下身,焦急的向我呼喊,但我什么也听不到,她的
形象在我的眼中开始扭曲暗淡,直至,所有的光亮都消失了,所有的感觉也都不
存在了!
「不会吧,这是怎么了,我突发心脏病了吗?是不是药的问题?是不是马上
风?」我在自己意识中不停的提问!
八
黑暗中,我依然有意识,只是失去了各种感觉,仿佛整个人都漂浮在无边的
黑暗之中。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没有任何的改变,我看不见,听不见,也感觉不到自
己身体的存在,我尝试着挣扎着,但没有用!
「难道是我死了?还是做梦?死了怎么还会有意识?难道是灵魂出窍?或许
死亡就是这个样的,也说不定!这里是阴间?其他的灵魂呢?没准是植物人?这
样无谓的飘荡,还真是煎熬。」
我感觉非常的孤独和无助,「随他去吧,爱他娘咋地就咋地,死了就死了,
植物人就植物人。」
慢慢的,我反而适应着这个黑暗的环境和感觉,回忆着自己不到四十岁的人
生,钱也有过,女人也有过,失败和成功都经历过!
每时每刻
,我都在胡思乱想中度过,我的意识不会感到疲累,也不需要休息,就这么
静静的在漂在虚无的黑暗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是很久很久了,但在这个地方也没准就是一瞬间,
我感觉到某种变化,有一个股大力在拉扯我,我反抗不了,只能由着这个股力,
我的感觉没错,力量越来越大,似乎是向前,也可能是向下,像是在向前飞驰,
又像是在向下坠落。
突然这种感觉戛然而止,但我知道,这跟以前不一样了,因为我能感觉到自
己是在躺着,身下有床铺的支撑,虽然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还不能控制,但耳朵中
传来了嗡嗡声,而后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一个女人的声音嚷道,「姐,你家这破电视咋又不出人儿了,我来你家就是
稀罕你家这是彩色的。一会儿就8 点了。」
另一个女人答道:「我哪知道啊!那破「渴望」你不都看好几遍了吗?还有
啥好看的!我这还有事儿呢!我就不爱看破电视剧。」
「那你稀罕啥,天一黑,不看电视剧,还干啥?哦,你就稀罕你男人,是不
是?天一黑就想日,哈哈哈,可惜,我姐夫不在家,想日也日不成。」
「你这丫头片子,刚结婚几天啊,就满嘴的日日日的。难听不!」
「难听啥啊,日日日,还不是你教我的!」
「我教你啥了?」
「就那回,你还没出门子的时候,咱爸妈带二哥去舅家奔丧,晚上没回来,
你半夜发春,去厨房拿了根黄瓜,回炕上就磨屄玩儿,你背着身,以为我睡着了,
你以为你叫声小呢,我早被你闹猫闹醒了,那晚月亮还圆,月光照在炕上,就瞅
着你那大白屁股了,蹭的黄瓜一世界儿水,那黄瓜你后来给搁回去,第二天,咱
爸回来,就让他给吃了,边吃边说,这黄瓜味儿不对,发苦!哈哈哈!」
「你这小妮子原来在这等我呢!那我也没教你日日日啊?」
「哈哈,估计你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发骚迷糊的时候,叨叨出的话了?」
「我叨叨啥了,我咋不知道啊?」
「你都迷糊了,叨叨着『双林哥快来日俺,快来日俺,俺想让你日,双林哥,
俺想日屄,俺想把屄给你日』!哈哈。俺姐夫可不叫双林,哪个双林,我咋不知
