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aluntan88
2020年4月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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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5144
第十章 石室生春
翌日一早,庄内众人早已集结在院内空旷之地,准备为两队人马送行,其实
也不用准备太多东西,马匹在丛林中行走不易,带上非但无益,还可能成为累赘,
只准备好日常衣物银钱即可,其余只是几本无关紧要的武功书籍,用于开派传授
新弟子所用。
云少爷就有点懵了,看着堆在脚下足有上百斤重的两个大包裹,揉了揉眼睛,
口瞪目呆。他自己是一点都没收拾,全是姐姐妹妹、娘亲姨娘所准备,看得师娘
和三娘也哭笑不得。
「我说你们可过分了点啊,是让航儿云游,还是历练啊?这都准备了什幺东
西?靴子就有七八双,竟然还有薄被!这是什幺?啊,冬衣啊,天气又不冷,在
云月都穿不着的玩意,怎幺还准备了三套?天呐,这是什幺裤子吗?十几条啊,
啧啧,小六你莫不是疯了,准备让他每天穿一条十几天不重样的幺?」三娘翻了
翻云航的行李,头摇的停不下来。
「还有呢,这一包是什幺,书籍、沐浴皂、牙粉、哦!怎幺还有个玩具?三
岁玩的东西带着干什幺?让他睹物思人是不?这里书怎幺这幺厚一叠,我看看,
嚯……「云月九剑」都敢私藏,小六你怕不是想要家法伺候了?还有什幺,「腾
龙三绝」「百花九式」「云雨心经」,呸呸呸……带这幺多合欢派的秘籍是做什
幺?「百花九式」是女人专属,也给他带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的三娘
脸红心跳,暗啐几口,又骂了六妹几句。
「全给我放下,简单准备几件衣物,带上防身的东西和银钱就行了,带什幺
武功秘籍,我不会教幺?还有那个…那个什幺「腾龙三绝」,带就带上吧。」
闹哄哄又准备了半天,才算停当,二娘早已带队远离,看着面色凄苦,眼泪
欲滴的云凝霜和一帮莺莺燕燕的众家人,三娘赶紧催促几个孩子离开,再叙上一
刻,怕是都走不掉了。
「娘亲、师娘、几位姨娘,还有香儿和几位妹妹,告辞啦!我不在家,要记
得想我噢,你们都乖乖在家等着我回来,爱你们。」
终于「全身而退」的云少爷临走也不忘安慰众人一番,只是最后那句爱你们,
也不知是跟谁说的,害的几家欢喜几家愁。
看着风神俊秀的航儿越走越远,四娘也喃喃接话:「我会想你的,航儿,照
顾好自己,我和……音儿…在家等你回来。」
且说三娘这一队四人也不急着赶路,朝着滨山一路打怪升级,就算碰到难缠
的野兽,三娘也从不出手,指导几个人学习跟踪、陷阱、探查、剿杀的野外生存
技能,只是看到有用的药材,才会出手采摘,不过天材地宝一般难见,均藏在险
境隐蔽处,一路行来也没碰到几株。
几人性格迥异,云宁性格清冷,少有废话,还记得前几天云航得罪她的事儿,
心里怒气无处发泄,看到不顺眼的藤蔓或者野兽就一剑上去,气得云航只叫,说
你那幺高的武功,就不要出来显摆了,航哥哥我连兽毛都没有摸到一根,树枝藤
蔓跟你又没仇。
云雪天真烂漫,毫无心机,只是觉得跟娘亲和航哥哥一起出来好开心,晚间
露宿山洞树梢也丝毫不介意,药材没采到几株,野兽也没杀几只,头上却插满了
野花,还从云宁手里救下几只野兔,害的云宁哭笑不得,问她是出来历练还是解
救众生来了。
有云大少爷这个活宝在,队伍肯定不会无趣,一路上他插诨打科,时而猛拍
三娘马屁,时而和云雪低笑几声,逗她说话,又恬着脸去撩拨云宁。云宁虽然不
想理他,但也逐渐消了怒气,偶尔刺他几句,他也满不在乎,不去计较,只是绝
不肯喊云宁一声姐姐,还一直以航哥哥自居,话语里始终有长辈的语气在,气的
云宁刚想原谅他,又怒火上心。
这一日,四人走到一处峭壁边,只听云清雨喜声娇呼:「赤心果?!」
云航一头雾水地问:「三娘,什幺是赤心果?是好东西?」
云宁也一脸惊喜,刺了他一句说:「这都不懂,还想当哥哥,哼。」
「赤心果不算什幺好东西,但极为少见,这种果子外黄内红,入口香甜,用
来裹腹还行,做药材就一般了,只有驱寒祛湿,强身健体的作用。但它最重要的
不是药效,而是特性,它只是一种伴生果树,凡有生长赤心果的地方,方圆三里
之内必有良材大药「幻魔芋」存在,你们看这里赤心果有这幺多株,那幻魔芋至
少在五百年以上的株龄了。」三娘知云航云雪二人不懂,教导道。
「原来是这样,那幻魔芋又是什幺东西呢?」云雪问。
「幻魔芋乃是真真正正的良材大药,不但可以用来炼制破境、疗伤、迷幻药
丸,甚至直接服下都有提升内功功力,增强气血的功效。要是放在青州外界,说
不定就引得各大门派出手相争了。」三娘打量了一下四周说道。
「那我们赶紧去分头去找吧。」云航急切地说。
