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門江湖】(4) - 夜月鳥

作者: 夜月鸟
2019年4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 4460

　　　　　　　　　　　　　　　人物简介

　　曹芳儿：十六岁，曹伯轩幼女，娥眉女侠，外号「丹凤」。

　　老叟：年龄不详。

　　曹老爷子：六十岁，曹伯轩父。

　　曹伯轩：四十岁，曹芳儿父、曹老爷子长子、曹家家主。

　　夏侯倩：十六岁，曹芳儿好友，外号「小魔女」。

　　静虚师太：五十五岁，娥眉掌门，曹芳儿师父。

　　孤雄子：五十二岁，青城长老。

　　上官薇：四十岁，娥眉女侠，曹芳儿师叔。

　　唐俊贤：三十岁，唐门少主。

　　白素心：二十五岁，唐俊贤妻。

　　唐青青：十八岁，唐俊贤幼妹。

　　唐超群：五十岁，唐门门主。

　　刘铭诺：二十一岁，武当七侠之六，外号「刘六侠」。

　　宋丹青：二十岁，武当七侠之七，外号「宋七侠」。

　　魔头：年龄不详。

　　　　　　　　　　　　　　　　正文

　　正当唐俊贤想得入神，一把女声打破了他的思绪.

　　「你可记得那魔头的模样？又或有怎幺特徵？」上官薇问。

　　「说不真切，他给别人感觉很特别，长相好像会变化的，我印象也很模糊。
见过他面貌的人，有的说他四十多岁、有的说已经六十，每个人的形容都不大相
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有一种独有的气质，令人很想亲近。」唐俊贤细想
后回应。

　　「这……」上官薇欲言又止，好像想起些什幺.

　　「魔门已经沉寂多时，甚少于江湖走动，那魔头重出江湖，又是什幺目的？
既然你们已经中了术，为什幺这幺轻易的放你们回去，然后又再大费周章的掳走？」
看见上官薇的神情，刘铭诺接着问。

　　「哼！魔门中人，行事不可理喻，也许只是为一时快慰。」孤雄子冷冷的说。

　　「刘少侠说得没错，那魔头似早有预备，等待唐少侠一家入局，如只为一时
快慰，无需要大费周章。最怕当中隐藏着大阴谋. 」面对孤雄子带点讽刺的说话，
上官薇不温不火的回应着。

　　「哼！会有什幺大阴谋，都是鸡鸣狗盗之徒，就像十五年前忘忧山庄惨案之
后一样，不了了之。反正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诛之，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
杀一双. 」孤雄子不屑的回应。听到忘忧山庄，在坐几人都有点不自在。

　　「老前辈说得好，魔门中人，人人得而诛之，正是我背中人应做之事。」宋
丹青附和的道。正当孤雄子微微领首之际，宋丹青话锋一转：「晚辈等武功低微，
也不知妖人去向，还请前辈尽快诛杀魔教妖人，让我等可高寝无忧. 」

　　「你……」孤雄子气得面红耳赤，说不出声。

　　「丹青！」刘铭诺带点责备的望着师弟。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不语，唐俊贤又再想起当时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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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回到唐家堡，素心和青青早已于七天前回到家中。素心说当他回到江州
后，便交代了有点事情要办，着她们先回唐家堡。面对妻子的说辞，他好像有点
印像，但又好像不是，令他如堕五里雾中，但发现素心和青青没事人似的，他也
不多作解释，轻轻带过. 他本想找父亲商量，但一想到那些羞耻的梦境，自己如
禽兽一般的行径，实在难以启齿. 最后他找来素心的婢女，询问妻子回家后有没
有异常行为，得知一切如常，虽然心中疑问难解，但也只可暂时当是发了一大场
连绵春梦。接着的两天，素心和青青也没有什幺异常举动，他渐渐放下心头大石，
自欺欺人的当作什幺也没有发生。

　　自从这个旅程归来，素心和青青总是走得很近，如同闺密，三两天就连同婢
女们到寺院祈福，这天她们又再结伴同行，同行的还有数名家中女眷。因为心中
有鬼，他总是有意无意的迴避着青青，但他总是觉得有点不安，于是暗中跟随素
心她们一同前往，看看有没有异样。

　　寺院香火鼎盛，游人扶老携幼，往来香客络绎不绝，寺内人山人海，好不热
闹. 素心她们爱静，随僧人走进寺院的小佛堂，静室位于寺院深处，众人穿过宝
殿，走过亭园，来到一排竹林，三四座精舍坐落于竹林内，错落有致，环境清幽，
这里游人绝迹，和大殿的热闹形成强烈对比。一伙人走进其中一间精舍，他不敢
走得太近，只隐身于精舍旁的竹林内，未几舍内响起一阵木鱼的声音，加上僧人
的诵经声，声音忽大忽小，让人心平气静、自然放鬆，他也渐渐陶醉于其中。木
鱼声悠然而止，转眼间已过了一个时辰，她们陆陆续续的离去，正当他也预备离
开时，感觉到一道眼光正投向他，那是一双深邃的眼，直摄他的灵魂，青青的一
颦一笑又再出现，心中的愧疚立时涌现. 当他回神时，她们已经远去，只剩下他
独自一人。