道哪儿村还一个叫双林的,王狗子他爸好像叫双林,可他爸也老点了吧!」
「去你的,王狗子他爸也配叫双林,他爸叫栓林。你这小妮子,咋啥都让你
知道了?可别跟你姐夫叨叨,听见没?」
「放心吧,姐。我有谱。说说你那双林呗。」
「其实也没啥,你还记得原来小学校来了个李老师不,他就叫李双林。可惜
没呆两年,就给调走了。」
「哦,有点印象,文绉绉的,戴个眼镜,像个文化人。」
「啥叫像啊,人家就是文化人。正经市区里的人。」
「你俩日屄没有啊?我姐也算有点姿色,上赶着,还能不成?」
「没有没有啦。当时,她跟他们学校那个胡春丽,咱村老胡家那个小闺女,
那个小狐狸精打的火热,我看到他俩钻过玉米地。」
「姐,是不是那个胡春玲她妹啊,叫胡春丽吧,长的挺不赖的,奶子也大,
屁股也圆,我去学校澡堂子洗澡时见过,还真是够骚男人馋的,瞧你这样,眼里
都快冒火了,那有啥,你也跟李老师钻玉米地不就得了。」
「去,我也澡堂子见过,李婶也说,这小狐狸精,老早就让人开包了,屁股
就是让男人肏圆的。前年吧,咱现在这村村长的二儿子,叫二驴的,相中了。」
「我想起来了,接亲的时候,大力和俺姐夫不也去了。」
「是啊,不就是那时候,咱妈托你姐夫问,大力娶亲没有?你俩之后不才认
识的。」
「哦,村长二儿子不叫于有庆吗?咋都叫他二驴?」
「呵呵,我也听你姐夫说的,说那二驴的屌跟驴的似的,又黑又长又顸,他
家又姓于,有人就叫他驴二,结果把他爹也骂进去了,索性,有人就改成二驴了。
我听你姐夫说,你家大力也是驴屌,怎么样,晚上嘚不嘚啊!」
「嘚个屁啊,大力那玩意儿,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看着唬人,没两下
子,就没了,有几回,还没进去呢,我用手撸了两下,就泄了。」
「哎,你们这不才结婚几个月么,大力没准是紧张。」
「这不跟我姐夫他们进城打工去,顺便看看大夫,看看吃点啥药。紧张?我
姐夫和你刚开始,紧张不?你俩没结婚那次,姐夫去咱家,家里没别人,你俩得
日了多半个钟头吧!」
「小妮子,你咋知道的?」
「嘿嘿,本来是去集上,结果我那个来了,裤子脏了,回来换条裤子,进院
就听见声不对,我就没敢吱声,蹲窗根儿底下听了半天,你俩这都在兴头上,我
进院门,都不知道,听了半天,我就躲厢房去了,你俩完事穿上裤子,你送姐夫
出门,我才敢出来。所以你不知道啊!」
「就听声来着?没看到啥吧!」
「听声还不够,你都浪到天上去了,我就扒着窗户边看了一眼,当时把我臊
的,姐夫扛着你两条腿,正死命的日呢!哈哈」
「哈哈哈,小妮子,还没找你收钱呢,让你白看了。哈哈」
九
我还是静静的躺着,浑身没有一丝力气都没有,莫说手脚,连眼皮都无法睁
开,但万幸的是,做人的感觉总算回来了,眼皮还是无法睁开,可眼睛似乎可以
感觉到微微的光亮变化。听着这姐俩的臊话,也撩拨的我浑身憋的难受,令人惊
喜的是,下身明显开始发热,膨胀,产生了冲动感!
「就光咱俩聊了,这孩子想撒尿了!刚才7 点多的时候才撒过啊!」说着,
一个声音靠近我的耳边,「晨鸣,是不是想撒尿啊!」
然后,她—也就是」我」的舅妈把我的身体侧过来,这时明显有人用手将我
的龟头放在一个凉冰冰的器皿上,应该是夜壶吧!
我心想着,「有点常识吧,大姐,这么硬邦邦的,我有尿也尿不出啊!」
「姐,这孩子的家伙也不小啊!他这是咋回事儿啊?烧了快两天了吧!」
「不尿不尿吧!」我的身体又被放平,继续浑浑噩噩着!