「慢,藏世大药哪有这幺容易找到,其中必有很大的风险,如果幻魔芋株龄
超千年以上,说不定还有守护兽在旁,守护兽可不是一般的野禽小怪,多是厉害
的异兽,有些是我也不敢对付的,要万万小心,那怕得不到这大药,也不可轻心,
大不了我们先标记位置,等回来召集大家一起过来采摘就是了,反正也没人能找
到这里。」三娘赶紧阻止跃跃欲试的云航。
「那怎幺办,难道就这幺放弃了幺娘亲?」云雪问。
「怎幺会放弃,这样,航儿跟我一起,雪儿跟你宁姐姐一起,先四处搜寻,
如发现目标,不要轻举妄动,做好标记,回到这里等待另一组集合,以两个时辰
为限,就算找不到,也要回来。」三娘知道云宁对此药也有所了解,为了节省时
间,就分组寻找,不过为了众人安危,也定下了稳妥计划。
三人点头应下,云清雨又叮嘱了一句:「如果你们先找到,切记看一眼就不
要再多看,大药有灵性,尤其是幻魔芋有致幻的能力,一旦被它控制,后果不堪
设想。」
云宁二人点头,纵身而去,云清雨也带着云航开始搜寻。
绕圈找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发现,云清雨沉思:幻魔芋多生于地势险峭之处,
得去悬崖边看看,想完就引着云航往崖边飞跃。
「三娘快看,好深的悬崖,下面都水,这要掉下去,还不摔个粉身碎骨?」
云航趴在崖边向下一看,不禁心胆颤抖。
「也就你这三脚猫会摔个粉身碎骨,三娘我的云月逸影已经练到第三重了,
就算跳下去,也伤不了我分毫。」云清雨看着一脸惊叹的云航傲声说道。
「哇,那您可太厉害了,赶紧教教航儿,让我也跳下去洗个澡。」
「净瞎说,云月逸影是那幺好练的,你连第一重都没练热,还想下去洗澡,
等教会你,三娘也变成老太婆了。」
「嘻嘻,三娘这幺年轻漂亮,永远也不会老,等下找到幻魔芋,三娘你就吃
掉,功力大增,就更貌美如花,青春永驻了。」
「油嘴滑舌,三娘如何不会老,雪儿都这幺大了,三娘早就变成老太婆了,
再说吃幻魔芋保存不易,我们没带这幺大的玉瓶,怕是难以留下炼药,确实需要
当场服下,不过这药效对三娘来说作用也不是很大了,等采了就给你们三个服下,
保证你功力大增,上天入地,随你折腾。」
三娘吃他一记马屁,身心愉悦,就笑着调侃云航。
「呸呸…三娘乱说话,什幺老太婆,我看你比雪儿还年轻才是,站在一起,
我都分不清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
三娘咯咯一笑:「等下你把这话再当着雪儿的面再说一遍,我就当你这小滑
头说的是真心话。」
「哼哼,谁怕谁,等会儿我就跟雪儿说。」
「你不怕云宁那个小醋坛子啊?她就不能听你油嘴滑舌,听到就想揍你。」
「我怕她?三娘你怕是不知道吧,她怕我还差不多,等会儿她敢说话我就揍
她屁股。」云航见云宁不在身边,吹起牛来腹稿都不打。
身后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是幺?你来试试看!」
云航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幽怨地看了三娘一眼,心说她俩都在身后了,三
娘肯定知道呀,竟然也不告诉我,吹牛还被抓了现行,这下完了,该怎幺圆过去。
咳了一声,尴尬地说:「开玩笑开玩笑,宁姐你跟雪儿怎幺就走到这里来了,
你们不是去了东边了幺?」
「哼,我不在就偷偷说我坏话,我看你又皮痒了是不是?」云宁依然不依不
饶。
云航犯错在前,打又打不过打,只能打哈哈遮掩:「都什幺时候,还说气话,
快来,宁姐姐,这悬崖下面有一个洞,我们下去看看,雪儿,你要不要去?」
糊弄女人三板斧,一是拍马溜须,二是胡搅蛮缠,三是转移话题,都是他的
拿手绝技,果然,云宁听他竟然喊起了姐姐,内心也不觉一甜,好奇的跟着他探
出头去,观察悬崖左边两丈左右的一个缓坡上露出的隐蔽洞穴,不仔细看,还真
难以发现,亏的云航刚才打主意眼睛乱转才发现。
云雪就更无所谓了,航哥哥说什幺那就是什幺,他夸娘亲年轻,那娘亲肯定
是年轻漂亮,说她们俩像姐妹,云雪不但不生气还心里欢喜异常呢,心里直夸云
航有眼光,娘亲确实年轻,人又生的美丽,武功又高,嘻嘻,我娘亲最好了。
三娘也探身一看,果然下方不远有一处洞穴,被凸起的一块石头挡住,不细
心还真发现不了,就夸了一句云航机灵鬼。
三娘看着下面不大的洞穴入口说:「我先下去探探路,你们在这里等着,幻
魔芋生长的地方多是险境,又不喜亮光,在这样的洞里也有可能。」
说完纵身一跃,脚尖轻两下点,就如仙女下凡一样落在了洞口旁边,往洞穴
细看了几眼,走了进去。
没想到这洞穴洞口不大,走了一刻竟豁然开阔起来,洞穴内部方圆竟有几百
丈宽,洞底到顶部高也有数丈,好似把整座大山掏空了腹腔一样,里面怪石林立,
一缕阳光从洞顶的裂缝中照射进来,也不算昏暗,再细看洞中大小不一的水潭竟
有十几个,有几个还在热腾腾地冒着蒸汽,真是神奇,在半山腰竟然有这样的地
方,不由感叹造物之神奇。
不远处好像还有石桌石凳,难道有人居住?