　　一直到晚上，那思绪一直挥之不去，梦景一幕一幕的浮现，内心的慾念不断
攀升，那是他成亲以来从没发生过的。他不是圣人、也非贤人，但一向都不大纵
慾，成亲已经接近十年，虽然偶然也会逢场作兴，但不像其他人般三妻四妾，一
直与妻子相敬如宾. 素心玉体横陈的躺卧在旁，他突然觉得她比从前更加丰满、
更加诱人。慾念一发不可收拾，他化身成一只猛兽，粗暴地剥光了素心的衣服，
强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素心由最初的欲拒还迎，变成热烈的
回应，生命的精华全注入她的体内，随着云收雨散，他也沉沉的睡去。

　　「呀！心奴好舒服，要去了，呀！」急速的呻吟声惊醒了他，他又再次置身
梦境，梦见素心热烈地扭动身体，魔头那巨龙不断地进出，屈辱的感觉迅间爆发
. 云收雨散，两人调息了一会，「心奴已经照主人吩咐，暂时一切顺利，主人要
好好奖赏奴婢。」「事成之后，我一定会餵饱你这小淫奴。」「心奴多谢主人
……」他依稀的听到两人对话，听不真切，魔头再次望向他，那双眼神充满了怜
悯，可他只是感到嘲讽，然后他又再次沉沉的睡去。一直到日上三竿，他如常的
睡在床上，两伙胴体紧缠在一起，素心一脸满足的望着他，温柔的说：「昨晚睡
得好吗？」他脸露微笑，轻轻的吻了素心，内心却五味杂陈，那梦境疑幻似真，
十分真实。正当他想得入神，一阵急速的脚步声传来……

　　他气沖沖的赶到幼弟的房间，青青正在门口把守，不让其他人内进. 父亲已
经在房内，房内除了他父子俩，还有幼弟及两名女子，其中一中年妇人伏在床沿、
泣不成声，正是幼弟的生母，父亲的其中一个妾侍、他的三娘。另一女子大约二
十岁，是府中侍婢，虽不是什幺绝色，但也长得眉清目秀，惹人怜爱。此时女子
眼神散涣，瑟缩在床上一角，手中搂着被子，遮蔽着娇小的身躯. 幼弟赤裸裸的
躺在床上，面目狰狞，下身一片狼藉，那巨龙仍一柱擎天，但面色惨白，已经没
有了生气。

　　「昨晚发生什幺事？」父亲冷冷的问，然后伸手按上幼弟脉门.

　　「少爷好利害、少爷奴婢好爽、奴婢要少爷的大鸡鸡……」女子带着傻笑，
语无伦次的梦呓。

　　父亲按了幼弟几个穴位，幼弟的龙根渐渐平服，脸上也回复了一点气息。接
着父亲气愤的对三娘说：「暂时死不了，哼！这是你的好儿子。」，然后怒气沖
沖的离开了房间.

　　在书房内，只有唐俊贤父子及青青三人，青青把幼弟的事情始末汇报。那婢
女是六年前进府的，一直服侍着三娘，大约半年前，幼弟看上了她，并把她弄上
了床，自此成为幼弟的私宠。根据其他婢女所说，每隔三四天，幼弟都会传召那
婢女暖床，昨晚睡前那婢女已经被召进幼弟房内，整个晚上房内都传出很大动静，
淫声浪语一直不停。估计幼弟是虚耗过度引至脱阳，幸好发现得早，及时救治，
否则会精尽人亡……

　　当青青汇报时，他一直心不在焉，自从回来后，他一直逃避着她，现在同处
一室，他更是百感交集。不经意的偷看，青青精神饱满，比之前更加明艳动人，
一时间他看得癡迷，梦中青青的媚态再次涌上心头、不能自拔。

　　「小哥哥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加上最近晚上时不时传有异音，有说恶
鬼作祟，闹得人心惶惶。嫂嫂和我打算明天陪三娘去寺院为小哥哥祈福，也好让
三娘散散心。？青青想了想，然后继续问：「爹，你也一同前去吗？虽然爹不信
鬼神，但有爹前往，可安众人之心，而且有爹陪伴，三娘一定会很开心。」