「可不,昨天,让老陈家的那个嘎子给从桥上推下去了,桥不高,水也不深,
但一从水里爬上岸,可能给吓着了,再加上着凉,回来就发烧,我找了村里那个
老李头,他不是懂点医术嘛!而且老人儿都说他家祖上以前是做先生的,咱这原
来十里八乡的,哪有个不干净的,都是找他家给看看!也不知真的假的!老李头
说没啥事儿,主要是受点惊吓,让我上村医务室拿了点退烧药,我这给他吃了两
三次了吧,烧退了,我也给他喝几回米粥,就是还迷糊!要是明天还不好,我得
上村里给你姐夫打个电话,让他告诉孩子他爸,是不是上城里医院看看去啊!」
「还挺玄乎的!」
「可不是嘛,这孩子八岁那年和他妈我那大姑子进城去,结果下午回来的时
候,离村口也就五里地,结果,碰见赵拐子的马车,那马也不知怎么惊了,那娘
俩儿就给刮到道边那沟里去了,说来也寸,赵拐子也不知道怎么,也掉到沟里了,
我那大姑子和赵拐子俩人都是头朝下碰到沟底的石头上,当时就都咽气了,这孩
子身体被他妈垫着,没大事,但就是那天开始迷瞪的,当时,就是老李头给看的,
说这孩子身体没啥事儿,就是掉了俩魂儿。这都六七年了吧,脾气秉性脑子啥的,
都还是七八岁那时的,说话办事儿都跟小孩一样一样的,这两年算好不少了。本
来他舅跟王校长都说了,准备让这孩子从新上学,甭管小学中学的,至少别不识
字。」
「这真可惜了材料了,小人长得人五人六的,可惜啦!刚才八成是做梦娶媳
妇呢!」说着瞄了一眼已经被收回短裤中的肉棒,虽然已经没那么坚挺,但憋屈
在短裤中,像一条弯曲的小蛇!
「嗯,刚14吧,家伙还真有模有样的,就是还没长几根毛呢!」
「解放前,不都是十四五就结婚吗?那时不都没长毛呢吗!哈哈。咦?你家
这电视出人了唉,有信号了!」
「那啥,杏花,你帮我看着点这孩子,我上趟茅房。」
「知道了,姐,你去呗!」
听声音,「我」的舅妈出屋去了,屋里只剩下电视中不太清晰的对白声,和
那个「杏花」嗑瓜子的声音!
我的思维飞快的运转着,「我这又投胎了,还是鬼上身了,还他妈是真有穿
越这事儿啊!还他妈穿越到一个傻子身上。现在也不知道是哪年,在哪儿?爱咋
地咋地吧!」我边想着,边努力想控制这个身体,哪怕动动手指头也好啊,但只
要一意识到用力,一种像针扎似的麻痛感就出现在使力的部位,「去他娘的吧!
疼就疼吧,我得动换动换才行啊,不能躺着当植物人啊!」边想着,一边不顾疼
痛,继续尽力想让自己的手脚可以动动,哪怕一下也好啊!