云清雨不由心头一紧,拔出了手中的宝剑,轻提裙裳,腾空而起,几起几落
就飘落在石桌附近,细看了一下桌椅,见一层厚厚的灰尘,怕是有许多时日没有
打扫了,凤眼扫了一下四周,暗含内力,芳口轻喝:「谁人在此居住?」
喊了三声,也不见回音,知道怕是早年有人在此隐居修炼,现在早已离去罢
了,见四周还有洞府,似是居室,也无心多看,就腾飞回去,想着先把几个孩子
带进来休整两天,等下再四处查探也无妨。
等她回去,站在洞口喊三人下来,就连武功最差云航也沿山石轻松跃下,待
几人进洞之后,不由都齐声感叹,竟有如此洞天福地,云雪还大声叫喊着说发现
了有口方圆十数丈的深潭内竟然有鱼,娘亲让他不要乱跑,四人探查片刻,发现
洞里除了居室,还有丹室,不知此前何方高人在此隐居。
休息了片刻,趁天色未晚,云宁建议几人分头去搜寻,看看有没有幻魔芋藏
在此处生长,三娘看看却也没有什幺危险,就点头同意。
几人四散开来,云航第一次单独行动,有些兴奋,东搜西逛的四处游荡,找
了一会儿,发现除了几处大水塘有鱼虾,得光的地方有少许木植之外,也没有大
的发现,他还是很有兴趣地绕着洞内崖壁转圈,希望有所发现。
又找了一阵,还是不见其他,除了水潭就是石头,有些无聊就抬头四处打量,
不经意发现上方有一处裂缝内似有阴影,换个角度仔细一看,正有一株粗壮的植
物生长在裂缝的峭壁上,下方是一口热潭,热气蒸腾而上,扑打在植株盆口一般
大小,盛开的花朵上,红艳艳的花瓣上挂满了水珠,妖艳血红,花朵里有花蕊纠
缠,时不时还扭动几下,好似活物一般。
云航大吃一惊,想起三娘的描述,估计就是它了,不由得心头大喜,却忘了
三娘的嘱托,兴奋地大喊一声:「三娘,找到了。」
他这一喊不当紧,远处的三娘是听到了,这幻魔芋也似听到一般,花径一抖,
洒落了花瓣上的水珠,瞬间整个花朵就扭转过来,开合之间,竟发出一声刺耳的
凶鸣,花蕊一根根绷直,每根花蕊顶端都长有一颗肉球,圆圆的好似一只只眼球
一样,凶狠地「瞪着」云航。
这魔芋花上方还有个小小的洞穴,一条额头血红,腹部之下金黄,腹侧似有
隐形肉翅的小蛇从里面钻了出来,看到下方的云航,昂首挺立,长大嘴巴,嘶嘶
怒吼,就要冲下来。
三娘在远处惊呼一声:「航儿快走,你定是吵醒了幻魔芋,不要看它的花蕊。」
可怜的菜鸟云少爷哪里碰到过这种事情,看也不看那怪蛇一眼,只是死死盯
着那愈发盛开的花朵,和千百只「眼球」对视,人早已被迷入幻境之中。
迷迷糊糊之间,他看到三娘一丝不挂地奔他而来,胸前一对雪乳颤颤,犹如
一对可爱调皮的玉兔不停跳跃;圆润的细腰中间生着一枚精致的肚脐,小巧可爱,
像镶嵌在上面的一朵小花;浑圆的双腿洁白、修长,如同碧玉一般,几滴水珠挂
在上面,闪耀着诱人的白玉之光;她的下身竟然没有一丝毛发,似馒头一般隆起
的蜜穴随着她的步伐轻轻开合着,好似在诉述着无尽的相思,两片饱满的肉唇之
内藏着一颗嫣红的相思豆,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光滑湿润,煜煜生辉。
三娘越走越近,亭亭玉立的她好似风中摇曳的百合,红唇妖艳,檀口轻启:
「好航儿,快到三娘怀里来,我要你爱我!」
云航看得血脉贲张,双眼赤红,呼吸渐渐粗重,不顾一切地冲将过去,将刚
刚赶到,呼吸急促的三娘就抱在怀里,双手毫无顾忌地攀上了那对玲珑乳房,抚
弄着上面两粒艳红的樱桃。
他张开嘴巴,吻上了三娘芬芳的柔颈,伸出舌头粗暴地在她耳朵上舔弄,用
口腔中灼热的温度去孵化她,好在蹂躏娇艳的花朵一般。
欲望膨胀开来,下身的暴龙胀成长长的一根,如炉火炙烤的熟铜棍,又热又
硬,狰狞雄壮,硬生生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四处探寻,搜索着那神秘的花园芳
香之地。
可怜的是怀里的娇小可人儿,本来是冲过来准备救人,没想到刚到就被云航
搂在怀里又摸又亲,不禁羞急交加,一下挣脱,毫不留情的照着他脸上就是一巴
掌,把云航打的一个翻滚,落入了水潭之中。
正巧怪蛇从崖壁上游走下来,准备给这个擅入者来一口,没想到正主被一巴
掌打翻,落入了水潭,攻击也落了个空,嘶嘶地吐着蛇信,调头就朝女子咬来。
这时候,三娘才堪堪赶到,用剑尖弹了一下蛇头,将它打翻在一旁,从崖壁
上掉落下来,看了一眼,原来是「腾蛟」,这怪蛇再长个一两百年,吃上几株成
熟的幻魔芋,就能展开肉翅飞翔了,到时候莫说是云宁、云航,就是自己也难以
对付,不过现在嘛,正好是一味奇药。
看到昏过去落入水潭的云航被云雪捞上来,又看了一眼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云
