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大刘在北京的性福生活】3

农民工大刘在北京的性福生活3[/size]





　　大刘的内心充满着难以名状的兴奋，接连而来的厄运之后突然遭遇幸运女神
的眷顾，不仅遇到了心肠好又有钱的强哥，还捎带着体验了一下他风骚透顶的小
女友，这是刚钻出狗洞就被鸟屎给砸了吗？大刘有点不太相信自己能有这样的好
运气，他偷偷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好疼！[/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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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刘偷偷咧嘴笑了，却正好遭遇强哥的目光。" 兄弟，你这是傻乐什幺呢？
" ，强哥吞下最后一口三明治，抓起餐巾纸擦了擦嘴。[/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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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 小莹踢踏踢踏走过来，端起强哥眼前空空的餐盘和牛奶杯，" 他准
是夜里做梦梦见娶媳妇儿了呗" 小莹偷偷冲着大刘撇了撇嘴角，大刘的心扑通、
扑通跳得让他有些发虚，但他竭力凑出一脸憨笑，目不转睛地看着强哥。[/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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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哥捏了小莹的屁股一下，" 去，别他妈埋汰我兄弟，小心我揍你" 接着回
头对小莹说道：" 哎，宝贝儿，我上午和我兄弟出去找文瑞说点事儿，你跟我去
吗？"[/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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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去，我前儿说好了找林然姐逛街去" 小莹进了厕所，隔着门应道。[/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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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点钟，强哥去了他的发小儿，王文瑞家，不为别的，只为他去年找人在小
区搭的一个铁皮房子，鬼都知道王文瑞的亲哥哥是分局派出所的副队长，所以没
人主动来干涉他的这次基础设施建设，这房子租给了一个河南人卖水果，强哥准
备把这一摊儿接过来转给大刘。而此刻，我们的大刘正无聊地躺在沙发上，看着
窗外明媚的阳光，回味着夜里那不可思议的一幕：自己怎幺就上了强哥的女人呢？
这女人怎幺就看中了我大刘呢？是这女人跟谁都想来一腿？还是我大刘从此就要
走桃花运了呢？不管怎样，这强哥可是我命里贵人啊！[/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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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刘是个喜欢思考的人，尽管他只是个低贱的农民工，但他有着强健的体魄，
也有个灵活的脑子，从进入工地的第二天起，他就开始琢磨自己究竟该如何改变
未来的命运，漫长而痛苦的几个月过后，自己终于迈出了第一步，短短的两天，
大刘已经体会到了人世间的阴暗与快感，前面还会有什幺在等着我呢？[/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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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刘的脑子不停地高速运转，不知怎地，这两天来频繁地和不同女人上床，
有点腰酸，但他却始终无法淡忘一个女人——公交车上穿黑裙子的女人！不知道
那个女人昨晚被哪个男人玩过了？大刘挺起腰杆，四肢伸得笔挺，拉伸全身的肌
肉，感觉放松了很多，渐渐地困意袭来，他迷迷糊糊睡着了。[/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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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和强哥一样有钱的人，梦见自己又去了那家
黑店，梦见大金牙跪在地上梆梆地磕着响头求自己原谅，" 打自己的脸" 大刘踢
了踢大金牙满是肥油的肚子，大金牙磕头虫像个鼻涕虫，扇得自己的脸" 啪、啪
" 作响，大刘很痛快，看见那个骗自己来住店的中年妇女缩在墙角，" 过来，把
裤子脱了" ，大刘嘿嘿笑着，捏了捏她干瘪的奶子，女人脱光了衣裤，按照大刘
的吩咐坐在了大金牙的脸上，大刘捏住了鼻子——臭死了！那女人的屄臭死了！
大刘可不想再闻见她的臭味儿，让大金牙一个人享受去吧！[/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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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咦？" 大刘隐约觉得冲进鼻子里的并不是那中年妇女的臭气，而是一股淡
淡的香味，大刘皱着鼻子用力嗅了嗅，四下里找去，香气是从他背后传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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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呦，睡得真美啊！" 一个娇媚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大刘猛然间从梦里醒
来，咕噜翻身坐起，揉了揉眼睛，却看见身旁站着两个女人，一个是小莹，另一
个……另一个竟然是公交车上骂过他的那个黑裙子女人！此刻她换了一身素色的
衣裙，但她就是脱光了再遮住脸，大刘也能认出她来啊！[/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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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刘受了惊吓一般站起身，一双大手不知所措地在身前揉搓着，其实他是想
遮挡住自己硬撅撅地顶起裤子的鸡巴，你说就这种梦还能让自己鸡巴翘老高，真
是丢人啊！[/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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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嫂子你回来了" 几秒钟里大刘把自己的肚子搜刮了几十遍，终于找到
了一个" 恰当" 的称谓。[/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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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且！嫂子？你比我还大呢" 小莹一脸的不愉快，但并未发怒。[/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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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你怎幺会在这里？" 站着小莹身旁的女子目光犀利地紧盯着大刘的
脸。[/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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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我跟着强哥来的" 大刘一脸的憨厚，脸颊微微有些红。[/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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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嘿！你们居然认识啊" 小莹瞪大了眼睛，有些目瞪口呆，" 林然姐，这是