经过半天痛苦的挣扎,我的眼皮略微的打开了一道缝隙,终于可以见到光了,
虽然初见光亮,让我的眼睛有些刺痛感,但心中仍是充满了喜悦,屋子里灯泡的
亮度不是太高,但我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见到光了,饥渴的用眼睛观察所能看到
的一切东西,暗淡的墙壁,昏黄的灯光,简陋的家具,还有我左手不远处,正边
嗑瓜子边看电视的「杏花」。
「能活过来真是太好了,又能感受这个世界了!」而且现在,我右手的手指
可以慢慢弯曲了,因为我意识到我的右手已经攥成了拳状,我内心中舒了口气,
休息一下,一会再乘胜追击。争取能恢复语言和行动,搞清楚现在是什么一个情
况。
「诶?这孩子做噩梦了吧!?」杏花自言自语道,「怎么身上出这么多汗?」
说着从炕桌上拿起一块湿毛巾为我揩汗,「刚才做春梦,看来又做个噩梦,是不
是梦见媳妇丑啊?哈哈!」
毛巾在我的脸上额上擦了几下,就开始向下滑动,又在胸口和腹部擦拭了擦
拭,「娃儿,让姨稀罕稀罕。」说着,把我松垮的大裤衩子,略微往下扽了扽,
前部一下滑到了睾丸的下面。
颈部一点都动不得,但我微睁的双眼,还是可以看到这个杏花姨,杏花姨也
不过20多岁,口鼻端正,两眼含春,齐肩的头发,总体还算漂亮,放在这个农村,
那也应该是上上之姿了。她用毛巾将我的蛋蛋和肉棒擦拭一新,然后将毛巾撇到
桌上,一只手托着我的蛋蛋把玩几下,另一只手上下搓弄了几下我的肉棒后,伏
下身子,将我的肉棒在她的嘴唇和双颊来回的磨蹭,现在我的肉棒只是膨胀,还
未到坚硬的地步,之后她不断的用两三根手指箍住肉棒的根部,将肉棒甩起来,
击打她的脸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微微的疼痛刺激加上淫靡的景象,让我
的肉棒迅速变大充血,变的硬挺!杏花一边用右手玩弄着我的肉棒,一边腾出左
手伸到背心里面搓弄自己的奶子,虽然隔着衣服,我也能看到她的肉球在她自己
的搓揉下,扭曲成各种形状,也许,是衣服阻碍了她手部的动作,她撩起背心,
继续大力的搓揉着!而另一只手对我肉棒的摧残也没停止,大力的上下套弄,让
肉棒极其坚挺,龟头膨胀将要裂开似的。
「妹子,你别光用手玩啊,我都要难受的炸开了!」我心中烦躁的嘀咕着。
她也许听到了我的心声。杏花又一次付下身子,用嘴和舌头对我的肉棒进行着攻
击,我感到她的舌尖不断的在我阴茎的根部和头部,来回的游走,灵巧的用舌头
或舔或点击整个肉棒,没有一丢丢的遗漏!
但这种感觉对我来说,既兴奋,又简直是在折磨!此时,我的脑海中,只有
一个念头,就是肏屄,随着杏花的右手对我肉棒的大力套弄,我的这个念头就越
强烈。可是身子都动不了的我,只能被动的等待着。
终于,杏花的揉弄乳房的左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我的眼神只能模糊的看
着她的动作,好想知道它的手指是在怎么玩弄自己的肉屄的,是手指在两唇间搓
动?还是直接在洞中直接抽插?她双手的动作一刻不停的在我两个人不同的器官
上运动着,我的大肉棒直挺挺的任由她的右手套弄。
正在我期待她有下一步进展的时候,屋外传来「我舅妈」脚步声,杏花赶紧
把左手从自己裤裆里伸出来,满是湿漉漉的手指在刚才那条毛巾上擦了擦,又赶
忙帮我把短裤提了上来,但由于大肉棒直挺挺的,根本无法完全回收进短裤内,
一个硕大勃起的龟头从短裤腰间探出来,但也顾不了那么多,在舅妈进门的一瞬
间,杏花又恢复了嗑着瓜子盯着电视节目的姿势。
舅妈一进门,杏花忙问:「姐,你咋这么长时间,掉茅坑里了?」
「谁掉茅坑里了!你这脸怎么这么红啊?你干啥呢?」
「我没干啥,天热呗,刚才可能喝水呛的,咳嗽一会儿!」
「我刚碰见嘎子她妈了,他妈给拿了5 块钱,说没想到晨鸣病的这么重,在
家已经狠抽了嘎子一顿皮带。这5 块钱说给娃买点吃的。别的也没说啥,嘎子他
爸也不在家,要是回来,一定好好教训嘎子一顿。」
「嘎子不懂事,他妈倒是挺懂事儿的!嘎子他妈不是母老虎嘛,咋这么客气?」
「还不是也想让嘎子他爸跟着鸣儿他爸去北京混饭吃嘛!咱这村,自从你姐
夫和大力,跟晨鸣他爸进城挣了点钱,一个个的,都吵吵着要挣钱去,也亏鸣他
爸有本事,一个个都他们安排了是由。咱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就是一样,但凡能动的,要点强的,都出去挣钱了,全村都是老弱病残,
跟寡妇村似的,满村没一个利利落落的小伙子了。」
「你这妮子,想男人了吧!这收完麦子不才刚走的嘛,等仨月,快十一的时
候,估计就都差不多快回来了,得撒种子了!」
「我们那位,回来也没啥大用,哎!」
舅妈这时已经看到我露在外面的大龟头,「这娃的牛子头咋又露出来了?」
说着,把短裤给我又晚上拉了拉,整理一下,好歹是遮住了,只不过依然耸立着,
在短裤上支撑出一个大鼓包来!