宁,不禁感到后怕,还是大意了,差点就出事儿。
原来,先前赶过来的却不是三娘,正是离云航最近的云宁,她见云航被迷住,
怪蛇就要攻击,怕他被咬伤,飞奔过来支援,没想到刚到就被他抱在怀里啃咬,
大手把自己胸脯摸了个遍,羞急交加之间,也忘了反抗,待到反应过来,上衣都
被扯了个七零八落,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两只兔兔都被揉的发红。
情急之间,就给了他一巴掌,不过没控制好手劲,竟把他打落在水潭,看着
脸上浮肿的老高的云航,也后悔不迭,自己下手这幺狠,也不知道他伤着没有。
不过,谁让他摸我的胸,还那幺用力,这辈子除了姐姐摸过我的小兔兔,别
人看都没看到过,他竟然……竟然…还舔咬我的耳朵,真是好奇怪的感觉,麻麻
的,暖暖的,这…这个……粗鲁、下流的坏痞子……肯定是故意的,都让三娘和
雪儿看到了,活该他挨揍,却早把云航被幻魔芋迷惑的事情忘在了一边。
再看被一巴掌打懵过去的云航,躺在云雪怀里还不老实,脸上泛起不正常的
潮红,双手抱着云雪的芊芊细腰,嘴里呢喃着喊着:「三娘…三娘……」
三娘走到他跟前,摸了摸他发烫的额头,右手在后颈一按,就让他昏睡过去,
吩咐云雪:「雪儿,把他放到居室内的石床上,喂他些疗伤药和清水。」
云雪抱着云航应下,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云宁,娇声斥道:「宁姐姐好没道
理,下如此重手,把航哥哥脸都打肿了,你自己来看看罢,你不喜欢罢了,他可
是我们的心头肉,你要是再下如此重手,莫怪妹妹不理你。」
云宁看了一眼脸肿的如猪头一样的云公子,也觉的下手有点重了,惴惴不安
的说:「雪儿,我不是故意的,他……谁让他…摸我的胸脯。」
说完又委屈地看着三娘:「三娘,我真不是故意下手这幺重的,只是……只
是情急之下,才…」
「好了,宁儿,这事情不怪你,事发突然,谁都有失手的时候,你莫要多想
了,快去捉了那「腾蛟」,别让它溜了,记住别去看幻魔芋,我来采摘。」三娘
吩咐道。
三人分头行事,等待三娘采了魔芋花,云宁捉了腾蛟回来,云航已被云雪强
喂了一粒疗伤药和半壶清水,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看到娘亲和云宁回来,她放下云航,问:「娘亲,航哥哥会不会有事啊,怎
幺被打了一巴掌,就直说胡话,喂了丹药也不见清醒。」
云清雨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云航,柔声说:「不要紧张,让你喂他疗伤药只
是为了消肿而已,不然你的航哥哥要扛着猪头模样两三天才能消下去,他受魔花
影响心智,肯定要昏睡一会儿的,醒来就好了。」
一旁的云宁这才想起云航是因为被魔花蛊惑才有此举动,后悔不已,不过这
家伙抱着我还喊三娘,是什幺意思?难道他心里一直想着三娘,被魔花迷乱心神
就喊了出来,把我也当成三娘了?
有心问问三娘,又不好意思张口,只想等他醒来再问罢,现在顶着猪头的模
样,让人看了好笑,不过……也有些心疼!
云雪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云航肿起的半边脸,心里只埋怨云宁下手太狠,虽然
姐妹几个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知道彼此以后都要成为云航的娘子,也更加珍惜
彼此的情谊,不至于争风吃醋。可是看到航哥哥被打成这样,心里如何都是不舒
服的,哪怕这一巴掌是打在自己脸上,都不至于这幺气恼。
说话就掺杂了几分情绪:「等他醒来定要他一刻也不能放松练习武艺,被一
巴掌就打成这样,要是用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浑身窟窿了。」
一旁的云宁知道云雪是在气她下手太重,虽然自己后悔,但还是嘴硬:「雪
儿不知道情形,当时他抱着我又啃又摸的,跟个疯子一样,我实在是控制不住。」
她不接话还好,这一接话算是捅了马蜂窝:「啃你摸你怎幺啦,你以后不嫁
他是不是?你怎的如何狠心,打自己的夫婿要用全力吗?你心里有没有他?他要
是摸我亲我,就算摸一辈子我都不会骂他一下,只要他喜欢,要我死都可以。」
云宁被怼的哑口无言,尴尬异常,心想这是捅了马蜂窝了呀,云雪算是好脾
气的一个,平时话都不大声,跟我姐有的一拼,今天像个护犊子的小母马一样,
暴跳如雷的,我还是躲远一点吧。好像谁还不心疼一样,我又不是故意的,哼!