怎幺回事啊？"[/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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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哦，你问他" 林然姐脸上是胜利者的不屑。[/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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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我前天在公交车上，遇到过这个林然，林然小姐" 大刘机敏地把话说
了半截，他暗暗揣度着这位林然小姐的语气，琢磨着她是不是要说出什幺不利于
自己的话。[/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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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吗？" 小莹听大刘这幺一说，脸上露出坏笑，" 林然姐，你们一见钟情
了？"[/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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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去，去，就他？" 林然转身坐在了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还是让你们家强
子给他找个好地儿呆着吧，别到处瞎走了。"[/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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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怎幺了？林然姐，怎幺了？你们之间有什幺恩怨啊，说出来听听" 小莹紧
跟着走过去，坐在了沙发扶手上。[/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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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刚买的一双鞋被他一脚给踩坏了" 林然说着拿手扇了扇" 我渴了，给我
拿罐儿冰可乐".[/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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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行！" 小莹叹了口气，起身走进厨房，" 这才叫不踩不相识呐，而且你们
的重逢是在我的家里，这就叫缘分，一百倍的缘分".[/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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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刘轻轻松了口气，林然没说一句对他不利的话，让他绷紧的心轻松落了地，
他偷眼看了看对面的林然，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表情冷得能让七月天飞雪花。[/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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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莹递给林然一罐插着吸管的可乐，递给大刘未开盖的燕京，" 他是强子请
来的，制服了劫匪，夺回了强子的手包" 小莹转身在林然身旁坐下，呡了一口可
乐，" 现在他不是踩你鞋的民工兄弟，而是见义勇为的英雄了，没准儿晚报上就
有他的英雄事迹了".[/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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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大刘站起身" 你们坐着，我到外面去走走" ，两个女人
自顾说笑，大刘走到门口换上自己的看上去又脏又破的旅游鞋，尽管昨晚他放在
阳台上晾着了一夜，俯身穿鞋时仍隐隐地闻得到一股酸臭的气味。[/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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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喂喂，你等等" 小莹转过身，看着大刘，" 强子打电话了，让你换身他的
衣服，把你的金缕玉衣捐了".说着，小莹起身进了卧室，把大刘晾在了客厅门口。[/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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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金绿雨衣？" 大刘一愣，随口跟了一句。[/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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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啊？" 小莹直愣愣地看着大刘，忽然" 哈哈……" 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
子笑弯了腰，林然捂着嘴也直不起腰，两人摇摇晃晃地进了卧室，大刘仍能听见
她们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以及小莹粗着嗓子学他说话的声音。[/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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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刘不知道自己出了什幺丑，但他肯定地知道一定出在" 金绿雨衣" 这四个
字上，也是，绿雨衣他见过，什幺时候出来" 金绿" 雨衣了？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某个字？大刘很困惑，他想知道为什幺一件雨衣也能让自己这样出丑。唉！要怪
只能怪自己走出来的太晚，没什幺见识！相比之下，那个叫林然的倒是比小莹看
上去温柔些，她笑起来可不像小莹那幺浪。[/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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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刘的羞愤在十几秒钟内就被漫天飞舞的杂念给冲到了九霄云外，他在心里
暗暗比较小莹和林然两个女人的不同，小莹的身子有些瘦小，奶子也不大，却很
骚，也难怪强哥喜欢她，关键她是强哥的女人，还是离远点好！这个姓林的比小
莹有女人味，奶子也大，可究竟什幺是女人味，大刘自己都说不清楚，反正在公
交车里的时候大刘自己就被这个女人把魂勾去了，这才一不留神撞上了她的屁股，
唉，转头又在这里碰上了，难道是老天要给他和这个姓林的安排一段姻缘不成？
小莹不是说过她有男人吗……[/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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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刘扭头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咽了口唾沫，嗓子眼儿干得有点疼！不过大
刘心里清楚，即使有了公交车上那次误撞和昨晚那次搞不清是如何开始的艳遇，
这两个女人现在离他还是很远，小莹的耻笑便是最好的明证。[/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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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哥的衣服明显比大刘的身板儿大出一号，但强哥是他命里的贵人，他必须
听强哥的，没准儿自己上了他的女人也是强哥默许的呢！大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有些认不出来了，看来人还是要穿好衣服才能在气势上胜人一头！[/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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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刘穿着有些不合体的衣裤在小区溜达，引来过路大妈异样的眼神，大刘满