「八成又梦里娶媳妇儿呢吧!这小娃子,毛还没长齐呢,臊鸡巴就这么大,
以后得祸害多少闺女啊!啧啧!」
「要是病好了,魂找回来,那还真是个人才,现在,哎!」
「姐,你想我姐夫不?」
「不想,我这孩子都俩了,还想他干啥?」
「干啥?干你呗!哈哈哈!」
「这臊妮子,嘴可真欠,看我撕你嘴不?」两手说着放下瓜子,假意冲杏花
脸部抓去。
杏花忙笑着双手阻挡,「不说了,不说了,不干你,不干你,哈哈哈,干别
人去,干别人的婆娘去。」
「你还说,你还说!」舅妈说着,一手假意和杏花的双手打闹,另一只手已
经去攻杏花的中盘,右手已经抓住了杏花一侧的奶子,虽然隔着背心的布料,但
几个手指已经明显罩在整个乳肉上面。「让我逮住了吧,哈哈,看你还瞎说不?」
「姐,好了好了,你放手放手,疼疼!」杏花开始告饶!
「说放手就放手啊?我也玩几下。还真软乎!」说着,反而用另一手也捉住
了另一个乳房,双手抓揉着。
「姐,啊,你这手劲不对啊,揉的不解气。下面也没家伙,没意思没意思!
看电视,看电视!」
「就知道,你这小妮子想男人。」舅妈也松开了手,拿起瓜子磕了起来。
此时的我,备受煎熬,看着杏花那一团一团晃悠悠的奶子被揉来揉去,大肉
棒简直膨胀的顶破短裤。
其他的不用想了,全部精力,先集中起来,先让身体能动才真格的,否则就
是个植物人。想着想着,发现脚趾也已经可以屈伸了,右手和胳臂恢复的最快,
感觉已经可以轻轻抬起一点点,能稍微抬起几厘米了!左手也在针扎的疼痛中慢
慢做着屈伸的动作!这一切,不知不觉,一个多钟头过去了。
而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看了半天的《渴望》,期间,「舅妈」给我喂了次
水,擦了擦由于疼痛中使力而出的白毛汗,她还很是欣慰,认为老李头给开的退
烧药起了作用,不过的确,发烧症状明显减轻了,体温平稳下来。
我也觉得,再努努力,明后天大概率可以控制身体大部分的运动神经了。如
果能下床走走,那是再好不过了,等身体恢复了,再慢慢搞清楚我自己这到底是
什么情况,穿越了?还是借身还魂?