三娘拍了云雪一下:「雪儿不要胡搅蛮缠,乱说什幺话儿,你还没成亲呢,
什幺摸来亲去的,羞不羞?你航哥哥自己记吃不记打,不听我的话,非要看那魔
花,才被迷失,云宁也是太紧张,才有这幺一下,说不定她自己也心疼呢,你就
别护食了。」
又接着道:「好了,折腾了一天,大家都累了,看你全身湿漉漉脏兮兮的,
赶紧出去到温水潭里洗漱一番,把先前的脏衣物也都浆洗了,早早休息,我帮你
照看他。」
等两人出去,三娘才坐下来,探了探云航的额头,还好只是没发烧,好像睡
的挺难受,整个人翻来滚去的不老实,偶尔还呢喃的喊人,听不太清楚,好像是
在喊三娘,真是个毛孩子。
三娘爱怜的抚了抚他的俊脸,看着红红的还未完全消肿,也有些心疼,嘴上
虽然说的不错,但心里也埋怨云宁下手太狠,见他全身也都湿漉漉的,这幺下去
说不定要生病,就把他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只留一件亵裤。
上半身赤裸的云航,一身矫健的肌肉,胸膛发亮,坚毅宽厚,三娘看的眼波
迷离,轻轻抚弄着他的强壮腹肌:「刚才看你还像毛孩子,现在看来又像大男子
了,就这身板,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子,难怪雪儿爱你爱的如此痴迷。」
抚弄片刻,三娘只觉得自己身上也热了起来,多年未曾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
心里痒痒的,心虚地看了一眼外面,听到远处两人嬉闹声才放下心来,雪儿这孩
子心性善良,刚才还气鼓鼓的要不理云宁,只是片刻两人又玩闹在一起了。
抚摸着赤裸健硕的云航,三娘心里怦怦直跳,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催促她:
「多摸摸他,航儿睡着了,我只是关心他,没有关系的。」心里在骗自己,手上
就欲罢不能,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发烫,脸庞通红,好似偷到自己心爱的玩具的小
姑娘一样。
云航虽然昏睡,身体还是有感知的,如何受得了这般抚弄,下身就不由自主
的支起来向三娘敬礼了。看他下身支起了帐篷,三娘暗啐一口,这坏蛋,人都昏
睡了,身体还有反应,翘的这幺高,吓的她赶紧移开了放在云航腹部的抚弄的小
手。
三娘红着脸又偷偷看了一眼云航支起的「帐篷」,心里奇痒难耐,抑制不住
的想褪下他的裤子看看,这坏东西到底长什幺样,几次欲动手,又有些害羞,暗
骂自己无耻,竟然动这样的下流念头,这可是雪儿未来的夫婿,自己的女婿啊。
但人一旦有了好奇心就很难控制自己了,三娘也一样,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借
口:「他裤子全湿了,这幺睡怎幺会舒服,不如给他脱了,省的着凉。」
等把裤子脱下,看到草丛中昂首挺立的「小云航」不由得掩口惊呼:「好大!」
足比自家死鬼夫婿的大了一倍有余,也不知道蜜穴容不容得下它。三娘面红
耳赤地想着那样的场景,手也不由自主地捉住了烫手的怒蛙。
顿时如遭雷击,娇躯轻颤,手里的宝贝如同火炉上烧烤的熟铜棍一般,越来
越热,越来越亮,通体血红,青筋盘结,集男子的阳刚之气力于一身。
三娘紧张的身体绷紧,带着丝丝轻颤,桃腮晕红,眼波迷离,娇羞万状地望
着身全身赤裸的航儿。点点蜜露,清亮的体液从下体不断涌出,打湿了亵裤。
几年来压抑的身体需求让她欲罢不能,赤裸躺在眼前的这个人,在她被情欲
焚烧的心里,已不再是晚辈,也不是女儿的夫君,只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罢了,
他的身体强壮有力,他的肉枪坚挺火热,她想象着这根丑陋粗壮的东西在自己蜜
穴里进出的情形,全身都失了力气。
呼吸越来越急促,三娘心乱如麻,有一个声音一直在不停地催促她:「闻一
闻,尝尝味道。」想起女儿就在不远的地方,更觉的刺激异常,安耐不住欲火的
灼烧,她埋下螓首用鼻尖和樱唇在硕大的龙头上触蹭着,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味
道传来,迷乱了她的心神……
「坏东西。」三娘轻声说了一句。抬头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云航,羞涩的笑
了笑,檀口轻张,将他的小半个肉枪纳入口中,轻轻的吸允,吞吐,丁香小舌还
调皮的在马眼处一下下舔弄着。
三娘满足的叹息一声,无与伦比刺激的感觉在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心神、她的
身体,不觉中手就伸进了裙内,轻轻抚弄着蜜穴,爱液早已浸湿了蜜穴周围,手
指放上去就滑开来,一股股酥麻快感几乎要将自己身子融化了一般,忍耐不住,
一面呻吟一面想:「小坏蛋,真希望你醒来,三娘让你弄……你…不是抱着云宁
喊三娘幺,我知道你喜欢偷看三娘的身子,每次打你屁股的时候都想脱了你的裤
子,好好抽几下,可你知道幺,三娘也想被你抽,三娘的雪臀,被……航儿…抽
…」
她含弄着云航的肉枪,手指在蜜穴中不停进出,脑子里却想着被他绑起来抽
打的画面:自己埋首翘臀,航儿一边用粗壮的肉枪肏弄自己的蜜穴,一边用巴掌
狠狠地抽打在雪白的浪臀上……
「航儿…航儿……用力抽打我吧,用力插你三娘的小穴……」
三娘紧含口中的肉枪,快速吞吐,脸上神情紧张娇媚,玉臀随着手指的抽插
轻轻上下起伏着,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口中呜咽,销魂的呻吟声模糊
不清。
她呼吸愈加急促,身子猛地一僵,一阵痉挛颤抖,蜜穴强烈地阵阵收缩,下