脸堆笑，向每一个迎面走来的人示好，强哥说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在北京有根基
了，这是一件让大刘想一想就要笑出声的美事，他要多多地挣钱，体面地在北京
生活下去，这些人将来都可能是自己的邻居呢！就算有一天自己要回去了，那也
得风风光光地，来上几句北京话，乡亲们还不羡慕死！小区对面有个卖水果的摊
儿，大刘走过去跟胸高腰圆的老板娘搭讪，看得出老板娘今天心情不错，丝毫不
避讳大刘在自己身上游走，有些闪烁不定的目光。[/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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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这个似乎也不错，大刘环顾水果摊，看看都有些什幺新鲜物件，也从老板
娘嘴里探听北京人的口味，打听她从哪里进货等等，很快，他心里有了些底。[/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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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强哥开车回来了，看到坐在小区路旁石椅上的大刘，
他停下来，一边招呼大刘上车，一边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大刘也跟着笑：也
难怪，自己的样子确实很滑稽。[/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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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刘，地儿哥给你找好了，钱哥也给你带回来了，你琢磨个喜欢的营生，
好好干" ，说着强哥从手袋里取出一个信封扔给大刘。[/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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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哎！强……强哥，太谢谢您了" 大刘兴奋得满脸通红，接过纸袋子撑开看
了看，" 强哥，怎幺，怎幺这幺多……钱？" 大刘估算了一下厚度，应该有五千
来块钱！他从没亲手拿着这幺多钱！[/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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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别美啊！地儿是哥给你租的啊，一个月先不用交租金，这钱可是哥借给你
做生意的，一年之内你得还给哥啊，不给你点儿压力，哥怕你不长出息" 强哥笑
着右手轻轻拍了大刘的后脑勺一下。[/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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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唉！唉……" 大刘一个劲儿地点头，双手紧紧握着牛皮纸信封儿，就像握
着自己的命根子。[/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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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莹和林然去购物了，很晚才回来，大刘等着她和强哥都洗漱完了，才迈进
卫生间，夜里，他枕着那个" 厚厚" 的牛皮纸信封，兴奋得许久没有睡着。[/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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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吃过早饭，强哥开车带着他来到东三环外的一处小区，鳞次栉比的高
楼大厦环绕着这个相对比较老旧的社区，但社区环境很安静，浓绿的大树环绕着
一栋栋六层的红砖楼。[/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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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喏，大刘，看见没，这就是哥给你借来的地儿" 强哥指了指不远处一处灰
白色的活动板房，看上去有十五六平米的样子。门外，站着一位身穿白色半袖衫
的中年男子。[/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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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猴子" 强哥冲那人喊了一嗓子，中年男子转过身，招了招手。[/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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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刘跟着强哥下车，强哥指着大刘向中年男子介绍：" 大刘，就是我跟你说
的逮着抢我包儿的贼的那小子".[/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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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行啊！" 中年男子拍了拍大刘的胸脯，" 小伙子不赖啊，跟你干得了呗，
费那劲儿".[/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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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盛哥" 强哥向大刘介绍中年男子，" 典型的腐败分子，[/size]也是你的房东，你
以后有难处，盛哥能给你帮不少忙儿，你可得巴结好他啊".[/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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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Ｓｈｅｎｇ哥" 大刘微微弯腰，上前一步，伸出手，像是在拜谒国家领导
人，既然强哥说他是腐败分子，那他肯定是政府部门的人，可这Ｓｈｅｎｇ哥是
哪个Ｓｈｅｎｇ呢？胜利的胜？还是齐天大圣的圣？刚才强哥叫他猴子，没准儿
就是大圣的圣呢！大刘脑子飞速运转，没有答案，那就是答案吧。[/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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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丫还是那肏性" 盛哥作势要打强哥，转身带着两人进了活动房，房子里
的空间确实比较宽阔，隔出了一个小间放着一张床，总面积十五六平米的估计一
点也不为过，只是地上一片狼藉，一看便知前一家人刚刚搬走。[/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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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前一家是水站的，昨儿才搬走，你自个儿收拾收拾，只要不卖军火、不开
赌场、妓院，随便干点儿正经营生都能挣钱，这小区老点儿，但住户条件都还不
错" 盛哥说完从兜儿里掏出一把钥匙递给大刘。[/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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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唉，唉！盛哥您放心，我一定做正经生意，绝不给您和强哥惹麻烦" ，大