十
「姐,你说这破电视剧拍的,多让人憋屈,还他妈好人一生平安,平安个屁
啊!」
「那你还天天还盯着点看,憋屈你还看?」
「这不没别的看的嘛。我听英子说,她不是跟那狐狸精不错嘛,她那天去二
驴他们家,二驴他们家去年新买了台录像机,二驴他哥不是在城里上班吗,没少
给二驴他们家带港台电视剧的录像带,听说还有老外的毛儿片儿呢?」
「啥叫毛儿片儿?」
「这你都不知道,我姐夫没跟你说过?就是老外日屄时拍的片子,看着可带
劲儿了,一个个跟牲口似的。还是老外牛逼!啥都拍!有得还几个男的几个女的
一起日。」
「是嘛!没看过,那有啥好看的?不都一回子事儿吗!」
「姐,你这得接受接受新思想了!自己日是一回事,看别人日又是一回事儿
了!」
「新个屁,看别人日屄就是新思想,我又不是没看过!还不止一回呢!」
「你看过谁啊?说说啊!」
「我说你可别跟别人说去,王家那个寡妇,叫杜鹃的那个,跟我差不多大吧,
她男人不是王家老三嘛!去云南当兵,两山轮战,踩地雷上了,牺牲了,他家还
得了个烈属的奖状。乡里武装部来人亲自给发了这个奖状,说是咱乡跟越南打仗
唯一一个烈士,她儿子以后上学提干啥的,都好说,每月还有10块钱的补助。不
过,后来听人说,她公公说了,『她不能改嫁,改嫁以后,她就不能算烈属了,
就算改,孩子也得留在婆家,要不然,那10块补助也没了,孩子他爸就白死了。」
「这个老王八蛋,让人家30多岁就守寡,不是想自己扒灰吧!」
「那老王扒没扒灰,我不知道。那杜鹃也不是省油的灯。我看见的就是她和
一男的!」
「仔细说说。」
「都几点了,你不回你家?」
「我家也就我一人,今儿跟你就伴儿!」
「给你这个单子当被,你要不要褥子啊?」说着扔给杏花一个布单子。
「这啥月份了,都热成啥样了,要褥子干啥啊!」
「我不怕你事儿多么,嫌我们家炕席不干净么!哈哈!得得,我这炕席也天
天擦,我看看这孩子咋着了?」嗯,摸着脑门挺凉的,「晨鸣,起来,撒尿不?
咋今天睡的这么沉啊,从中午到现在,没醒过几回?」
「没准是那药的事儿,姐,甭担心了,上回我吃完感冒药也这么睡了昏天黑
地的,你记得不?这小子肯定没事儿,刚才,大鸡巴硬成那样,哪个病人能硬成
那样!赶紧躺下吧,给我讲讲杜鹃那事儿!」
「说的也是,哈哈!好好,我关灯了!」拉了灯绳,也躺倒炕上,继续刚才
的事儿讲起来,「刚5 月份,过完五一没几天,有那么几天不是下大雨吗?而且
还特别热!几号来着?我去咱妈家,给妈拿个新被套,去的时候还晴着呢!我往
回走的时候,雨越下越大,正好到小学校后面,学校后面不是有个盖的半半落落
的两间房吗,上完顶了,窗户门都没安呢,拿几块破木板子挡上了,说是给新来
的老师当宿舍,老师八成不来了吧,房子就那么撂了一冬天了。我就进去避避雨,
两间房,中间是通着的,里头那间搁了好些破烂,几个苇席子,几个空汽油桶,
还有不知道谁喝的,还是捡来的酒瓶子,还有一个几块砖和几块大板子搭的窝铺,
铺着点稻草,八成是学校看门老头之前在这守夜时搭的,外间屋干净点,有几个
破木板子盯的凳子,屋中间一个半截汽油桶,有点烧剩下的木头块子,我正想着,
要是有火就好了,我好把衣服哄哄啊,上下都湿透了,我估摸着这大雨天也没人
来,离村又好几里地,我就把褂子和裤子脱了,在那呲晾呲晾。谁知道啊?也就
一会儿,有俩人往这跑过来了,我一听有男人声,我这只穿个裤衩背心的,赶紧
抱着衣服进里屋那间去了,也顾不得有土没土,往几个汽油桶中间一猫。你猜进