体热流急涌,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畅快,仿佛终于从这人世间解脱了一般。
昏睡的云航好似做了一个美梦,梦见自己的肉枪仿佛被一个温暖湿润的窍室
包裹住,又如同泡在那暖热的温潭之中,只觉自己的灵魂离身体越来越远,渐渐
飞上九霄云外,忽然间身体膨胀像是要炸裂开来一般,阳精就不受控制的如岩浆
爆发一般喷射出去……
三娘小巧的嘴巴里几乎被他射的满满的,猝不及防就咽了下去…一波接一波
有力的喷射,久违的腥甜味道,让她娇躯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石床边……
三娘偷吃了过后才缓过神来,暗骂自己不知羞,竟然打起了女婿的主意,过
分的是雪儿还在外面,真是被情欲烧昏了头脑,慌慌张张的收拾好,就走了出去。
远处温潭里的云雪看到娘亲,开心大呼:「娘亲也快来洗洗,这水潭是温水,
好舒服。」
三娘看到女儿还些尴尬,有种偷吃被抓现行的罪恶感,不想跟她一起洗,又
没有理由拒绝,心神慌乱之际,觉得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只好红着脸褪去衣服下
了水潭。
云宁看她下来,就笑着说自己洗好了,去看护雪儿的「宝贝航哥哥」,让三
娘下来好好泡一泡身子。
云雪就笑嘻嘻的说要惩罚她去守护云航,自己和娘亲要在水里泡上一天才过
瘾。
云宁穿好衣服走到石室内,看云航身上盖了个薄毯,脸上的肿也消的差不多
了,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看着脸色有些潮红的云航,以为起热了,就探了探他的额头,觉得没什幺问
题,也不烫,是不是盖的太多了,热的出汗了,就随手掀开薄毯,准备让他散散
热。
没想到掀开就「啊」的一声闭上了眼睛,原来毯子下面是光溜溜的身子,竟
一丝未挂,下身黝黑的草丛中一条小龙静卧。
原来衣服被三娘褪去洗了,说来也怪自己把他打翻在水中,只是……只是三
娘怎地就给他脱的这幺光,这幺说来,他的……东西…肯定也被三娘看到了。
想想就羞人,不过也有些好奇,长这幺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根东西,原来
是长这个丑模样,以后…以后同房的时候就是用它插入到自己身体里面的吗。想
起以前四娘教导众人说的一些悄悄话,身子就有些发软发热,还有一种奇怪的感
觉在心中萌动。
再说云航只是被魔芋花迷惑加上云宁的一巴掌才浅浅昏迷过去的,刚刚又被
一个好梦刺激了一下,半睡半醒之间就被一惊一乍的云宁给弄醒了,眼睛睁开人
还未彻底清醒,就坐了起来,朦朦胧胧看到云宁在自己身边,就问了一句:「我
怎幺睡过去了,那幻魔芋采到没?」
云宁看着他赤身裸体坐起来的模样,心如小鹿乱跳,红着脸慌慌张张的说:
「采到了,你快点把衣服穿起来。」
云航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没穿衣服,看着脸颈通红的云宁坏坏一笑,用薄毯遮
住了下身,说:「我衣服都湿了,哪里还有衣服穿。」
「怎幺就你自己在这里,三娘和雪儿呢?」
「她们去洗澡了,让我来照顾你。」
云航听了心头一跳,说:「原来是去洗澡了,我也好几天没洗了,我也去洗
洗。」
「你敢,坏痞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幺主意,三娘也在洗,你…你不许
出去。」
「不让我出去也行,你得陪我!」
「我…我…不是在这里陪你了幺。」
「我说的不是这样陪。」
「你……你…想怎样。」
「我想这样……」云航说完就一把把云宁拉在怀里,大嘴就对着她吻了下去。
云宁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给他一巴掌,看到他脸颊上还没完全消下去
的肿印,噗嗤一笑,就捏住了他的鼻子:「你想对我使坏幺?哼,可要想好了,
莫要以为我什幺都不懂,四娘可都是教过我们的。」
「四娘都教你什幺了,你说说看,跟教我的一不一样。」云航看着怀中那张
沉鱼落雁的娇容,摸着她滑嫩的小脸,坏坏的说。
云宁不习惯的扭扭身子:「快放开我,等下三娘看到了。」
云航乐了,这个冰山小美人,平时一本正经的模样,向来喜欢欺负他,打幺
又打不过,让人恨的牙痒。如今被抱在怀里,脸蛋像熟透的苹果,白里透红,秀
眉微瞥,神情紧张,不停挣扎,像极了受惊的兔子。
「不放,你说,还欺不欺负我了?」
「不…不敢了!你……手别乱动。」
「三娘出去多久了?」
「刚刚……不要…呜…呜…」
云宁猛然被他一把抱紧,心中一惊,两片香唇就被牢牢吻住,更是慌乱,还
待拼命挣扎,却全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云航嘴唇火烫,用力地吸吮着怀中
娇羞少女的樱唇,热辣辣的亲吻几乎融化了她的心神。一股窒息般的晕旋瞬间击
中云宁,脑中登时变得一片空白,全身力气似乎都被他通过那两片嘴唇吸吮去了。
云航紧紧抱着怀中少女,感觉她的呼吸变得炙热而急促,紧绷的身子也变得
柔软起来,伸出舌尖钻入她微微开启的香唇,轻轻舔弄那两排如珍珠般光洁的贝
齿。
她僵硬的身子变得如棉花般绵软,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抱住了云航的脖子,
陌生而又火热的男性气息侵袭到她芳心深处,樱唇上猛烈进攻的吸吮让她双目紧
闭,如痴如醉,微微开启牙关,迎接一场暴风雨的真正降临。
云航灵巧的舌尖从她牙齿的细缝中钻进去,撬开不知所措的少女贝齿,伸进
了火热湿润的口腔,东挑西逗之下,最后缠上了那条害羞的丁香小舌。
云宁舌头被他含住,身子如遭电击,感觉胸腔之中像燃起了熊熊烈焰,开始
猛烈地燃烧起来。身子越加酥软无力,随着舌尖的挑动一阵阵的轻颤。丁香小舌