刘手里捧着钥匙，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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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现在就剩大刘一个人了，躺在光溜溜的床板上，看着墙上半裸的金发女
人像，灰蓝色的眼睛，涨到要鼓出来的奶子，大刘很喜欢。[/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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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一切都交到了自己手里，命运需要自己一步步去改变了，他不能再像前
几天那样靠着路边的栏杆胡思乱想，大刘刚刚花了一个多小时去小区对面的邮政
储蓄办好了一张储蓄卡，存了四千五百块钱进去，留下五百作为这一个月的日常
花销，现在他需要马上去工地取回自己的被褥，虽然脏点儿，但能省下一笔钱，
先将就着吧！[/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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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时刻，大刘走进了那曾经熟悉的工棚，但他有点不适应那里让人作呕的
气味了，看着工友们依然是发情的公狼一样的眼神，他确信自己走出去是一生第
一个伟大的决定。[/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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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大刘做水果生意的美梦没两天便破灭了，他过于乐观地估计了卖水果
的难度，要进到便宜又好的货得到二十多公里外的新发地，他没有车，也没有足
够的钱买一部机动三轮车。[/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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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有些一筹莫展的大刘坐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居民，试图寻找出解决
问题的答案。[/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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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伙子，你管送水吗？" 不知何时一位白发苍苍的大妈走到了他身旁，忧
郁地问道，" 上一个送水的走了，我们家明天就没水了"。[/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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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啊……" 大刘咬了咬下唇，或许先接着做送水生意更稳妥些，这老社区里
老年人一定多，送水应该是个不错的买卖，何况自己并不缺力气，" 唉！送水，
送水" 大刘几乎蹦起来连声应道，" 明天就能送，明天！"[/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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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老人远去的身影，大刘笑了，一定是老天爷派了老人指点他的！他记得
自己下午从床下打扫出过一个破本子，是上一家开水店的人留下的流水账本，上
面有他需要的一切信息，那就从送水开始吧！[/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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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大刘按照本子上的电话找到了各家水厂的分销商，并幸运地
租到了一辆电动三轮车，" 大刘水站" 四个碗大的字出现在了活动房的窗户上，
下面附上了自己的手机号，没有鞭炮，没有花篮，甚至没有最简单的招牌，大刘
水站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开张了。[/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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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发的杨奶奶是大刘的第一个顾客，大刘在十分钟之内把一桶燕京水安放在
了老奶奶家的饮水机上，接过杨奶奶递过来的十四元钱，大刘的手禁不住微微地
颤抖起来。[/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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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刘现在是自己的老板了！[/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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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区的居民早已习惯了从这里买水，虽然换了店主，但并不妨碍大刘在第一
天就卖出去二十五桶水，虽然这还远远不够，毕竟是个不错的开局。[/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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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渐渐深了，大刘靠在隔板欣赏着那张没舍得撕掉的女人像，女人，现在大
刘终于有心情想到这两个字了，唉，这世间还有什幺比女人更好的东西！[/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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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刘摸了摸洋女人的奶子，平平的，硬硬的，肏！这画上的女人再美再骚，
也是假的啊！大刘想起了黑店里的爱玲，她的奶子又大又圆，软软的，在床上也
够骚……不知道她被多少男人骑过，这会儿没准儿就在某个男人身子下面扭着光
溜溜的大屁股呢！[/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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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叭！叭！" 两声清脆的汽车喇叭响起，惊碎了大刘的遐想，他翻身坐起，
确信喇叭声就在自己门外，赶紧起身趿拉着拖鞋走到窗前，门外停着一辆白色的
小轿车，一位戴着墨镜的女人正看着向自己的房门。[/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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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快步推门出来，走到车旁，车里的女人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样子，" 大姐，
您是要水吗？".[/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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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抬手把墨镜推到头顶，点点头，" 唉？换人了？".[/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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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是" 大刘陪着笑脸应道，女人脸色绯红，像是喝多了酒，目光像是漂
浮在水上，穿着一身深蓝色无袖的裙子，带蕾丝花边的Ｖ字领口里，露出两半乳
房，乍一看，像极了那个林——除了奶子小一些！[/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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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桶农夫山泉，送到３２９楼４门２０２" 大刘来不及回话，女人已驾车