　　「唔！也罢，俊贤明天也一同前往。」父亲考虑了一会，然后回答。

　　听到父亲唤他的名字，他才清醒过来，唯唯诺诺的答应了。

　　第二天，唐府一行人来到寺院，在大殿参拜完后，众人走进内院竹林内的小
佛堂进行法会，主持法会的是寺内的一名高僧，另外还有一名僧人协助。参与者
除了一众女眷及贴身婢女外，还有他父子俩人，而其他家丁杂役都留在竹林外守
候。众人屏息静气盘坐在堂内，身边放有一只木鱼. 法会开始，高僧念了几声佛
号，就像入定似的，交由协助的僧人一边敲着木鱼、一边颂经。堂内柔和的烛光，
或暗或明；木鱼声加上诵经声，有如潮声、有如天音，两者相合有一种独特的韵
律和节奏，令人心灵放鬆。

　　素心拿起手中木槌，跟着节奏轻敲木鱼，口中念念有词，那天籁般的声音渐
渐壮大；在这氛围引导下，逐渐有其他女眷加入敲木鱼的行列，他也不知不觉间
身心逐步放鬆，呼吸自然，排除杂念，渐渐进入朦朦胧胧、似睡非睡的自由臆想
的美妙境界。

　　「你现在感到很放鬆，内心很平静……」他心内突然涌起声音，那声音非常
柔和，又有一种坚定让人不想反抗的力量。「内心很平静，没有惊慌、没有羞愧、
没有歉疚，这感觉让你很满足……」这几天一直缠绕他的心结一下子减轻了；
「为了廷续这份满足，你需要更加的放鬆……」他的心灵渐渐被这思绪佔据；
「拿起手中木槌，跟着节奏轻敲木鱼，每敲一下，你的心灵就会多一分放鬆…
…？他不自觉的轻敲木鱼，一种温暖而放鬆的感觉慢慢扩散，最后他已不想思考，
只本能地轻敲着木鱼.

　　「你已经回到你心灵的深处，这里只有你自己，没有别人，所以你不用惊慌、
不用羞愧……这里只有你最真实的想法。」那柔和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快乐吗？？

　　「不……？

　　「为什幺？」

　　「妹妹的事……」

　　「你希望追寻快乐吗？」

　　「希望……」

　　「满足你的慾望，可以让你快乐。」

　　「满足慾望……」

　　「你想要更多的快乐吗？」

　　「想……」

　　「打破禁忌，可以带来更多的快乐。」

　　「怕……」

　　「不用怕，这只是一场梦，在梦中你可以随心所欲，你可以放下平日的假面
具，不用管那虚伪的世俗规範，放下那烦人的道德枷锁，你可以做回真真正正的
自己。只有做回自己，你才会有真正的快乐。」

　　「做回自己？真正的快乐？对，我要做回自己，我要真正的快乐。」

　　「当数到十声之后，你就会进入那梦中，当你满足了慾望之后，你才会回到
现实当中。十、九、八……」

　　他的意识慢慢凝聚，入目的画面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一颗颗女子的胴体出
现在他眼前，她们正一边扭动、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等待男子的慰藉。他终
于找到那颗青春的肉体，那凌乱的衣装已经遮盖不了那胴体，两颗葡萄若隐若现，
她的一只手伸进衣服内按在胸脯上，另一只手则在那私密处，嘴角含笑，好像正
对他说：「好哥哥！青青等着你，你快点过来。」

　　他心想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也回复正常，再没顾虑，慢慢的走到青青
跟前，预备那禁忌的盛宴……盛宴开始，妹妹梦醒了，再一次向兄长求饶，似曾
相识的梦境、似曾相识的对白，可是妹妹的眼泪已经阻止不了那猛兽，伴随着夹
杂呻吟的求援声，那巨龙已经直捣黄龙。巨龙不断进出，青青的身体也诚实地回
应，不自觉的扭动、轻啍的呻吟、加上那湿润的幽溪，她也慢慢享受那快感。征
服的感觉让他的巨龙再大上一号，窄小的幽洞不断地榨取，让他一下子到达顶峰，
生命的精华，毫无保留的灌溉在青青的体内。

　　高潮的那一刻，一切都那幺的真实，他已经分不清是梦还是真，他终于打破
了禁忌，慾望的种子已经发芽。巨龙已经软化，不捨的离开了那幽谷，青青仍在
高潮的余韵中，小穴一开一合的，像是对着他的巨龙招手，看得他热血沸腾，那
巨龙又再一次甦醒。正当他预备梅开二度之际，突然眼前一黑，一颗成熟的胴体
从后飘然而至，一对高耸的山峰首先掠过他的脸旁，接着巨龙瞬间被包围，胴体
的主人有如演奏家一般，巨龙不断地被挤压、舔弄和捲弄，那是另一番不同的享
受，对比刚才妹妹的青涩，这处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韵味。到他回神时，眼前已是
一片丛林，丛林尽头的幽谷已沾上露水，他从没有这幺近距离欣赏，一时好奇伸
出舌头品嚐那甘露，胴体的主人享受着被吸吮的快感，一时间更加落力的演奏，
那胴体突然一震，一道清泉突然喷出，喷得他一脸春水。

　　　　　　　　　　　　　　　【待续】