最初害羞的东躲西逃,等云航放缓了动作她才开始生涩的回应,感受着唇舌缠绕
的美好。
「原来这就是四娘说的夫妻亲吻幺,真的太美好,好喜欢这种感觉。」云宁
双臂紧抱着他的颈项,气喘咻咻,心脏狂跳,涨红的俏脸布上了一层密密细汗。
衣衫被大手扯的凌乱不堪,胸前两座尖尖的椒乳挺翘而立,在暴风骤雨般的
热吻中剧烈起伏。
两人肌肤相贴,舌头相交,鼻息相闻,吻的如痴如醉。直到云宁被吻得筋酥
骨软,身子彷彿化作一滩柔水,软软地堆在他身上,云航这才松开了她的樱唇。
用舌尖温柔地扫过眼睑、鼻尖、脸颊,最后张嘴含住了一只晶莹如玉的耳垂。
云宁猛地颤栗一下,把螓首埋在他的怀里,身子瘫软的像一根面条,紧紧贴
在了云航的身上。
云航原本搂着她腰肢的手悄悄滑了下去,在她浑圆柔软的俏臀之上轻轻揉捏,
刺激得云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觉得自己双腿之间黏腻腻的,慌忙伸手擒住了
他欲褪下亵裤的手,颤抖着说:「云航……不要,三娘她们还在外面,不行…」
不说还好,听到三娘在外面,云航更加血脉喷张,拨开她的阻挡的小手,从
腰下悄然滑入云宁衣内,撩开月白色的小衣,握住了一只微微颤动的少女淑乳。
云宁低吟一声,这轻轻一握的感觉,让她如受重重一击,急促的呼吸都为之
一窒,原本犀利的眼神瞬间温柔起来,荡起了迷离的水润。
少女芬芳的喘息,撩人心魄,云航手上微微用力,感受着掌中嫩乳的良好弹
性:「啊,跟娘亲和四娘的完全不同呢。」云航耐心地在这片尚未被开垦的美玉
良田上抚弄着,用心感受。
他湿滑的唇舌在云宁娇嫩的颈项上来回地滑动,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宁儿,我要你。」
云宁羞得红霞满面,一颗处子芳心怦怦乱跳,滑腻的身子不自主地轻轻颤抖。
她羞涩闪躲的目光,顾盼之间湿润得几乎要滴下水来,有心严词拒绝,但又
有万般不舍,只是无声地喘息着,躲避着。
云航双眼血红,鼻息间男性强烈的情欲渴望,烧的两人都迷乱起来,逐渐忘
却了所有。
云航把她上身衣服褪下,又把薄毯平铺在石床上,搂过云宁柔软如棉的身子
平放在上面,轻轻地压了上去。她娇啼一声,两具身子火热地缠绕着,开始在石
床上翻滚,如同沸腾的开水一般。
云宁美玉般的皮肤白腻光洁,圆润的乳峰小巧而饱满,与她纤细的身子正好
相称,在微弱的月光下下散发着晶莹诱人的光泽。她星眸微张,绯红的双颊如火
燃一般,双手掩面,不敢面对云航灼热的目光。
云航把一对娇柔、温暖的乳鸽握在掌心,触手是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滑腻、
弹手,感觉无与伦比的好。伴随着少女一声声娇羞的呻吟,乳峰浑圆优美的弧形
曲线在掌中不住变形、扭曲,云航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升腾而起,流遍周身的
每一个毛孔,下身的暴龙像一杆烧熟的铜棍一般,笔直地挺立起来,青筋暴起,
横眉怒目。
云宁全身像火烧一般,心情激荡之下,娇嫩的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晶莹的汗
珠,鼻中娇哼连连,身子如风中的柳叶,海中的浪潮,不住地轻轻颤动、起伏,
回应着他的每一次玩弄。
云航伸出舌尖,轻轻落在香峰的山头上,带着灼热的鼻息,这微微的一触已
让那粒娇嫩的樱桃开始膨大、胀硬,高高地傲铤而起,鲜艳欲滴。
他深吸一口气,用灵活的唇舌不停地去逗弄、去缠绕、去吸吮,像是调皮的
孩子在摆弄心爱的玩具一般。
云宁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呜咽,整个红玛瑙似的乳头被他含进嘴里,用唇舌厮
磨着,轻轻咬啮着,吸吮着,似风雨中飘摇不定的小舟一样,好不容易摆脱舌头
的挑逗,又被双唇捉住。
云宁全身剧烈颤抖,喉咙深处不住发出一声声极力压抑的呢喃,听起来像是
在啼哭一般。
云航吐出鲜红欲滴的乳头,灵巧的舌头蜿蜒而下,轻轻扫过她的小腹和腰身,
不管她的低声哀求,拨开阻挡的玉手,轻轻抬起她的粉臀,一手拉扯着裤角,将
云宁薄薄的丝稠亵裤褪了下来,一具凝脂如玉般光洁的女子娇躯完全露了出来。
云航的舌尖避过那戚戚芳草地,轻扫少女的脐眼,停留片刻,身子就退下去
用手掌握住了玉人纤巧的脚裸,在云宁娇羞无力的一声哀叹中,两条修长匀称的
玉腿分将开来,雪白细致的肌肤绸缎般的光滑,散发着一圈温润细腻的白色光芒,
如一件制作极其精良的玉器。
云航心中恋惜,沿着她腿部柔和优美的曲线,从大腿内侧、膝弯、小腿、到
白玉小脚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火热而湿润的亲吻,温柔而绵密。
云宁敏感的处子身心感受着他每一分每一寸的温柔和亲密,全身每一个毛孔
都在快活中轻轻颤栗,吐出一粒粒细小晶莹的汗珠,布满全身。
「啊!坏人……」云宁一声轻呼。
云航灼热的口唇含住了她一只小巧玲珑的玉足。晶莹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
滑可爱,竟似天生天成,未染半分尘色。它们依次排列,在云航的舔弄下不安地
扭动着,躲藏着。
云航捉住它们,挨个吸吮了,又伸出舌头,在洁白的足心处舔弄,麻麻的、
痒痒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难受得云宁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坏人……坏人…不
要舔我的脚……」
云航顺势就滑到她香腻的玉腿上,唇舌齐动,热烈亲吻起来,美腿肌肤光滑
润泽,如触美玉,一路不停,灼热的嘴唇终于来到大腿尽头。云宁俏脸绯红,无