来的俩人,除杜鹃,还有谁?」
「我哪知道啊?你快说快说。」
「俩人,一个是杜鹃,一个是她大伯子。」
「她大伯子看着挺正经的啊,40来岁,四方大脸的,我见过几回啊,还说个
几回话儿呢!」
「这谁能知道啊,男人他们都一个德性,有的正经也是假正经!」
「姐,你快说快说,他俩在外屋呆了一会,她大伯子叫王恩吧,都叫他大老
王,他把半截桶里又放点木头片子和劈柴,拿火柴给点着了,这时外面天阴的也
特别沉,跟黑天似的,大雨点子下的跟不要钱似的,他又拿破木板子把门和窗户
潲雨的地方给挡上了,屋里除了火盆,和外头就不透亮了,我这里屋就更黑!听
那大老王说:「弟妹,我早说,今天别给我弟上坟去了,今天下雨,你不听。你
看,浇的跟落汤鸡似的。』杜鹃说:「我也不知道啊,今天不是他忌日吗,上午
我看的天挺好的啊,说烧几张纸就回来,谁想这大雨下的啊。』『那啥,弟妹,
衣服都湿透了,你把衣服也脱了,省的落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不是有里屋
吗,我把火盆往里头放放,咱俩一人一屋。把衣服呲晾呲晾。要不一会雨停了怎
么回去啊,再说,谁知道雨啥时候停啊!』说着自顾自的把自己上衣脱了,光着
膀子,杜鹃拧了拧衣服下摆,『您说的是,都自家人,我这没啥不好意思的。那
我就里屋去了。』说着,她就往里屋来了,屋子旮旯里还有张破桌子吹了吹浮土,
把自己湿褂子和裤子就给脱了,只穿个短裤衩和小背心,我躲的地方正是桌子对
过,要不是我这边黑,我在桶后面也藏不住,桌子那边有点透过来的火光,杜鹃
拧了拧褂子,看自己奶罩也湿透了,也脱下来准备拧拧,这时,我看她桌子那儿
的光越来越亮,外头也子牛子牛的油桶挪动的声音,她大伯子往这边挪油桶呢,
这杜鹃的身子倒是也不白给,奶子也挺大的,就是有点耷拉。」
「姐,你的奶子,也喂过奶啊,咋就没耷拉?」
「咋说到了我了,你还听不听?」
「听听,你说。」
「那杜鹃正背对着屋门口,手里正给自己那奶罩拧水,这时,那大老王一下
从外屋窜进来,从后面抓住杜鹃那俩大奶子就搓揉起来,一边揉,一边说『弟妹
啊,你这对奶子可馋死大哥啦。』杜鹃先是吓了一跳,忙用手去掰扯大老王的双
手,『大哥,你别这样,大哥,别这样,万一让人看见咋办?」『弟妹,这谁能
看见啊,让大哥日一日,保准你舒坦。』说着,一矮身,双手一扯,已经把杜鹃
的短裤扯到地上,露出光溜溜的大屁股,大老王进屋的时候,自己早就脱个一干
二净,我本来看他进来,还差点嚷出声来,结果一看杜鹃没太反抗,我也没敢露
头。」
「然后呢,她俩咋日的,关键地咋不说了呢?」
「别着急啊,那大老王还挺会玩儿,托起杜鹃的一条腿,让她脚搭在桌子上,
自己钻到杜鹃裆底下,对着屁股沟子和屄眼儿,就开始吸溜。没过一会儿,蹭的
满脸都是水儿,杜鹃撑着桌子,说:「大哥,快日进来。我这受不了了。』听大
老王嘿嘿一阵傻笑,站起来,扶着自己的黑鸡巴头子就给日进去。日了也就一小
会儿,那大老王就泄了,然后又拿嘴吸溜了半天屁股沟子,才把杜鹃给弄舒坦了。
我蹲那,腿都麻了,也不敢动唤。」
「姐,你就一直蹲着?」
「废话,我动都不敢动,他俩完事了,天也晴了,太阳也出来了。他俩收拾
收拾,把褂子搁火那烘烘,没等干,就一块回家去了!我腿这麻的,缓了好半天,
才起来,借那火盆,我等衣服干了,才回来!这我跟谁都没说过,你可别满处瞎
说去!」
「放心吧姐!我哪能呢!还真困了。」杏花打了个哈欠。