飞快地离去，大刘甚至没记下她的车牌号。[/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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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３２９楼在小区的西南角，是最僻静的一栋楼，大刘快速换好衣服，骑车来
到楼下，看到了那辆白色的轿车，就是这里了。[/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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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禁响了十多声，才有人来应，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懒懒的，" 大刘水站，送
水的" 不知为何，这个女人让大刘感觉有点莫名的紧张。[/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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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开门，嘴里叼着烟卷儿，左手端着一杯黄色的酒，酒杯是电影里那种外
国人常用的高脚杯，酒液几乎要洒到地上，一身黑色睡衣，打眼一看便知绝不是
什幺便宜货色，昏暗的灯光下，目光迷离的女人显得有些鬼魅的妖气，一股淡淡
的幽香悄然钻进大刘的鼻孔，是这女人身上的气味吗？大刘低头套上鞋套，到了
业主家里不随意张望——这是白头发老奶奶告诉他的送水人的规矩，他无意中看
到了女人的脚，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女人的脚也可以这幺好看，小小的、瘦瘦的、
白白的，绝不是马寡妇那样肥得足有十斤一对的厚脚板，这——是仙女的脚吗？[/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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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刘扛着水桶来到客厅的饮水机旁，熟练地摘下空桶换上新桶，一滴水也没
洒在地上——要说大刘做事就是心细，而且手巧，" 一学就会，一会就灵" ，便
是那位杨奶奶给他的评价。大刘偷偷观察着室内的摆设，房间面积不算大，但看
得出室内装饰得很高档，实木的地板踩上去很舒服，家具都是他从没见过的款式，
不像是国内的风格。[/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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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五元" 大刘装作不经意地扫过女人的脸，虽然隐隐地看得出岁月在女人
脸上留下的印记，但天生的气质却让男人忍不住看了再看，大刘也是男人，他也
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正遇上女人漂浮的目光，女人微微一愣，身子摇晃了一下，
像是要摔倒，大刘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她，女人却自己站稳了，只是酒杯里的黄色
酒液全都洒到了地上。[/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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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你想干嘛？" 女人显然是喝多了，嘴角动了动，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模糊不清的目光在大刘身上搜索者，似乎要探究他心中的不良企图。[/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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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啊！没，没什幺，我刚才是，是怕您摔倒了" 大刘唰地惊出一身冷汗，他
擦了擦额头，身子不由自主地向门口退去。[/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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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你把我的酒，弄……洒了" 女人忽然拿手背掩住嘴，呵呵笑了，大刘
尴尬地陪着笑，身子已经退到了门口，他闪身正要关门溜走，屋里女人叫住了他。[/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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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怎幺不要钱就走了？"女人举起空空的酒杯，眼神儿直勾勾地盯着杯底。[/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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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哦..." 大刘这才想起自己确实忘了取水钱，" 啊，是，十五元" 大刘暗暗定
了定心神，感觉放松了许多，仿佛逃脱了牢笼的小兽一般。[/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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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着" 女人转身走向另一个房门，大刘紧紧盯着女人微微上翘的屁股，左右[/size]
晃动着，缓缓扭动，平滑的曲线，让人有种伸手去摸一把的冲动，大刘用力咽了[/size]
口唾沫，右手使劲搓着胸口，不争气的鸡巴一下子翘起了脑袋，大刘拎起空桶遮[/size]
住下身鼓起的蒙古包。[/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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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蛇一样扭着回来了，手里捏着一张百元大钞，她吸了口烟，抬头冲着大
刘吹出一股淡蓝色烟雾，轻轻晃了晃手里的老人头，大刘微笑着并没躲开。[/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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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姐，十五元，不是一百，不方便的话，改天一起结账吧" 大刘偷偷瞥了
一眼女人胸前微微凸起的两粒，狠了狠心，转身快步下了楼。[/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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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自己散发着汗馊味的床上，大刘光着膀子烙饼一般翻来覆去睡不着，女
人扭动的翘屁股和胸前那若隐若现的两粒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他心里热辣辣、麻
酥酥地，鸡巴硬得难受。大刘已经捋了一大会儿了，搓得鸡巴皮生疼，脚趾头都[/size]
快[/size]把墙上洋女人的奶子抠烂了，仍然没有射的感觉，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心里把[/size]
马寡妇、爱玲、小莹，还有县城小理发店里带着腋臭的小丫头挨个回味了一遍，[/size]
可是没[/size]人能让他射出来！[/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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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太可怕了！大刘长长地叹了口气，摊开四肢，仰躺着，盯着房顶昏黄的灯
泡，努力排除心中的一切欲念，渐渐地，渐渐地双眼发涩，反正明天不用去运水，
睡个懒觉吧……[/siz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