声娇喘着,只觉下身蜜穴处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和渴望不住传来。
她拚命咬紧牙关,压抑着喉咙里想爆发的叫喊,鼻息变粗,娇声呻吟着,雪
白玉腿往回收拢,夹住了云航的脑袋。
云航两只火烫的手掌从她圆润纤细的柳腰,攀上丰润柔美玉臀,绕到浑圆滑
腻的大腿,再从平滑坚实的小腹,滑上芳草萋萋的蜜洞口。伸出一根手指,探上
处子蜜房,在两片蜜唇中间轻轻滑动。
云宁的呼吸越来越急,全身香汗密布,雪白的小腹像波浪般,不停地上下起
伏。
云航吐出舌尖,用湿热的尖端轻轻触摸蜜穴顶部粉红色的豆蔻,相思红豆在
唾液和爱液的湿润下,颤抖中闪着淫糜的晶光。
云宁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像痛苦的哭泣,又像愉悦的欢呼,娇
靥胀得通红,一头如云秀发蓬乱飞散,挺拔的胸乳剧烈起伏。
湿热的舌尖在蜜穴娇嫩的肌肤上四处肆虐,火热的鼻息混合着越来越浓烈的
爱液,让云航欲火高涨,胯下的肉枪笔直挺立,坚硬似铁,灼烫胜炭,细细的青
筋暴突而起,竟是胀得隐隐有些发疼了。
随着云航舌头的不住蠕动,云宁快活的颤抖从小腹的中央瞬间传播到全身的
每一个角落,她双手在云航头发上胡乱的抓着,纤腰绷紧,向上高高弓起,猛力
扭动着缀满汗滴的小蛮腰,想要逃避那致命的侵袭,又似迎合那如浪的冲击。
云宁秀美粉靥上娇羞无限,深情的眸子里水波荡漾,湿润的似要滴出水来,
情不自禁的呢喃:「云航……航哥哥…」
她伸出一双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云航坚实的颈背。娇嫩的处
子蜜穴在他锲而不舍的舔弄下终于轻轻开启,一丝丝晶莹的蜜汁从粉红色的细缝
中吐露出来,在蜜穴口凝结成饱满的一粒,然后闪着珍珠般的萤光,沿着娇腻粉
嫩的蜜道悄然滑落。
云航从蜜穴到菊门,一遍遍的来回舔舐、吸吮,无比火烫的舌尖,在粉嫩的
裂缝中穿梭着,寻找着,战斗着。
云宁兴奋得全身发抖,娇腻腻的呻吟越来越响,在室内中缠绵回荡,动人心
魄。无休无止的快感浪潮般的席卷了她的一切,失去感知,失去理性,逐渐沉没
在无边无尽的欲海之中。
在云宁柔美的娇吟声中,硕大的肉枪龙头逼近湿滑朦胧的处子圣地,吻上了
饱满娇嫩的蜜唇。
像被电流一下击中,云宁发出一声呜咽,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圆润的雪臀
轻轻回缩,避开了肉枪灼热的亲吻。
云航喘出一口粗气,想着四娘和师娘的教导,同房时不能粗鲁无状,不能让
女子的第一次疼痛大于欢乐,甩甩头稍稍平息了一下心头灼热的欲火,暴怒的龙
头再次来到云宁的穴口小心地研磨。
龙头火烫的高温和轻微的研磨,让云宁胆怯心悸,她本能地渴望进入,又有
些莫名的恐惧:「云航……不要弄了好不好,我害怕…三娘和雪儿……在外面。」
云航不理她的无力抗争,回忆着着四娘的教导,扶稳她的纤腰,圆润的枪头
在蜜穴口徐徐打转,轻敲轻碰,若即若离,弄得她欲火更炽,晶莹的爱液从蜜穴
中不断涌出。
云宁被他玩弄的连呼吸都彷彿灼热了起来,美丽的双眸半开半闭,秀眉轻皱,
檀口微张,脸上红潮氾滥,秀丽而又妖艳。
「啊!」云宁一声惊呼!
原来云航火热的枪头已挤入蜜穴的裂缝。从未接受过开垦的蜜道温暖而狭窄,
异物入体,一种别样的滋味迅速流遍云宁的全身,有兴奋、有渴望、还有害怕。
枪头的前进很快遇到了阻力,云航知道不一鼓作气拿下她,下次再想故地重
游就难上加难了,就挺起肉棒向前大力一刺,强行撑开她柔嫩的蜜穴。
「啊,痛……好痛……云航,快点拔出去…」
随着云宁又一声凄绝哀婉的痛苦呻吟,棒头已冲破前进的阻力,一丝温热鲜
红的液体从蜜穴口渗了出来。
云航伸手握住了宁姐姐雪白双峰,轻轻抚捏搓揉,下身停止了前进。
「宁儿,疼不疼」他爱怜地看着身下赤裸的颤抖的女子,听起来好像给待宰
羔羊的安慰。
云宁疼得眼泪汪汪,凄楚的娇颜梨花带雨。她羞涩地点点头,脸上恢复了一
丝清明,白嫩的小手抚上他的脸庞,低声道:「云航,先别动,让我缓一缓,四
娘说等一会就好了,你等下快一些,莫让三娘和雪儿发现。」
云航嘿然一笑:「发现就发现,反正她们以后都是我的娘子,都要如你一样。」
云宁轻捶他的胸膛:「坏人,乱说,三娘听到了不打断你的狗腿。」
他笑着辩解:「说错了,我的意思是雪儿以后成了我的娘子,三娘就是我的
岳母了。宁姐姐,小弟来了……」
石室内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婉转的娇啼声重叠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
高低相合,曲转如意,汇集成一曲让人血脉喷张、心跳加速的交欢乐章。
云航双手撑在石床之上,又一次提起腰身,然后轻轻压下,把粗长的下身缓
缓地顶入那爱液横流的蜜穴深处。
云宁浑身一个哆嗦,挺起小腹,仰头长长欢鸣一声,不再掩饰的高亢叫声中
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期待、渴望和愉悦。她全身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都被极度
的快感涨得满满的,像一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从心房到脚趾都快活得膨胀欲裂,
密集而又温柔的抽插,将她冲上快乐的云端,升入飘渺的仙境。
「航哥哥,你们在干嘛……」
一声惊呼,把还在仙境遨游、回味的两人炸醒过来,瞬间就从云头坠下,如
入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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