「睡了。明儿还得早起呢!孩子她爷奶起的早,我还得给做饭去。」
不一会,我舅妈就打着轻微的鼾声,沉沉睡去了。杏花嘴上说困了,可是翻
来覆去的,心里着起了火。
「姐,你睡着了么?」过了半天,杏花小声的试探着。见没人应,杏花轻轻
的起身,绕过炕桌,手脚并用的朝我这边爬过来,我听着「舅妈」讲的这个荤段
子,也憋的够呛,只可惜又试了半天,腰部颈部还是使不上力,但两条胳膊应该
是已经可以慢慢抬起来了,双手也可以慢慢移动,在身上轻轻的摸摸这摸摸那的,
感受着自己新的躯体,这时,杏花已经靠近过来,一只手揣进我的短裤里,又一
次揉搓起我的蛋蛋和肉棒,我的肉棒也很争气,三两下,便挺了起来,同时,我
的短裤也被杏花摞了下来,整个肉棒又直挺挺的立着,今晚皎洁的月光正好从窗
户射进来,撒在整个炕上,我是头朝窗户躺着,微睁双眼,看到自己直立的大鸡
巴,也由衷的羡慕起这个娃娃的肉身,阴茎根部稀疏的几根毛毛,更衬托出,肉
棒的伟岸和娇嫩,我还在欣赏自己肉棒的时候,杏花已经光着屁股跨坐过来,她
分开腿两只脚分别蹲在我大腿两侧,两瓣硕大浑圆的屁股朝向我,一只手扶着我
的肉棒,一只手将自己的阴唇分开,两个性器官碰到一起,她的臀部随之慢慢下
降,先将整个龟头吞下,然后继续向下,直至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她的阴道之中。
我已经好久没有这种美妙的感觉了,滑腻腻的肉洞完全将整条肉棒包裹住,
杏花也深深的「嗯」了一声,然后,缓慢的抬起屁股,又缓缓落下,开始了慢速
的吞吐,对我来说,这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调戏。
杏花当然不是喜欢这种速度,但只有这样,才不会发出太大的声音,否则一
定会吵醒她的姐姐,抽插了10多分钟了,肉棒没有一点要软的迹象,反而更加坚
挺,杏花的双腿由于频繁的起落,已经有些酸痛,但心中却是满足异常!只可惜,
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小男人不能主动的动作,那样感觉一定更强烈!
这时,我的双手和双臂已经可以相对自由的活动了,看着一起一落的圆臀,
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向杏花的大屁股摸了过去,月光下,这两瓣浑圆硕大的屁股
白的耀眼,十分诱惑,让人恨不得咬上两口,我的双手在她臀部磨蹭了几下,想
用力抓住的时候,杏花感到了异样,吓的赶紧起身,趴到一边,盯着我,看看到
底是什么情况,我依然是不动声色,双手假装胡乱的在腿上身上挠挠痒痒。算是
遮掩过去。
杏花也长舒了口气,又摸回了自己刚躺的地方,由于她刚脱下内裤不知道扔
到哪去了,又不敢仔细找找,索性扥过一个被单子盖在自己身上,没过一会,也
深深睡去。
而我的肉棒还湿漉漉的直挺着,这个妹子八成把我这给忘记了吧,好在现在
我的双手已经能动了,自己整里了一下,片刻后,把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收回短裤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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